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季明轩皱了皱眉,“不好进啊,姓秦的很谨慎,几乎都待在书房,即便不在的时候,外面也有人守着,压根儿找不着机会。上次我来,都只敢在外头转悠一圈,连门都没进去!”
“确实很难,这府中练家子也不少,看得出来,亏心事做多了的人,总是更怕死的。”惊蛰如是道。
虞甜咬了咬唇若有所思:“看来还是得想个办法把他给支走。”
“办法?什么办法?”季明轩突然眼睛一亮,“对了,秦老爷昨夜里跟我说他有个马场,不如我让他带我去骑马?”
“好主意!”阿满点点头,“姓秦的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殷勤的很,这会儿估计你提出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你摘下来!他肯定会同意的!”
季明轩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怎么经你的嘴里说出来,怪这么渗人呢?”
傅凛知沉思片刻:“那就这么定了,你们和他一起去骑马,能拖多久是多久,我和阿虞借口身体不舒服留下来。”
惊蛰睁大了眼,连忙道:“陛下,要不要属下也……”
“不必。”还未等她说完,傅凛知出声打断,“我们两个人就够了,太多人留下难免打草惊蛇。”
“是。”惊蛰点了点头。
傅凛知神色略淡:“游京那边忙完了吧?让他去查秦狩和锦城官府暗地勾结一事。”
惊蛰:“陛下放心,属下已经连夜给游统领传了书信,相信这会儿已经收到了。”
傅凛知轻轻颔首,扫了眼季明轩:“现在看你的了。”
扒完最后一口饭,季明轩放下筷子打了个响指:“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
于是还未完全清醒的秦老爷还在小妾的温柔乡里,就被外头一阵嘈杂惊扰。
秦老爷有些不悦地睁开眼,揉了揉额角:“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小妾坐起身来,轻言细语道:“老爷,赵管事在外头候着,要让他进来么?”
秦老爷抬了抬手,小妾披了件衣裳起身去开门,客客气气道:“赵管事,老爷请你进去。”
赵管事请过安后也顾不得客套,急急忙忙迈进了门:“老爷,那位季公子说想去马场跑马。”
秦老爷不耐烦地皱眉骂道:“这么冷的天跑什么马?谁愿意陪他折腾!就说老爷我还没清醒,把他打发走!”
赵管事愁眉苦脸:“我说了,可他根本不听!还非得让我把您请起来,说不然他就走了,小的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秦老爷脑门青筋跳个不停,咬了咬牙,压着怒火起身穿鞋:“行,就让他再得意几天!”
再出现在季明轩面前时,秦老爷又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笑眯眯问:“听说季公子想去跑马?”
季明轩笑了一下:“我这人生性不受拘束,闲不下来,昨儿听秦老爷说有个马场便一直心痒不已,不知可否方便去看看?”
“哈哈哈,方便,当然方便!”秦老爷摸了摸胡须,哈哈大笑起来,“季公子是真性情,不愧是年轻人!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季明轩让开步子:“当然可以!”
秦老爷看了眼赵管事:“还不去备马车?”
赵管事恭敬点头:“小的这就去。”
赵管事动作很快,马车已经备好,一群人来到秦府门口,秦老爷目光环视一圈,露出疑惑的表情:“是不是少了几个人?”
季明轩叹了口气:“是我那表哥,又犯病了,表嫂留下来照顾他,就不和我们一起去了。”
“犯病了?严重么?”秦老爷眼神讶异,一脸关切,“可要请大夫过府瞧瞧?”
季明轩摇了摇头:“老毛病了。”
“嗨,还是要请人来看看,病可拖不得,当心小病拖出大病!”秦老爷十分热心,朝赵管事使了个眼色,“请府医过来瞧瞧,就是常给我看病的那位大夫。”
季明轩见此一幕倒也没有阻拦,感激一笑:“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秦老爷了。”
真是只老狐狸啊。
这头,赵管事带着府医来到傅凛知和虞甜所在的客房,客客气气敲了两下门:“两位客人,小的奉我家老爷的命令,请了大夫过来给您瞧瞧。”
屋里,虞甜看了眼傅凛知:“准备好了吗?”
后者臭着一张脸点点头。
虞甜忍着笑:“那我去开门了。”
赵管事隔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侧耳贴着门,正欲再喊,不料门突然从里打开。
虞甜一脸愁眉苦脸,勉强扯了扯唇角:“赵管事。”
赵管事一脸尴尬,重新端起关切的表情:“啊,这位夫人,不知您夫君可好些了?”
“有劳您关心,这会儿情况不太好。”虞甜摇了摇头,神色欲言又止,“我怕吓着您,您要不还是先回吧?”
赵管事眼珠转了转,这怎么行?他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他笑眯眯道:“不碍事,我给秦府当了这么多年管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您不用担心,还是让大夫给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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