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女人的恶趣味你完全理解不了,就比如现在的寒酥,刘奈进来之后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呢,这青颉就开始抽泣。
刘奈顿时就怒了,狠狠瞪向寒酥,你欺负我师妹?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打女人!
结果人家面对怒容半点不怂,反而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嘿,我这暴脾气!不过你别说,这寒酥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然后寒酥转身就出门了,就在刘奈以为自己将人家吓跑了的时候,身后的抽泣变成了哇哇大哭!
呜呜呜!
“哎呦,哭啥嘞!还不是你自己将灯给人家的。”玉盏一脸的嫌弃,同时将脚步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这货往自己衣服上抹眼泪鼻涕。
呜呜呜啊啊啊啊!
刘奈懵逼,咋的还提高了两个key呢?
嘶!很没来由的,刘奈本能觉得师妹哭好像是因为自己。但这就很冤枉啊,咱什么都没干啊!
刘奈看看玉盏正要询问,却见青颉直接扑上来往其脖颈上一挂,纤细的胳膊突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拉着刘奈就要往屋里走。
“唉?师妹,你这是干啥?”
“我不管,今天就洞房!”
“嗯?冷静,冷静啊师妹。冲动是魔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关键时刻心中的信仰让刘奈从身体中涌出一股子力量挣脱了青颉的搂抱,好险,换成严打时期这就足够定个流氓罪了!
不过显然刘奈的挣脱让青颉更加误会了什么,在保持音浪摧残的同时小拳拳捶胸口,然后以踩脚指为终结技结束了一套输出,最后回身进屋关门,而且完全没有再打开的趋势。
刘奈低头瞧瞧脚面上的鞋印有点哭笑不得,“你解释解释?”
“简单讲,宝莲灯照出了青颉和寒酥脚上的红线,公主发现自己脚上的红线连接的不是你,所以就哭了。”玉盏笑的好像有点贱。
“就这?”刘奈嘁了一声,“从烟克子承认自己是洪锦的时候我就猜到了,青颉脚上的红线八成又被牵到了他的身上。”
“嗯,我也有这个猜想。不过寒酥的红线竟然牵到了你的身上,这我着实是没有想到啊!”
“……”
嘶!冷静冷静,挺童话的王子救公主桥段,咋突然间变成修罗场柴刀局了呢?
难道是那个烟克子坑我?
这个念头在刘奈的脑海里仅仅转了一瞬间就被否定了,虽然那个洪锦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但他真不认为其敢对圣人的布局做什么手脚。
这不是什么无知者无畏的概念,而是不知道其中关窍的人没有能力动手,而知道其中关窍的人不敢动手。换句话说,如果那烟克子真敢动手,那至少也该是准圣的实力,否则哪里敢掺合啊!
可若是洪锦或者说背后的月老、符元仙翁真有准圣的实力,也不会被阐截两教还有天庭那么针对了。
可若不是烟克子搞的鬼,那自己这条红线也没有理由扯到寒酥身上啊?
“你再用宝莲灯照一照。”刘奈朝玉盏挥了挥手。
后者也没有拒绝,随手掏出宝莲灯闪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嗯?”这回连玉盏都感觉不对劲了,话说为何刚刚好用,现在就照不出来了?
刘奈脸上多了一丝恍然,看来这事的问题还在寒酥身上,这玩意儿应该与烟克子不是一个系统的,是两个互不相干却又巧合相似的阴谋。
无奈的抿了抿嘴,来到房门前,咚咚咚,敲了三声,“师妹啊,这事是阴谋,你别生气,生气就让敌人得逞了!”
屋里没声音。
刘奈轻咳一声又道:“师妹啊,你是了解师兄的,师兄不喜欢那种身材丰满的,就喜欢你这种玲珑小巧稍具规模的!”
屋里静悄悄的。
刘奈挠了挠脸颊,再次敲门,“要不你现在把门开开,咱们洞房好了,师兄我豁出去被和谐,让你体会一下师兄我炙热的爱意!”
“滚啊!”
啪嚓!
刘奈战术后仰,也不知道屋里哪个花瓶遭了秧。
好吧,气头上的女人是劝不好的。刘奈转身跟玉盏使了个脸色就离开了,明天还要去参加殿试,虽然那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但也不好真的太丢脸。
玉盏目送刘奈离开,回头瞧瞧紧闭的房门,话说怎么也把他关在外面了,难道之后要睡在院子里?
……
嗯,刘奈感觉自己师妹还是挺懂事的,至少没有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多也就是冷暴力,等秦珏得了皇位,他再干掉烟克子,到时候婚礼一举行自然就好啦。
抱着这种想法,刘奈找了间客栈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洗漱缓步朝皇宫走去。嗯,说起来他应该算是所有考生中最没有牌面的一个了。
参加殿试的考生基本上没有所谓寒门,毕竟过了会试的人最低都是金丹修士,不会连个轿子都坐不起。只是刘奈思想里面还保留着前世的习惯,步行去考场!
简单的运动是一种让他逐步进入冷静状态的过程,这有点类似于武林高手去决斗都要先憋气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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