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晨钟在晨曦中敲响,那沉闷而悠长的声音在城市上空回荡,仿佛预示着某种不安。汉和帝刘肇坐在龙椅上,他的小脸上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忧虑和紧张。
刘肇年仅十岁,却已肩负起整个国家的重任。他的目光落在下方那个趾高气昂的窦宪身上,心中不禁打起了鼓。窦宪是窦太后的兄长,权势滔天,在朝堂上可谓是呼风唤雨。
此刻,窦宪正扯着嗓子向皇帝汇报边疆战事。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但刘肇却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水分。明明是谎报军功,可满朝文武却无一人敢站出来质疑,他们都畏惧窦宪的权势。
刘肇默默地摆弄着衣角,他的小手微微颤抖着。他感到一种无力和无奈,面对这样的局面,他这个小皇帝又能做些什么呢?
窦太后端坐在帘子后面,她的身影若隐若现。每当窦宪汇报完一段,她都会适时地点头夸赞:“兄长辛苦啦!”那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朝堂上的气氛异常压抑,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窦宪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刘肇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孤立的孩子,面对这强大的权力和虚伪的表象,他感到无比的迷茫和无助。
“陛下,西域那边又有乱子啦!”窦宪一脸焦急地冲进宫殿,边说边甩着袖子,故意把声音提高八度,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刘肇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窦宪,心里却暗暗冷笑:哼,你这家伙,又想出去捞军功、养私兵了吧!
窦宪见刘肇没有立刻回应,便继续说道:“陛下,那些蛮夷实在是太可恶了,竟敢在我大汉的边境闹事!臣恳请陛下准许微臣再次出征,臣定当不辱使命,将那帮蛮夷打得屁滚尿流!”
刘肇看着窦宪,心中虽然对他的动机心知肚明,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轻声说道:“舅舅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退朝之后,小皇帝刘肇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来到御花园中散心。然而,今天的他却显得有些异常,只见他快步走到假山后面,背靠着石壁,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刘肇警觉地抬起头,发现是他的贴身太监郑众。郑众一脸神秘地靠近刘肇,压低声音说道:“陛下莫要惊慌!奴才刚刚得到消息,班超将军从西域传回了一封密信,信中说窦宪那老贼竟然和匈奴暗中勾结!”
刘肇闻言,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激动地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想要立刻去查看那封密信。然而,由于动作过于仓促,他的脑袋“咚”地一声撞在了坚硬的石头上,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哟!”刘肇忍不住叫出声来,但他顾不得疼痛,连忙对郑众喊道,“快!快把班超的信拿来给朕看!”
这边小皇帝正憋着大招,准备给窦宪来个出其不意,而那边的窦宪却浑然不觉,正忙着给自己修生祠呢。
只见工匠们满头大汗地搬运着一根根粗壮的金丝楠木进入窦宪的府邸,这些金丝楠木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珍贵木材啊!每一根都需要好几个工匠合力才能搬动,累得他们气喘吁吁,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窦大人这派头,可真是比皇宫还阔气啊!”
而窦宪呢,他站在一旁,看着这些金丝楠木被搬进府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心想:“我为国家立下如此大功,享受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然而,窦宪的妹妹窦太后听说了这件事后,却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兄长劳苦功高,理应享受。”仿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
班超在西域的日子可谓是丰富多彩,他一刻也没有停歇过。他率领着西域联军,与龟兹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这场战争异常惨烈,龟兹国的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最终落荒而逃,被班超打得满地找牙。
不仅如此,班超还顺便灭掉了莎车国,让西域各国对他的威名更加敬畏。在一次战斗中,敌方的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冲杀过来,气势汹汹,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班超却毫不畏惧,他骑在战马上,高声呼喊:“给我往死里打!”这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震慑住了敌人。
可谁能料到,就在这时,班超的战马突然受惊,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驮着他径直冲进了敌阵之中。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班超瞬间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但班超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他临危不乱,迅速调整状态。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如疾风骤雨般左砍右杀,每一剑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一时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班超的勇猛无畏让敌人都为之胆寒,他们纷纷避让,不敢与之正面交锋。就这样,班超硬是在敌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成功突围而出。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消息很快传回了洛阳,百姓们听闻后,无不对班超的英勇事迹赞不绝口。他们纷纷编出顺口溜来传颂他的功绩:“班超骑马闯敌营,吓得敌寇喊亲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