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自诩医学大才,但仍旧败在了九回针法之下。
叹息着摇头,“我也不会。”
宋沛年立刻挺直身子,“没事的,你指点我,说不定我就会了呢,大家都说我挺天才的,我也觉得我挺天才的。”
白院正只觉得,宋沛年下一句就要蹦出——
尔等凡人,岂可与我这天才相提并论!
其实吧,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亲儿子扎亲老子,再由自个儿在一旁看着也扎不死。
再者,若是这小子学不会也定知难而退,这般想着,白院正便点点头,“你若是想学就学学看吧。”
宋沛年整个人眉开眼笑,“白院正,不!师傅!”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白院正扶额叹息,自己好像给自个儿招了一个‘累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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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车劳顿很是辛苦,去往宋府的路上又被宋沛年给折腾了一番,白院正到达宋府后由着宋夫人热烈欢迎后便先去休息了。
待到他明日休整过后,才给宋六元看诊。
宋沛年也不去打扰白院正休息,而是翻看着白院正给他的手札,还有那半卷九回针法。
九回针法,顾名思义,传闻中若是连施针九次,次次施针皆不同,若是发挥地好,能有起死回生之效。
宋沛年研究了一番,倒是不觉得有那起死回生之效,不过很大可能性将人从大病中拉回来倒是真的。
若是健康的人扎这针,有延年益寿之效。
一晚上,宋沛年房间的烛火就没有熄下来过。
第二天,顶着一对黑眼圈去见了白院正。
白院正起得早,心里又牵挂着宋四爷的脑疾,早早就去宋四爷的院子为他号脉。
如几年前一般,没有任何的变化。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或是这几年宋四爷不曾劳碌伤神过,又吃的好睡的好,体格倒是好了许多。
待到白院正号完脉之后,宋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白院正,从去年底开始,四爷时常难受地抱头,但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想着,应该是他头痛。”
“有时候晚上也痛得睡不着觉,我便让医馆的大夫给他开了安神药。”
宋夫人话音刚落,身侧的吴嬷嬷就递给了白院正一张药方子。
白院正看过方子,又放置在桌案上,“都是些助眠且滋补的药材,要上一二倒是无妨。”
虽说这方子宋夫人已经找许多大夫给看过了,但是事关她相公宋四爷,被白院正又看了一遍,宋夫人才暗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已经不奢望宋四爷的脑疾会好了,只盼望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傻子就傻子吧,傻也有傻的好处,不用操心朝堂上的事儿,不用天亮了还在办公,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被算计...
她虽然很想回京,但是她更希望他能好好的。
再说了,现在相公指望不上,还能指望她儿子,这么想着,宋夫人的心情又好了。
她儿子现在可是小三元了,到时候还要回京科考,她跟着一起回京,她就不信谁还敢拦着她不让她回京!
一丝阴霾都没有了,宋夫人望向宋沛年,却见她那平日里万事不操心的儿子此刻眉头紧紧皱着,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爹看。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宽慰道,“近来你忙科考,所以我们就没有和你提这个事儿,主要怕你分心。”
宋沛年嗯声点头,又问向白院正,“如我娘所说,我爹经常头痛,没事的吧。”
话里话外充满了担忧,全神贯注地看着白院正,期盼他能说出一个好消息。
可事与愿违,白院正眉头紧锁,许久才缓缓摇头,“不妙。”
“若只是忘记往事,呆楞不认人还好,最怕就是头痛,这意味着脑海里的淤血开始扩散,可能会堵塞脑中经络,进一步加重脑疾影响其寿命...”
一句话将满屋子的人砸晕,偏偏宋四爷还是一副万事不知的纯真模样,对着宋夫人和宋沛年来回笑了笑。
宋夫人推搡了一把宋四爷,“都这个时候你还笑?”
哭的不能自已,“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去挡那刺客,人皇帝那边多的是高手保护他,你非要掺和进去干什么?干什么啊!人皇帝活了几十...”
平时在自家人面前骂骂也就算了,现在还有外人在,宋沛年还没有暗示林婉珺,林婉珺就已经捂住宋夫人的嘴巴将她给拉在一边坐下,怕她再吐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宋沛年吐出一口浊气,闷声询问道,“白院正,若是用那九回针法能否挽救我爹的脑疾?”
白院正昨晚还在懊恼自己被吹嘘几句脑袋发昏答应了宋沛年那不着调的请求,今天没想到兜兜转转已经到了必用那针法的地步了。
看着宋沛年半久才开口,“可。”
宋沛年往后退了一步,对着白院正鞠躬行了一个大礼,“求院正指点。”
待到白院正将他扶起来之后,宋沛年又道,“昨天晚上我已将你您给我的手札和那针法已经全部看完,关于那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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