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中海终于“活”了过来,但具体原因他还是闭口不谈。
一大妈在医院伺候完易中海还要忙活家里的事,单单老太太生活起居就担子不轻。易中海突如其来的状况更是压倒了她心里最后一棵稻草,心力交瘁之下,终于把自己也熬病了。
第三天易中海好转后自己出了院,在他回到大院后,看到一大妈虚弱地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愧疚。曾经那个在大院里说一不二、事事操心的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易中海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一大妈的手,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中海啊,你回来了”,老太太因为清晨就没见到早饭,以为一大妈去医院了,可马上快中午了,饿得不行就自己寻了过来,看到的是易中海归来,一大妈卧病在床。
“翠兰也生病了么?中海啊,不是我说你,翠兰本来身子就弱,还要操持家里家外,你还不让她省心。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我会照顾好翠兰的,您先回去吧,饭等下就好,我晚些时候我再去找您。”
易中海把老太太送回屋,然后又做了午饭,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一大妈去了医院。
“病人积劳成疾,又加上情绪波动太大,双重折磨下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我开些药回家好生养一段时间,切不可再做重力活,活动量也尽可能减少一些。”
易中海心里有了打算,他把一大妈带回家安置妥当后,就拿着几斤棒子面去了贾家。
“淮茹,你大妈病了,需要养着,以后一段时间老太太的饭你帮忙做下吧,做好让棒梗送过去就行,等粮食用完了你随时跟我说。”易中海把老太太的担子推给了秦淮茹,纸终究包不住火,他必须早做打算。
“行!”
“不行!”
秦淮茹答应了,反正是做饭时多放一把面的事儿,可贾张氏不答应。
“老易,你几斤棒子面打发谁呢?这事要想我家应下,你必须给工钱,不然你爱找谁找谁!”
贾张氏想着易中海要么多给钱,要么把她家的饭也包圆儿了。
“我哪里还有钱?我家也快揭不开锅了。帮了你那么多次,你帮我一回就不行吗?”
“那更不行了,以后总不能让我养着那老不死吧?你才是她的养老人!”,贾张氏听到易中海不给钱又缺粮,更不同意了。
“行吧,我去看看家里还有钱吗?”
易中海回家翻找钱匣子,之前预支的一个月工资,除了还贾张氏五十,剩下的四十多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开销和医院花费,匣子里只有五块多钱了。
易中海紧咬牙关拿了两块钱给贾张氏,好说歹说才把做饭送饭的事敲定下来。
看着连匣底都铺不满的三块多钱,易中海心里苦啊。丢失的钱大概率找不回来了,还欠着一屁股饥荒,这个月工资也领不到,看来只能抹下老脸去求求杨厂长了。
棒梗又多了新任务,每天按时给老太太送饭,为此向何雨柱邀功。何雨柱对事也对人,鼓励棒梗的行为,每天拿出一个鸡蛋做奖赏,棒梗却都喂给了妹妹。
对于贾家送饭,老太太也不计较,翠兰病着,有人替易中海分担她心里乐意。她虽然看不惯贾张氏的做派,但大人之间的矛盾是一回事,孩子是无辜的,再加上棒梗现在变得乖巧懂事,她也会给棒梗一点小零嘴。
有吃的,棒梗偶尔也会在老太太屋里做短暂停留,天真的话语总是斗得老太太前仰后合,每到这时,她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那颗年迈的心也仿佛被注入了一股鲜活的力量。
“奶奶的乖鳖孙啊,那老太太是妖精转世,会吸人精血的。你以后可不能和她说太多话,给你吃的你就先拿回来让奶奶尝尝,没毒了你再吃”,贾张氏不乐意棒梗和老不死的有过多接触,总是耐心劝说。
易中海看到老太太和棒梗祖孙和谐的一幕,知道目的已达成。厂里杨厂长虽没答应再预支工资,但出于老太太的面子,打算个人借给他五十大元,最后他赖着脸皮硬是争取到了一百。再加上一大妈这两天身体大好,可谓是三喜临门。
易中海感觉浑身畅快,阴霾散去,光明冲破黑暗,他又重新找回了自己。
周末,他又买了一只鸡,这次怕丢直接炖了,一来是给一大妈补充些营养,二来是把老太太叫来开开荤。他知道老太太应该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果不其然,饭菜刚上桌,老太太就开口了。
“中海啊,前几天醉酒吐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直不说,我这心底也不踏实,只怕你想不开,做了糊涂事。”
“老太太,其实没什么事,就是我钻牛角尖了。您也知道我现在手里不宽裕,给不了您和翠兰更好的生活,因此一直耿耿于怀。家里钱丢光了,又欠了院里人外债,一时想不开,就借酒消愁了。”
易中海说完又一脸歉意的转向一大妈。
“翠兰,之前是我疏忽,让你跟着我受苦了。我现在也想通了,天大地大家最大,院里的事今后我不会再多管,就一心工作挣钱,帮你多分担些家务。缓过一段艰难的日子,我们会重新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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