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王乾坤做过什么，终究是她的父亲。
“你先起来。”
王燕伸手将他扶起，目光充满怨气的看向王东山：“那这个人，该怎么处置？”
“随便你们吧。”
王乾坤闭上了眼睛。
“不！”
王燕拒绝道：“我要你亲自说，摸着你的良心说！”
“你……”
王乾坤身子有些发抖。
他知道。
王燕是对他之前的决定寒了心，所以才会这般逼迫他。
王乾坤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就收回他所有权力，废掉双腿，逐出王家，让他下半辈子以乞讨为生，永世不得离开省城。留他一条命，可以吗？”
王燕闭上了眼睛。
她虽然不像苏清雪那般善良，但毕竟也是有人性的。
王东山在怎么可恶，也是她的亲哥哥。
如果将其逼上思路，她自己也未必就能开心。
而王乾坤所提的这个方法，虽然留了王东山一命，但却可以让他下半辈子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也算是为他当年所做之事赎罪了。
王燕看向苏清雪和江温柔。
苏清雪本就做不出来太绝的事，所以没有说话。
江温柔思索了片刻，点头道：“杀了的话，太便宜他了，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只不过，他下半辈子必须以乞讨为生，谁也不能提供援助，否则，我不管是谁，一概杀之！”
王乾坤握紧了拳头。
片刻后咬牙道：“好，我答应。”
扑通……
王东山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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