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是现在又有三个‘娟儿春儿芬儿姐姐’冲进来,你怎么办?”曾春娟又喝光了杯子,自己动手添,并给陈秋东加上他自己独饮的音观铁茶。
“如果是认识的,我请她们吃饭;如果是不认识的,又不是苦难人,我会突然消失。”陈秋东答道。
“哥,听你的意思,如果是苦难人,你就会请她们吃饭了?”曾春娟喝够了茶水,把杯子放在一旁。
“我会给他们银子,让他们买田买屋。”陈秋东道。
“哼!”隔桌传来一声哼,也不知是不是感冒了,还是吃饭呛到了。
陈秋东扬声喊:“小二,结帐。”
小二跑过来:“富哥儿,马上菜就上来了。”
“先把帐结了,是多少?”陈秋东问道。
“六个铜板,富哥儿,还要不要添水。”小二哈着腰,职业习惯。
陈秋东把一两银子放在小二手中:“饭菜给我装起来,我要带走。”
小二转身去后,陈秋东把桌子上的瓷碗,瓷杯,瓷壶,筷子全部揉成粉末,扬手洒出窗外。拎着包好的饭菜和找零,牵着曾春娟的手走出饭馆。
路过刚才进饭馆就已经看到的一对乞丐母女:“大嫂子,这个饭菜、碎钱给你和孩子。”说完牵着曾春娟的手去马市看马。
简单买了两匹马,配上鞍,往西出市集,刚才听到那边有钟声。
一出市集,曾春娟就跳到陈秋东这匹马,坐在前面,头靠在陈秋东右肩:“哥,给我两个包堡汉,一瓶水。”
陈秋东找了块荒地,铺开席垫,与曾春娟坐在上面吃。陈秋东担心在马上一颤一颤哽着曾春娟,坐下来安全。
“哥,等会儿你去抓两只山鸡,晚上我煲人参汤给你喝。”曾春娟咬完包子后说。
“小妹,这个等晚上再说。我听到那边有钟声,不知是寺庙还是庵堂,想去看一看。”
“哥,是不是求姻缘签?我把我的生辰八字告诉你。”曾春娟用水净手。
“哈哈哈…你个小鬼头,这个你也懂。”
“哥,不用求我们都合得来。万一给它骗了,太影响我们的关系了。”
“我不是去求签问卜,我去看他们愿不愿意布施僧粥,给落难人一条生路。”
“哦,还以为你去求姻缘签呢,害我高兴了一下下子。”
陈秋东托着曾春娟上了马,继续前行,后面跟着的马是曾春娟爱惜保护的对象。
往前五里许,半山见一庵庙,牌匾风残,依稀可见写着清林庵。十丈外墙,庵有三进,里面有几个香客,皆为四、五十妇女。
陈秋东拴好马匹,牵着曾春娟进入大堂,往功德箱放了五十两银子,点了六支庵堂随喜香烛,焚着后分给曾春娟三根。
曾春娟学着陈秋东样子弯了三次腰,双手合十捧香,拜毕,左手插香,次第正插。
十几个光头比丘尼,盘膝而坐,面向观音,低眉垂眼,坐于中堂,念经修心。两眼不窥世间物,双耳不闻人间声。只听刚才银锭响,腮帮牵动耳垂佛。
须臾,众尼散去,午课颂完,自由活动,或尿或休憇。
陈秋东与曾春娟坐在一进庵堂石檐下,这里曾春娟也不敢让抱,只能挨着坐。陈秋东正欣赏“啊嘛哩嘛哩啊……”,听得悦耳舒服,一下子就没有了,这五十两的“门票”有点贵。
坐了半天,也没人理陈秋东,尼尼只作这个陈秋东是寻常香客,或是拐卖妇女儿童的那个什么来的在这忏悔祈祷。
陈秋东招手过来一个不是很漂亮的比丘尼,看她一身轻松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排尽。
“贫尼法号青竹,请问施主有何事相询?”这个自称青竹的贫尼单手竖于胸前。
陈秋东站起来,双手合十:“请问青竹贫尼,晚上可有斋饭素菜提供,我和小妹想在这里求得一餐。哦,对,我姓陈,耳东陈。
“陈施主,我叫贫尼青竹,晚上有斋饭素菜,但晚食不接待男施主,还请陈施主乞谅。”
陈秋东道:“贫尼青竹,我在外边等,让我小妹晚食时进来端九碗饭出去。不知可否?”
“陈施主带了很多人来吗,小庵布施不了太多。”
“贫尼青竹,就本人与小妹,我吃八碗饭小妹一碗。”陈秋东放下了双手,老是合着不自然。
青竹心里想:怎么那么大食?贫尼贫尼的,师父也不尊一声。说道:“陈施主,本庵缺米少粮,有个稀粥野菜就不错了。待贫尼去问问庵主再来回陈施主,稍等。”转身向第三院进去,料是庵主歇息念经修行之所。
少顷,青竹出来,依然单掌竖于胸前,五指敬天。“两位施主,无姑庵主说了,只能给你们一人一碗腐竹糙米粥,已经是最好的吃食了。还望勿怪。”
“一碗就一碗吧!我们去外边等。”陈秋东说,“哎,对了,青竹贫尼,可否通传一下无姑庵主?我想拜见一下她。劳烦了。”
青竹道:“陈施主,天色近晚,本庵不宜接见男施主了,还望见谅。陈施主可明早再来上香朝拜,祝福你和你小妹美满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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