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杜皮看傻了,看这功夫,有点像李世民身后那个老太监,太变态了,他不会来揍我吧。
又是骑马,杜皮一阵蛋疼,这次回来,说什么都要先把马鞍马镫弄出来。
几批快马驶入长安,左转右转的,在李恪的带领下,敲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家门。
“这里就是兴道里?不就是个普通的大院子吗?”杜皮道,“老...老神医,一会儿热毒之症,是你来,还是我来?”
“哼!为何不唤‘老不死的’?”孙思邈哼唧唧的说道。
“哎呀,这么大年纪了,还在意那些细节。”杜皮拍了拍孙思邈的肩膀,如同对待他的师傅。
“要不,我们赌一把,我治热毒,两个时辰便可,明日便可活蹦乱跳的。”
“哼,竖子,热毒只可温养,老夫出手,亦要两天。”
杜皮大喜,乐道:“赌局成立,一会儿看我的,您老歇着吧。”
“慢!”孙思邈有了点兴趣,遂问道,“赌资为何?”
“你输定了,要什么赌资?你先说你输了,给我什么?你好像比我还穷!”杜皮不屑道。
李恪大惊,孙思邈他见过一面,连自己的爷爷和父皇都是毕恭毕敬的,少疏竟然和他这样说话,还要和神医赌医术?也对,也对,少疏亦是神医。
李丽质满眼都是星星,对杜皮充满了信心。
“这样吧,老夫若输了,传你一套老夫的行针之术,你若输了,你给我引荐治肠痈之人。”孙思邈说道。
“不行,我要你行针之术,有个屁用!”杜皮急忙摆手,看的李月大摇其头,乖乖,公子呀,那可是神医的行针之术!
孙思邈轻笑,贴耳道:“老夫自创行针之术,对自己施针,可保一晚龙精虎猛,连御十女,如探囊取物。”
杜皮瞪大眼睛,兴趣浓厚,看向孙思邈,道:“原来你是这样的神医,不愧和我师傅做好友。”
“哼!”孙思邈非常傲娇的哼了声。
“我是这种人吗?嗯,好吧,就这么定了!”
老九捂脸,心想,话题又被带飞了,话说刚才不是很急吗?现在怎么又不急了。
李恪带着众人,进了这个院子,出乎意料的是,这间大院的主人身份肯定尊贵,不但有许多伺女,还配了巡夜的卫士。
“小机灵鬼,为德兄,到底给谁看病啊?”杜皮问道。
李恪不语,一副想说又说不出来话的样子。
“满朝文武,为何支支吾吾?!哈哈哈,玩笑话,玩笑话。”杜皮调侃道,他已经翻了大包,并成功找到了“阿莫西林”,掰出几粒,拿手绢子装好。
李恪引着众人,进了一间大屋子,老九李月自然没进去。屋里灯火通明,一看就是富贵之家,平常人家能点一根蜡烛,就很有钱了。
屋里,几个伺女正在伺候床上的一位贵妇人,谁是C位,一目了然,看来这位贵妇便是病人。
好美的贵妇人!
“可是恪儿来了!”贵妇人挣扎起身,脸色潮红,看年纪四十岁徐,仪态万千,气质高贵,看样子,正在发高烧。
杜皮看的都移不开眼睛,这妇人,如果不是在发高烧,单凭颜值,比长孙皇后还要.....美艳。
“阿奶,恪儿来了。”李恪眼中隐隐有泪水,看的杜皮直发愣,兕子病了,都没见李恪这么动容。
“阿奶”是啥?奶奶的意思吗?不对啊,李渊的老婆我见过啊。杜皮想着。
杜皮想错了,这里,李恪说的“阿奶”指的是外婆。
孙思邈上前行礼,他和李唐打过交道,眼前人的身份,他略了解,说道:“萧皇后当面,老道孙思邈有礼。”
萧皇后?!
杜皮更懵了,皇后不是只能有一个吗?长孙皇后不是皇后了吗?这萧皇后是谁?
忽然,杜皮回家恶补的历史,跳出了这一段,他终于明白眼前人是谁了?
萧皇后,隋炀帝杨广的皇后,李恪的外婆,隋灭后,兜兜转转,后居突厥,最后李世民打败突厥,才把她接回长安。这个传奇的女人,便是后世津津乐道的“六味地黄丸”。
问问她和父皇有没有一腿,会不会被砍?杜皮心里暗想,其实萧皇后大概率,和李世民没有一腿,因为她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四十岁徐,她今年六十多了,而且,她是李世民的岳母,李恪母亲的老娘。
但是,她绝对的冻龄,岁月只在她的脸上身上,微微拂过,并没有带走她的曼姿卓越,也没有带走她的风韵犹存。
“本宫....咳咳....本宫时辰已至,无常未到,原来是孙神医到了。”萧皇后轻轻的说着。
“赐座!”
孙思邈看了杜皮一眼,得意的笑了,坐下。
“这位是长乐公主吧,果真天生丽质。”萧皇后看向李丽质。
“长乐有礼了。”李丽质微微施礼,并没有说其他话。
“赐座!”李丽质也坐下了。
杜皮站在那,心想,轮到我了吧。
“你是何人?”萧皇后草草的看了杜皮一眼,缓缓道,“左右驱之,本宫不见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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