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喜皱着眉头问道。
刘刚抽抽噎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刘喜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哼一声道:
“这左阳越来越放肆了,压根就没把我这个东厂的人放在眼里!”
“左阳,我必定要铲除他!”
“不管找什么借口,用什么手段,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上次萧焕、萧宝、明珠他们都偏向左阳,这才让左阳逃过一劫。”
“要是没有他们阻拦,我当时就杀了左阳!”
刘喜沉思片刻,接着对刘刚吩咐道:
“这样吧,刘刚,你依旧带着人去守住宁口峰。”
“兵权你已经拿到手了,要是这个时候守不住宁口峰,上面怪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
“明天一早,我就前往宁口峰。”
当晚,刘刚带着段红、叶欢二人,灰溜溜返回宁口峰。
经历此前的惨败,三人心有余悸,
却又不敢懈怠,强打精神指挥士兵,在营地四周布置防御。
也许是妖兽经前番激战元气大伤。
又或是察觉到营地内紧张戒备的氛围,后半夜倒也平安无事,没有任何异动。
……
次日清晨,晨曦初露。
刘喜身着华丽蟒袍,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带着一众东厂番子,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朝宁口峰赶来。
此番前来,刘喜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眼神似淬了毒般阴冷。
一路上,马蹄声如密集的战鼓,惊起林间飞鸟,
也让沿途的气氛愈发压抑,任谁都能看出,刘喜此番是来者不善,铁了心要找左阳算账。
刘刚与段红、叶欢远远瞧见刘喜乘坐气派大轿,
在一众番子簇拥下浩浩荡荡而来,赶忙满脸堆笑,一路小跑迎上前去。
“干爹,您可算来了!”
刘刚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与急切,
“这下终于能帮我出这口恶气了。”
刘喜从轿中缓缓走出,目光宠溺地摸了摸刘刚的头,阴恻恻地说道:
“放心,干儿子。”
“这次我定要找个由头除掉左阳。”
“咱们东厂在朝中权势滔天,收拾一个锦衣卫,不过是小菜一碟。”
“量他左阳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言罢,刘喜冷哼一声,大手一挥:
“走!”
四人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番子,径直向左阳休息的帐篷走去。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军旗猎猎作响,愈发衬得这一行人来势汹汹,一场暴风雨即将在这小小的帐篷前爆发。
刘喜领着众人杀气腾腾地来到左阳休息的帐篷前,刚要抬脚迈进。
刘刚突然冲上来,神色慌张地喊道:
“干爹,您千万小心!”
“昨天唐玄之“左脚”才跨进帐篷,就被左阳砍成了两半!”
刘喜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满脸不悦地训斥道:
“干儿子,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算他左阳三头六臂,我倒要看看,我就左脚先进去又能怎样!”
说罢,刘喜一甩衣袖,大步迈进帐篷。
映入刘喜眼帘的是左阳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
左阳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怎么有一群狗在我帐篷外乱叫,真是扫人兴致。”
说完,又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
刘喜被这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地吼道:
“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给我上,杀了他!”
刘刚率先拔刀,段红和叶欢也迅速呈包围之势,
将左阳围在中间,瞬间挥剑刺向左阳。
左阳立刻运转明王诀,“当当当”几声巨响,金戈碰撞的火花四溅。
左阳凭借深厚的外练功法,硬生生抵挡住了三人的攻击。
他一边施展抱爪追风身法,在狭小的帐篷内如鬼魅般灵活躲闪,
一边寻找反击的时机。
突然,左阳瞅准破绽。
以闪电般的速度单手抓住段红的脖颈,猛地向左一掰。
“咔嚓”一声。
段红连惊雷掌都没来得及施展,就一命呜呼。
【经验值+7000】
叶欢见状,惊恐万分,立刻拼命使出碧水山庄的独门绝技——碧水剑法。
只见剑影翻飞,如漩涡般裹挟着致命的气息,直刺左阳脖颈。
这剑法极为刁钻,然而左阳却像看笑话一般,
不慌不忙地往前一大步,叶欢的长剑擦着左阳的身旁划过,竟未能伤到他分毫。
左阳大喝一声,左手迅速抬起,发动勾陈血云功。
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产生,叶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吸到左阳手掌前。
紧接着,左阳右手横刀轻轻一挥,
叶欢的脑袋瞬间滚落一旁,咕噜噜地滚到角落。
【经验值+7000】
电光火石之间,两大门派的宗主先后命丧左阳之手。
刘刚吓得脸色惨白,不顾一切地将长刀狠狠劈向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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