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米不到的长度,根须密密麻麻的蔓延开来,带着泥土和人参特有的味道。
驯鹿本来都想自个儿吃了补身子,被陆青阳阻拦了下来。
“给我,灵泉水和你换!”驯鹿这才撒嘴。
灵泉水对于动物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驯鹿将人参扔给了陆青阳,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灵泉水。
陆青阳也不确定这是多少年的人参,还得去问问老包,这事他是专业的。
顺便去找他要点草药,调配一下止痒的药膏。
马不停蹄的找到老包,老包正在给乡亲看病。
乡亲嘴里念念有词,“包大夫啊,我这腿疼啊,疼的厉害,会不会是断了啊?走不了路了。”
这人陆青阳认识,是大队里年纪大的老人家,时常觉得自个儿快要死了,来找老包治病。
老包看了一眼他的腿,又敲了敲,捏了捏骨头,留下一句:
“你的腿没事,应该是麻了而已没有大问题,还是赶紧回去吧!”
老包这意思就是赶人走了,但是老人不依不饶的,“可是我的腿走不了路啊!”
老包见状,直接拿出了银针:“既然如此,扎上几针就不疼了。”
他直接下针,扎进了几个疼痛的穴位,疼的那老人立马蹿了起来,嘴里喊着:
“有知觉了,有知觉了!”
直到几个病人都走了之后,陆青阳才将老包拉到里面。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找我?”
“有好东西让你帮忙看看。”
陆青阳从筐子里拿出了那个巨大的人参,“你看看这是多少年的?”
老包愣在了原地,“这……估计七八十年应该是有的,长得可真是大啊,好东西啊,你从山里挖来的?”
“是啊,七八十年?我还以为是百年的。”
“百年的根须比这更多,更密,七八十年的已经很难得了,不错不错!你小子可别太贪心了。”老包简直是爱不释手。
陆青阳笑着从他手里拿了回来:“只是给你鉴赏一下的,可不能给你。”
“那……借我一个根须,这总可以了吧?当初你用了我多少药。”
“那自然可以。”
老包欢天喜地的剪了两根人参须。
“不是说好一根的吗?”
他厚脸皮的说道:“两根也是一样的,当初你可是答应我要送我人参的。”
陆青阳留着这株人参,也是为了能在空间灵田里培养更多的人参。
被老包说的哭笑不得:“再多可就没有了。”
“我只要两根。”老包宝贝的将这些人参根须藏了起来。
“对了,沈茉身上痒,我刚从山上挖了苦参回来。”
“这个交给我好了。”老包一脸自信,看了这新鲜的苦参又吓了一跳:“你这运气倒真是不错,我马上给她配药。”
“这种药材止痒最好的方法,就是泡药浴,熬煮几个小时后,让她泡半个小时,先试试看,咱们中医理论上,这是正气不足、脏腑功能失调以及外感邪气,还需要内调,等会儿我开个方子。”
老包又抓了一些药,让陆青阳煎了给她内服。
“行,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你忙着吧!”
陆青阳拎着药就离开了,回去之后,沈茉已经去帮乡亲治疗大白鹅去了,不在家。
他只能先放下药,又去田里转了一圈。
一路上男女老少和他打招呼,一位大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小陆啊,你帮我看看,地里菜不知道咋地全部枯萎了。”
“走,上那块地看看去。”
既然是生产指导员,肯定要帮乡亲们解决实际的问题。
“你来看看,你看我这些菜,前几天还好好的,最近这几天就变成这样了。”大婶焦急的询问着。
陆青阳蹲下身,这块地里的菜全部蔫巴巴的。
相反其它地里的倒是长得郁郁葱葱的,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以前地里种的菜都是正常的?”
“正常,不止正常,长得还特别好,你说这……哎,本来粮食就少,菜都没了咱们吃啥?”
陆青阳抓了一把土,闻了闻味道,这应该是人为原因引起的。
“最近有和哪户人家吵架吗?”
大婶仔细想了想:“有是有,这不是旁边苟家要扩建房子吗?他们想在这块地上面建,但是这么久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种菜啊,我肯定不乐意啊,这不是前几天刚和副队长的婆娘吵了一架。”
“那就对了,你这菜也不要吃了,撒了太多的农药,不能吃了。”
这时候家里种菜,最多就是撒点农家肥。
“我也没有撒农药啊。”大婶欲哭无泪,突然之间明白了过来,“你是说……”
陆青阳轻轻拍去手上的泥渍,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对,既然他们家毁了你的菜,大婶你就问他们要赔偿呗!”
尽管这土地皆归生产队所有,但自打起初便已定下规矩,谁在哪块地上种的菜,就是哪家吃的。
“这……我可没那个胆子。”大婶怯生生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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