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这是师部牵引马匹的配给量,您过目!”
仲权翻动着问道:
“阮思萱那边山上的胡子还没开始内斗呢?”
通讯兵敬礼说道:
“电报文件就这些。”
紧接着通讯兵转身关门走出军校楼顶的工作室。
整个儿顺顺港一支侦察机中队每天起降数次,直至某天早上侦察机飞行员感受到脸颊上有丝丝凉意。
起初飞行员以为是进入雨层云中但裸露着的机舱内开始出现拍打在飞行夹克上的雪花冰晶,
紧接着冰晶打在护目镜周围的痛感传来让飞行员无法正常视野受阻。
后座的侦察员抬头冲驾驶员喊道:
“下雪了!上高超过这片雪层云!返航!”
为防止飞行员听不清侦察员重复了一遍。
飞行员用无线电敲出Befehl7的德语代码传回顺顺港。
驾驶员点点头通过无线电发了几个字母后缓缓推动着节流阀。
“山上的胡子听着,这里是种花家海军部,立刻缴枪投降...”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回荡在山腰的树林里,紧接着又一声枪响传来。
砰!
喊话的士官翻身躲在浅浅的堑沟里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血窟窿后只露出个喇叭准备继续喊。
山坡一旁的狙击手已经将开枪的胡子击毙,带着观察员离开了狙击点位。
“虾有虾路,蟹有蟹道,上哪座山讲哪山话!”
姚树洞的胡子貂皮老四喊道,喊完才发现神枪手老六睁着眼拿着G98躺在自己身边,
帽檐下渗出汩汩血水。
貂皮老四双手沾满鲜血不知杀了多少人见过多少被杀之人,但他现在颤抖的手恐惧来自于敌人的距离和精准度。
老四在新军时摸过各种各样的枪械,接近两百米左右的距离脑袋中弹的老六不甘地望着天上飘下的雪花。
光头老七俯身走来看到死去的神枪手老六一屁股瘫软在地面上惊恐地颤抖着说不出话。
“他妈滴你个潮巴!听不出好赖话是吧!”
士官手中的喇叭被一旁另一名士官抢过来直接开骂。
...
“二爷,二爷,姚树洞他们山头好像有枪声!”
水龙山的瓢把子已经数日不在寨里,水龙山的胡子只能大事小事都找二当家。
二爷正在屋内踱步听到交火的消息后立刻说道:
“所有人走寨后山地道撤去金场!”
紧接着咚咚咚的炮声在隔壁山头传来,雪花已经汇聚将这片山体盖上白色棉被。
地面上的雪依旧可以清晰地印出鞋底的形状。
紧接着水龙山的二爷又听到哒哒哒的机枪声传来,火力之凶猛也是二爷第一次听到。
越来越多的胡子开始钻进地道开始撤向金场。
在长达十几分钟的火力覆盖后二爷见海军部还没有停歇的意思也跟着身边的胡子进了地道。
...
“把侦察营的反坦克炮给我调上来!给他丫的那两个土炮台轰咯!”
还没等37毫米的炮炮闩打开山底的155榴弹炮正中落在土炮台上。
每个班都有一挺麦德森轻机枪作为支援火力让这一百多号胡子瞬间瓦解。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口径的炮的薛老三抱着马克沁死死盯着门外炮弹炸出的坑泥土卷着积雪,
整个山寨的房梁不断地掉着土渣和木屑。
“老大,老大,老五,老六和老七都死了,咱投降吧!再打下去我们真就死绝了!”
老三哭着说道,
“我亲眼看见梁台(管账的)拿着片子(银元)跑了!”
老三紧接着出门顶着炮火冲出去,不断擦拭着马克沁的薛老三亲眼看到老三被一发榴弹炮化为泡影。
阮思萱和师指挥部军官已经上山,紧跟着的必然有奉军的侦察营和宋晋正。
“此等微末之物,尚不足阮将军胃口。”
宋晋正倒是比谁都高兴,起义军在汉口时就见过当时在塘州开拔到鄂省,
也算是最早一批和营津渡打交道的起义军。
阮思萱牵着马缰绳缓缓说道:
“宋将军眼界高,能看出我胃口大,既然我胃口大宋大人可不能轻忽哦。”
通讯兵单手持比利时造的转动式左轮卡宾枪单手牵着马缰绳过来说道:
“报告司令!剩余匪患已尽数投降!”
阮思萱点点头没说什么但宋晋正却直接撕破窗户纸:
“不知阮将军侦察行动进行了这么久可有侦察地图可供参谋一番?”
紧接着又跑来一名骑兵的通讯兵手里同样握着左轮卡宾说道:
“报告司令员!水龙山地图实在找不着!只能找到一张京都地图!”
宋晋正就是一愣,心想自己说话的声音也没这么大啊,看向一旁的阮思萱,
阮思萱清冷小麦色的脸庞一阵抽动像是跳动的音符,紧接着阮思萱强咬牙根憋笑说道:
“好!把京都地图拿上来!”
护卫营的脚步紧接着停下,阮思萱慢条斯理地打开京都地图,地图上还是英语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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