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青年纳闷道：“一个失败的作品，我有什么可吹嘘的？”
元小夏：“？？？”
顾寒有些无语，“你就不怕把自己炸死？”
“当然怕。”
青年理所应当道：“所以，我试验的时候，都是调整了丹方的配比的，不然我活不到现在的！”
顿了顿。
他强调道：“我不傻。”
众人：“……”
他们突然有种青年独醒，自己醉成烂泥的错觉。
“我算了下。”
青年想了想，给出了众人一个很精准的数字，“我只要再试验十九万三千五百二十一次，大概就能成功了！”
众人一脸的诡异。
“这人魔怔了吧！”
元小夏眨了眨眼，小声嘟囔道：“都这样了，还想着炼丹呢？”
“他不是魔怔。”
顾寒却笑了，淡淡道：“他只是一个痴迷炼丹的……丹疯子而已。”
到了此时。
他已经有九成的把握，确定青年的身份了。
“你从玄界来的？”
“嗯？”
青年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认识吕方吗？”
“认识啊！”
青年更惊讶了，“他是我的启蒙丹师，一百多年前，他出门的时候，还偷走我好几颗试验品呢！”
“偷？”
顾寒面色古怪道：“不是你送他的？”
“怎么可能！”
青年茫然道：“我那时候刚刚涉猎爆炸之道，丹方还不完善，那几颗丹药都是失败的作品，哪有脸拿出来送人？”
“老爷。”
树苗子也记起了以前的事，眨眨眼道：“那种会爆炸的玩意，就是他炼制的？”
“应该不会错。”
顾寒脸上的笑意更甚，更加确定青年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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