棉布县,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只因为盛产棉布,因此而得名。
走在街道上,花蒨被各种棉布吸引了目光,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她先去了花大山租住的小院看了一下,发现房东没有把里面的布匹处理掉,心里很是高兴。
“房东大娘,真是太感谢你了,还留着我爹的东西。”花蒨由衷的说道。
房东大娘憨厚的笑了,说道:“你爹每回到这里做生意都住我家,他人好,每次都多给银子,帮他看着东西是应该的,而且,他交的房租也没有到期。”
“既然如此,我就在此多住几天,大娘不会有意见吧?”花蒨笑嘻嘻的问道。
“瞧你这丫头说的,你要住就住着吧。”房东大娘说完,听见不远处有人叫她,就匆匆走了。
花蒨看着天色还早,于是进了小院把被雨水淋过的布料全部收进制衣阁,随后锁了小院上街逛一逛。
棉布县不愧是盛产棉布之地,街道上,每隔几间铺子就有一家布庄,所卖的布料皆以棉布为主。
质量各异,花色繁多,令人应接不暇。
花蒨几乎每家都进去看过,也选了不少布匹,都让店家在酉时过半之后送到她租住的小院。
瞧着天色不早了,花蒨随意在一间小酒楼吃了晚饭,便回了租住的小院。
她刚回到不久,之前买的各类布匹就有小斯送了过来。
小院的热闹自然吸引了不少周围的住民,尤其看到花蒨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心术不正之人露出了贪婪之色。
夜幕降临之后,花蒨锁上了小院,将布匹逐一收进制衣阁中。
她刚躺下没多久,正迷迷糊糊之际,忽听有人翻墙进入了院子里。
花蒨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躲到了屋子的门后,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娘,这丫头一个人来棉布县,又买了这么多东西,身上一定带了很多银子。”说话之人,声音中带着一股兴奋和贪婪。
“就算没有银子,我们把她买的布匹再卖掉,也能赚一笔。”
“嘿嘿……娘,你还忘记了一件事情,把她卖了也能赚一笔银子。”
“哎哟,我儿子就是聪明。”
花蒨越听越觉得其中的女声很是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这时,屋子的门闩被人从外面撬开。
随后,一人举着蜡烛走进屋子,没有一点要隐藏的意思。
躲在门后的花蒨总算看清了来人,原来熟悉的女声竟然是房东大娘。
之前瞧着憨厚的妇人,原来是个蛇蝎心肠,不知道她用这幅模样欺负了多少人,又祸害了多少姑娘。
母子二人靠近床榻,只见被辱中哪里有花蒨的身影。
“娘,人不见了。”男子着急的说道。
房东大娘并未着急,摸了摸床板,说道:“是热的,她肯定还在屋子里。”
花蒨也不躲藏了,从门后走了出来,冷声道:“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跑到我屋里做什么?”
房东大娘对上花蒨的目光,立即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说道:“最近棉布县不安生,经常有盗贼闯入,大娘是怕你有事,所以过来看看。”
“这样啊。”花蒨故作放松了神情,笑道:“那看来是我误会大娘了。”
房东大娘瞧着花蒨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她,只以为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有钱小姐,逐而与她儿子对视一眼,慢慢靠近花蒨。
二人的举动哪里逃得过花蒨的眼睛。
房东大娘和她儿子一左一右堵住了花蒨的退步,笑道:“小丫头,夜深人静了,你也该睡了。”
房东大娘手持棉帕,就要捂上花蒨的口鼻。
“娘,先别急。”黑夜中,男子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而淫邪,“这丫头长的不错,先让你儿子我玩玩再说。”
房东大娘一听,虽然不赞成,可也不想阻止儿子,于是说道:“那行,我先出去等一会儿,你快点。”
“这种事能快么!”男子说完,把手中的烛火放在桌子上,朝花蒨逼近。
只是,在他伸手想要抚摸花蒨的脸蛋时,不料迎面被花蒨撒了一脸药粉……
“……你”男子一句话都没说出口,人就晕了过去。
守在门外的房东大娘,听到“咚”的一声,只以为是花蒨被她儿子扑倒在地,也就没有在意。
花蒨冷笑一声,打开房门,说道:“大娘……”
听到花蒨的声音,房东大娘惊悚的回过头,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扑面而来的药粉迷倒。
看着倒在地上的房东大娘,花蒨气闷的上前踹了几脚,“就你们,也想暗算我,不自量力。”
随后,花蒨把房东大娘拖进了屋子里,与他儿子一同做伴去了。
花蒨正想到隔壁屋子睡一觉,明天悄悄离开,不想,院子里又传来了其他动静。
看来,此地是不能久留了。
花蒨摸黑走到了院子的墙角下,静静的聆听四周的动静。
借着微弱的月光,花蒨隐约看到院子里又偷摸进来三个人,未免被他们发现,花蒨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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