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苏联真的会解体吗？”
“会的，叶卡捷琳娜二世打下的大片土地有朝一日会分解成几十个国家，这是历史注定的，没有回转余地了。”
“原来都是真的，我其实在来华夏前，就有这种预感了。确实如你所说，我们内部矛盾很严重，包括我们车臣也是。”
“你放心，既然你成为了我的女人，我就会介绍我的两个兄弟给你认识，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只身前往车臣，只是没想到阿杜居然跑去了远东。”
娄半城将自己原先的计划和盘托出，卡捷琳娜这个女人很聪明，立刻就明白了娄半城的意图。
“这完全没有问题，我回头就书写一封亲笔信给我的父亲，让他好好招待你的弟弟，他叫什么名字？”
“娄万水，还有一个目前在香江，叫娄千山。”
“我现在就起来写吧？”
“不用，你把你跟你父亲之间才知道的秘密告诉我，我找人给你的父亲发一封电报过去，比写信快多了。”
“我是他的小猫咪，他是我的大胡须。”
“正事儿说完了，中场休息结束，下半场开始了！”
“唔，你...唔！”
一直折腾到天亮，两个人才相拥而眠。
白玲当晚就将在天津北门外五十里处遭遇袭击的事情，原封不动的汇报了给罗勇，罗勇也是一脑门的汗水。
这要不是对方两帮人马闹了个乌龙，就要亲自给白玲他们收尸了。
“你说什么？美械巴祖卡火箭筒？这帮畜生玩意儿，怎么运进天津的？你放心查案，我立刻电告赵部长，让他联系天津驻军，尽可能的配合你们，一定保证你们的安全。”
再说顾苏南当晚回去就读了马约翰的亲笔信，他已经确认了这就是马约翰的笔迹，信里提到的东西跟他这几天翻来覆去想的如出一辙。
一直折腾到天亮，两只黑眼圈的顾苏南，想到了昨晚送史密斯夫妇去的国际饭店，随便洗漱后就开车前往酒店。
前台确认确实有一对史密斯夫妇入住后，顾苏南所有的戒备都放下了。
“史密斯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前台有一位您的朋友，姓顾，找您有事儿，您方便吗？好的，我现在就让人送他上去。”
顾苏南来到十八楼高级大床房的时候，卡捷琳娜已经躲在卫生间里化妆了。
娄半城将最后一片胡须贴上，打开了房门。
“顾，你来的这么早？看你脸色很差，昨晚没有睡好吗？麻烦你，酒店有早餐吗？”
“有的，二楼就有，请问您几位？”
“哦，三位，可以吗？”
“是的，我这就去安排，拿着您的房卡钥匙就能用餐。”
“国际饭店可是上海的地标建筑，一晚上很贵的吧？”
在上海这么些年，顾苏南都没有来过国际饭店住过一次。
“顾，听马说您是一位知名导演，什么样的酒店没有住过？我的太太正在洗漱，很快就好了。哈尼，你好了没有？我们要去吃早餐了！”
“来了，来了，对不起，女人的事情比较繁琐，再等我一会会！”
“没事没事儿，是我来早了，史密斯先生，马约翰现在在巴黎怎么样？”
“虽然他们去年结婚的，但是我觉得他似乎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冒昧的问一下，他是不是以前受过什么情伤？”
顾苏南了然的样子，“我最近想去巴黎找他，不知道他方便不方便？”
“没问题，我这里有他的联系电话，您随时都可以联系到他！”
“史密斯先生，您和您的太太还要在华夏待多久？”
“唔，本来就是为了马的事情顺路来一趟华夏，也想着实地查看下华夏的贸易环境，想来分一杯羹，等到华夏全面开放的时候，那时候就轮不到我这样的小商人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可能要让史密斯先生失望了，听说下个月就要全国推行票证了，这么说您可能不太理解。”
说实话，顾苏南还是对票证的大概了解通透的。
票证可以稳定物价，但是也会限制生产力和研发能力。
企业不再需要自己去研究市场，只要按照政府给与的任务指标进行生产，生产出来的物资必定有人消费，而且供不应求，这就是求大于供的市场。
“可我听说你们华夏的啤酒还有罐头食品在东南亚销售情况不错啊！”
“这么给您说吧！资本家的产业都被公私合营了，原本的控股人成为了政府，老板成为拿红利的，怎么还会有继续研发的积极性？”
“顾，您看问题倒是透彻，如果你去了巴黎，还会干老本行吗？”
“史密斯先生的意思是？”
“虽然我不知道马在信里写了什么，但是既然你都能看得那么通透，不如避其锋芒，跟马一样先去国外蹲个几年，等到华夏的环境好转了，再回来嘛！”
“你说服我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们一起回巴黎的。”
娄半城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顾苏南这么好说话，但是他来上海就是为了接触顾苏南的，能够获得当年他们和蓝屏的一些细节更好。
只要这个顾苏南离开华夏，去了国外，蓝屏就拿他们这些人没有了办法。
“唔，是这样，我们这次过来华夏，除了在上海待上几天，还会去一趟四九城，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不到长城非好汉吗？我也是听马说起过，才想着去看看的。”
这个回答无疑让顾苏南有些担忧起来，在上海他还不太担心蓝屏的人会拿他怎么样，但是去了四九城就不好说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蓝屏的人此刻都在上海，正在四处寻找当初那些知情人的下落，他顾苏南也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之一。
因为王吉春、张巨野还有姚诸暨枉死，导致很多事情都一再搁置，没有领头羊的这些人只是敷衍了事，所以让顾苏南得到了那么多天的喘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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