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听闻殷棱此言,刹那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原地,神色木然。徐崇指认殷棱为欺诈者,而殷棱竟坦然承认,这一出反转,实在令人猝不及防。众人心中疑云大起,这究竟是怎样的盘算?
是欲擒故纵的谋略,还是另有隐情?尤其是殷棱身侧的吴夜,看向殷棱的目光瞬间变了味道,那眼神之中,夹杂着惊惶、疑惑与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如同被迷雾笼罩,让人难以捉摸。
“哦?为何如此论断?”徐崇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浮现,那笑容里,似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又似带着几分戏谑,悠悠开口问道。
“道理其实并不复杂。在这方天地之中,你的实力有目共睹,强大到足以成为众人心中的威慑。某种程度上,你的话语,便如同金科玉律,极具权威性,轻易便能左右众人的判断。”殷棱双眼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他的神情极为认真,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掷地有声。
“这可是众投机制,并非一人独断的独裁,不是吗?”徐崇眉头轻挑,那动作仿若闲庭信步般优雅,然而目光却如炬,直直地射向殷棱,那眼神仿佛要将殷棱看穿,探寻到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那是自然。但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你若认定我是欺诈者,我也不会辩驳,只是,你得拿出足够充分、令人信服的理由,来说服我,说服在场的每一个人。”殷棱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将两条胳膊肘稳稳地抵在桌面之上,那动作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向徐崇宣告自己的立场。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崇,目光中满是坚定与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徐崇给出一个能让他心服口服的回答。
见状,徐崇也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学着殷棱的样子,将两条胳膊肘同样稳稳地抵在桌面上,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若洪钟般在众人耳边响起:“那倘若,我就是欺诈者呢?”
此言一出,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个人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
大家满心疑惑,完全不理解二人这番对话究竟意欲何为。特别是罗辰,他眉头紧锁,额头上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满脸的困惑犹如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殷棱与徐崇二人都要将自己往欺诈者的身份上揽,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利益纠葛,又能带来什么好处?
而坐在徐崇身旁的小雨,想法却截然不同。她只记得徐崇告诉她,他是参与者,他们一定会赢。
在她心中,徐崇就如同巍峨的高山,坚实可靠,所以她对徐崇的话深信不疑,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信任。
殷棱微微皱眉,那眉头仿若两座小山丘,紧紧地挤在一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转瞬即逝。他缓缓回道:“你当真会觉得自己是欺诈者吗?你真的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会,我总得体会一下你刚才的心境,站在你的角度去感受一番,不是吗?”徐崇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那平静的表象之下,却似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就在这时,吴夜终于按捺不住,急切地开口打断道:“等等,徐崇,我个人觉得,如果欺诈者是你,我们确实玩不过你,你的实力和智谋摆在那儿,我们自叹弗如。但要是殷棱,那可就不一定了。殷棱描述他的线索时,神态极其古怪,那种怪异的感觉,就像芒刺在背,让人浑身不自在。我笃定,殷棱就是欺诈者之一。”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劲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仿佛已经认定了殷棱欺诈者的身份,不容置疑。
“哈哈,徐崇,这个问题,还是交由你来回答他,哦不,是质问他。”殷棱冷笑一声,那笑声仿若寒冬腊月的冷风,带着丝丝寒意,他转头对着徐崇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徐崇轻轻点头,对于殷棱的这种方式,他并未表现出丝毫反感。他转头看向吴夜,开口问道:“他的神态古怪,那你呢?”
“我?我觉得我很自然啊,和平时说话没什么两样。”吴夜的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下来,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没了底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仿若受惊的小鹿,四处乱撞。
“哪里自然?你且详细说说,让大家评判评判。”徐崇步步紧逼,那简短却有力的问题,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吴夜的要害,敲得吴夜心头一颤,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仿若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
吴夜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就是平常自然的说话方式啊,有什么奇怪的。我和大家一样,都是为了找出欺诈者,完成任务,我能有什么问题?”
听到吴夜的回答,徐崇沉默不语,那沉默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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