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当时,遗憾幻化成文鳐鱼,让它见则天下丰收。
“瑶儿,我爹离开辰荣军,你们会去哪里?”凤叔憎恶神族,不屑人族,但他爹不一样,对任何生活都充满兴趣,会去尝试。
朝瑶收回心思,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如....看他多久离开。”
如果还有时间,看遍天下,心随景动,意趣无穷。
春时江南烟雨湿了黛瓦,夏夜荷风卷起稻香千顷;秋来枫火燃遍层峦,冬至寒江独钓一痕雪影。
五岳云海吞纳朝阳,大漠孤烟直上星河,小桥流水映着人家灯火,长河落日染透边城驼铃。
琼楼玉宇浮于云海,金乌逐月而过,洒下流火千里。撒下瑶池蟠桃瓣,化作人间万树花。冬至玄冥振霜袍,吹裂银河冰河,落成尘世鹅毛雪。
众生一瞥的刹那,燃尽永恒。
她想与他们看遍天下之美,在四时流转,亦在方寸之间。
“听说君上被女君迷得神魂颠倒,天生的狐媚子,不知汲取多少君上的修为。”
“人家长得美,说不定修魅术,床上功夫了得。”
五人游走时,树影下两位女妖翘首弄姿打扮,嘴上说着靡靡之词。
朝瑶???她长得像狐狸?这不是眼拙吗?她是鹅蛋脸不是狐狸脸。
“你们说什么呢!”无恙大吼一声,阴鸷地盯着两个女妖精。什么破烂货色,背后讨论起他爹和瑶儿。
“哪里来的男妖?怎么?你也馋女君那副身子?”紫衣女妖扭着细腰,将手中拈住的丝帕,轻飘飘掷向几人。
“哟,小郎君急什么?”?绿衣女妖掩唇娇笑,指尖故意抚过自己颈侧,裸露香肩,“莫不是女君裙下之臣太多,轮不到你沾身?”她袖间散出糜烂的甜香,像腐败的灵果混着血腥,“不如我来与小郎君双修?”
无恙眸中金焰骤燃,一把掐住那女妖喉咙将她掼在树上,树皮瞬间被灼出焦黑指印。“再让我听见半个字,我就把你们的舌头炼成灯芯。”
紫衣女妖吓得瘫软在地,却仍不甘心地嘶声啐道:“装什么清高!谁不知道她.........”
不要这么暴躁嘛,朝瑶还没开口。“你们什么东西!”小九一掌捏住紫衣女妖天灵盖,妖力如寒潮灌入经脉。女妖的皮肤寸寸龟裂,皮下钻出冰棱。
“无恙,你先放开她。”这位死了,另一位还被无恙掐住脖子,朝瑶赶紧让他把人放下。
不痛不痒几句话,要人家命做什么?抽点大嘴巴子涨涨记性不就得了。
“不......”无恙话未说完,一道锁链破空而来,直接贯穿女妖张开的嘴。
九凤的声音如寒潭坠冰:“本君的人,也是你们配舔的?”
“我爹说的对。”
这时女妖才知眼前人是少主,来不及求饶就被掏出妖丹。因锁链禁锢连惨叫都发不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妖丹在少主掌心被成为粉末。
朝瑶........真浪费。
女妖人形在瞬间化作五彩斑斓的蝴蝶,无恙歪头轻笑,指尖一弹,血珠溅她身上,“有些脏东西,烧干净了才听话。”蝴蝶翅膀立刻燃起火焰,烧得一干二净。
朝瑶..........活脱脱九凤的亲儿子。
毛球和左耳淡漠地看着这一场景,活该,长舌妇。
锁链嗡鸣震颤,九凤踏着雾而来,绯衣袍角扫过之处,纷纷凝成冰屑。
“你不是挺横吗?骂你怎么不说话?”九凤犀利地盯着小废物,平日对他们又凶又骂,这时候又不说话。
朝瑶瞅着地上死不瞑目的那位,修炼千年就因为这么几句话死了。
轻颦浅笑娇无奈,向凤哥佯嗔,“说两句又不少块肉,何况她们夸我美嘛。”
众人............这时候不用听一半留一半吧。
“我他妈真想抽死你!”九凤气得抬手就要拍她后脑勺,小废物嘴巴一撇,梗着脖子,“你打吧,刚好告诉大家我多么不招你待见。”
“去你妈的。”九凤转手搂住她腰,五指扣紧的力道像是要捏碎她骨头,可绯衣袖口笼住的偏偏是一截温软。
扫了一眼无恙和小九的手,“这么个玩意,你们爪子都能沾血,废物!”
无恙和小九???不敢对瑶儿发火,冲着他们来?
“对,我们废物。”两人异口同声承认。
“你们四个,谁打赢谁吃饭。”九凤揽住小废物飞身回山巅,一时不在就看不住。
小九见凤叔身影消失,踹了踹脚边女妖的尸体,“活该你倒霉,谁让我们心里窝火。”
毛球听出小九话里有话,看了看左耳,“什么意思?”
“嗨!清水镇的破事。”无恙挥手让毛球往前走,讲起清水镇污秽之事。蓐收走后,瑶儿经常女扮男装带他们玩,小九开玩笑让无恙见识见识娼妓馆,免得下次不会说话真被卖进去。
等无恙大涨见识,抱着他自己守身如玉冲出来,刚好听见醉醺醺的几人在谈论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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