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御书房的烛火像打了鸡血似的,疯狂摇曳。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本破破烂烂的《天工秘录·终章》平铺在御案上,按照图示,一丝不苟地摆放着香炉和符纸。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步错,可能就直接原地去世了。
范景轩像个老干部似的,双手背在身后,站在我身后,目光沉稳得像千年寒冰:“你确定要现在就试?这玩意儿靠谱吗?”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把自己玩完了,朕可不负责收尸。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懂啥?这可是逆天改命的关键!
“越快越好,”我头也不抬,专注地调整着符纸的位置,“他们已经在布局了,咱们不能再当缩头乌龟,被动挨打。”
深吸一口气,我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阵眼之上。
就在阵法启动的瞬间,周围的光线仿佛被黑洞吞噬,天地骤然一黑。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镜面空间,四周都是那种碎成渣渣的记忆影像,看得我眼花缭乱。
一幕幕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有我前世在现代医院实习时,被那些个难缠的病人怼得怀疑人生的场景;还有赵无咎那张阴柔的脸,他凑在我耳边,用那种蛊惑人心的声音低声耳语:“你是钥匙,重启的关键……”
我靠!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我强压下心头那股翻江倒海般的波动,努力保持冷静,循着一道微弱的蓝光,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这蓝光忽明忽暗的,跟个信号不好的WiFi似的,差点没把我给晃瞎。
走了没多久,一个身披银色长袍的男子虚影,突然凭空冒了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这家伙仙气飘飘的,跟个cosplay爱好者似的。
“凡人不可窥探命运之轮。”他声音冷冰冰的,仿佛自带降温效果。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心说,你是谁啊?管得这么宽?
“我不是来窥探的,”我双手抱胸,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我是来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命运的安排,自有其定数。”他语气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呵呵,定数?老娘的命,我自己说了算!”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他沉默了片刻,那张虚幻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犹豫。
最终,他还是让开了一条路。
“去吧,但你要记住,有些东西,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撇了撇嘴,心说,老娘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穿过层层叠叠的幻境,我终于来到了一座巨大的青铜门前。
这扇门比我想象的还要气派,足足有十几层楼那么高,上面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符文,密密麻麻的,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我仔细辨认着上面的符文,隐约能分辨出“宿体”、“仪式”等字眼。
这些词汇,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我伸出手,轻轻触碰着那冰冷的青铜门。
就在指尖接触到门面的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轰然响起一段低语,如同远古的咒语一般,震得我头皮发麻。
“唯有双脉同启,方可开门……”
双脉同启?什么鬼?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从阵法中脱离了出来,重新回到了御书房中。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后背也湿透了,感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意识迷宫,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得多啊!
范景轩赶紧过来扶住我,眼中满是担忧:“发生了什么?”
我喘息着回答……
范景轩赶紧过来扶住我,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担忧,看得我心里暖暖的,但现在可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
“发生了什么?”他急切地问,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刚才那段意识迷宫的经历,简直比蹦极还刺激。
“我看到了……他们的核心秘密。”我喘息着,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有一道封印之门,需要特殊的血脉才能打开。”
“封印之门?”范景轩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像纠结的麻花,“你的意思是,有人也在寻找这扇门?”
我望向窗外,夜色如墨,深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汁。
几颗星星像害羞的孩子,躲在云层后面,不敢露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可我却觉得,这香味里都带着一丝不安。
“不止有人在找,”我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偷听了去,“他们可能已经找到了一部分答案。而我们,才刚刚开始。”
我的话音未落,御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何事喧哗?!”范景轩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利无比。
“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是玄冥的声音,他那独特的嗓音,我一听就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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