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亲自带队,带着大部分人又进了村子。
此时,村外的黑山军只有约莫四五十人左右。
那些百姓都蹲在一个角落,低着头,完全被忽视。
看守的黑山军注意力全在麻袋上,他们正在清点财物。
这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张辽手中钩镰枪向天一举,这个动作是全体听令的意思。
狼骑纷纷一手抓紧马缰绳,一手紧握兵器,肌肉紧绷,只待张辽一声令下,他们便要如离弦之箭般冲杀出去。
“哎,老李,你特么点清东西,怎么往自己怀里装!!!”
“你懂个球,不趁着现在捞点,等回了山,能落到咱们手里的连渣都不剩!大当家吃肉,小头目喝汤,还不许我偷偷藏块骨头?”
“那行,你赶紧的,我给你把风。”
其中两个黑山军喽啰正单独在一个角落里清点着一个麻袋里的物品。
突然,听到村外的方向传来马蹄声。
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地面轻微的震动,正在清点财物的黑山军喽啰们猛地抬起头,脸上贪婪的笑容瞬间被惊慌取代。
“谁?是谁来了?”
老李也顾不上怀里的铜钱了,一把将麻袋口扎紧,看向村外。
“不会是官兵吧?”
另一个喽啰声音颤抖着,手中的铜钱差点掉落在地。
“不可能,官府不是被吓得不敢出城了吗?怎么可能有官兵!”
老李强作镇定,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话音未落,村口处尘土飞扬,一支骑兵如旋风般冲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张辽,他身披银甲,手持钩镰枪,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
身后的狼骑个个杀气腾腾。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黑山军的正规军,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狼骑给人的威压,让一些黑山军喽啰,吓得浑身发抖,一些人赶忙捡起地上的兵器,作好战斗准备,然而,他们握着兵器的手却不停地颤抖着,哪里还有半分战意。
“杀!”
靠近后,张辽一声暴喝,钩镰枪如苍龙出海,瞬间刺穿了一个黑山军喽啰的胸膛。
黑山军喽啰还未反应,鲜血便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百姓不知道张辽是什么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有些胆小的百姓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
狼骑如同猛虎下山,从张辽两侧杀出,黑山军喽啰们根本就不是狼骑营的对手,他们被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奔逃。
不过两条腿的人,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马,无一例外,全部都被送回了老家,等待CD复活。
转眼间,就只剩下刚才躲在最角落里的两人,老李二人。
老李左顾右盼,突然灵机一动,跑到百姓中,他一把拽起一个衣衫褴褛的孩童,将孩童挡在自己身前,并用刀架在孩童脖子上,声嘶力竭地吼道:“都别过来!再过来老子就杀了他!”
孩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哭。
张辽猛地勒住战马,钩镰枪枪尖斜指地面,他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老李,如同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放下兵器,饶你不死。”
老李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放我走!否则……”
他手上的刀微微颤抖,在孩童细嫩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孩童的哭声更加尖锐,百姓中响起一片抽泣声。
张辽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凌厉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发而出。
他最恨有人威胁无辜百姓,尤其是拿孩子做挡箭牌。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下兵器。”
张辽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
“我……我……”
老李被张辽的气势所慑,手上的刀不禁又抖了抖,结结巴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突然,张辽动了。
他胯下的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钩镰枪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直取老李咽喉。
老李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钩镰枪的枪尖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他双眼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至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死得如此干脆利落。
孩童被老李的尸体压倒在地,小脸煞白,浑身颤抖,却奇迹般地止住了哭声。
他呆呆地望着张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之前和老李一起那个黑山军喽啰早已经吓得瘫倒在地,手中的兵器也掉落在一旁,他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道:“别杀我,别杀我……”
张辽骑着马,缓缓走到那瘫倒在地的黑山军喽啰面前,冷冷地问道:“回去告诉张燕,雁门张文远在此,让他洗净脖子,等着我来取他项上人头!”
张辽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黑山军喽啰耳边炸响。
他浑身一颤,一股尿骚味从裤裆处弥漫开来。
他顾不上擦拭,只是拼命地磕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是……是……小……人……一定把话带到,一定带到……”
张辽厌恶地皱了皱眉,不再看他一眼,翻身下马,走到那个被老李挟持的孩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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