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心虚颔首:“臣妇没这个胆子。”
“你没这个胆子?”南宫安笑道:“你没这个胆子方才用那样的语气与朕说话,真当朕不会责罚你了?”
“不敢!”
南宫安道:“你没弄清楚朕跟你弄清楚。你的孽障从青楼里出来以后是珘儿拉着他去的茶楼。如若不然你们邵家今日丢脸的岂止是一个兄弟不和当众斗殴,应该是你这个清白之家大善之家的二少爷去了青楼被打了回去吧。”
刘氏拜下身去不敢抬头:“臣妇知错。”
可南宫安也是护短护得厉害的,不依不饶就要跟刘氏掰扯清楚:“知错就是了。珘儿好心好意的想要保全你邵家的名声,你跑到朕的面前来指责,是不将朕放在眼里不成?!”
“臣妇不敢!”
“不敢最好,从今往后不要让朕再听到你对珘儿有任何的不满和诋毁,朕不允许,知道了吗?”
刘氏这一瞬间心里是有一丝丝后悔的,如果这个公孙珘娶进门以后仗着自己的恩宠为非作歹,那岂不是给邵家娶了一尊佛回去!
被南宫安训斥了一番回到邵家的刘氏这心情能好到哪儿去。更是赶上了一个“好时候”被抓回来的邵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岂能忍啊,那拿起竹藤让人按着他就是一顿打,打得邵能是皮开肉绽地,至少几日下不来床。
“你个孽障,你到底还要做出多少害了邵家的事情你才满意,你非要克死了整个邵家才觉得开心是不是?!”
邵能都被打得快要晕过去了,可打小也没这儿会这么地嘴硬:“娘你今日最好就打死了儿子,只要你打不死儿子,儿子就不会让大哥这桩婚事安安稳稳地成了。”
刘氏都快要被他被逼疯了:“算是娘求求你,你就告诉娘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桩婚事。你若是真的喜欢公孙珘你今日也不会跑到青楼去吧,难道你就为了跟咱们家作对,为了跟你哥哥争?”
“儿子,就是单纯的喜欢她,没有所以然。只要您没打死我,我还能动,就不会让大哥如愿以偿!”
刘氏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责备他了,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管教,索性地吩咐道:“将二少爷给关起来,让他好好反思。不用给他吃的用的,就让他饿死了最好。”
下人是这么做的,可总得有个底线,便有家丁问:“夫人,可有允许少爷出来的时候?”
“等到大少爷大婚之后再将他放出来,只要还嘴硬就饿着!饿死了他!”
……
邵能被关起来,邵明的手脱臼了,但是脱臼了也得上朝啊。
新科状元,职位都尚未拟定先出了这等事情。
且总是有人看到南宫簌从茶楼出来的,不免让别人觉得是因为女子而争执。
与这个女子一样剪不断理还乱的人还有站在最前面的赤淮。
南宫安跟大臣们商量了半个时辰的地方政事,便有没有眼力见,亦或者根本就是缺心眼儿的当着众人的面提起来。
“听说新科状元跟自家弟弟在茶楼里打工得你死我活的,人是皇上您亲自挑选的,这……”
“这唯恐打了皇家脸面,又或者说是打了咱们蜀国的颜面。”
有道:“那也夸张了一些,谁没年轻过呢。”
“年轻就可以胡来吗?”
本来可大可小的事情放在了这里成了居高不下的大事儿了。
南宫安才想着压下这件事情,现在这些个没有眼力劲儿的实在是气人。
赤淮悠悠地听着他们在那儿议论纷纷,也不说话。
邵明是个主文的书生,被说得脸红羞愧,“皇上,绝对不是他们口中说得那样的。”
“那是怎样?状元郎你倒是说说看?”有人起哄。
邵明很认真的给众人解释:“这件事情跟公主毫无关系,只是我兄弟二人因为自家的口角而发生的矛盾。臣与弟弟兄弟情深这么多年,自小就打到大的也没特别在意这件事情,真的是不知道为何到了众人严重变了一个样!”
南宫安对这个解释不大满意,不过依然准备给他一个台阶下。
“爱卿说得在理,自家兄弟年轻气盛地打打闹闹在所难免,只是在的场合不同让百姓生了误会。你们是走过,丢了体统,更不该连累了公主。让公主因为你们两兄弟被指指点点。”
邵明的手还疼着,脚也有些不方便,在大殿上在跪下一次:“皇上圣明,臣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这一次犯了天大的错事,不敢奢求皇上的原谅,只求皇上责罚。”
那人家都这么说了,看热闹的也说不出什么来,都齐刷刷地看着南宫安呢。
南宫安点点头,“好,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念在你年轻又是国之栋梁,罚还是得罚。半年内你不得上朝,自然也没有俸禄,也没有官职。”
一个新科状元大好前程刚刚开始就被剥夺了半年的权利,这已经是很大的惩罚了。
朝廷之中,时间亦是最最宝贵之物,南宫安这么罚,也还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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