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冷笑一声,刀尖挑起锦袍,袍角堪堪擦过夏侯惇的鼻尖,带着一丝挑衅与不屑。"谢丞相美意。"他调转马头,余光瞥见夏侯惇气得扭曲的脸,不紧不慢地说道,"元让,这锦袍我若穿在身上,怕是连睡觉都要睁着眼睛——谁知道里面藏着多少倒刺呢?说不定还有什么机关暗器,等着我往里钻呢!"说罢,他轻夹马腹,带着车队扬长而去,只留下夏侯惇在原地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三、过五关斩六将的"通关游戏"
东岭关的清晨,薄雾还未散尽,整个关隘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轻纱之中。守将孔秀带着人马,大摇大摆地堵在了关前。他头戴一顶烂银盔,盔上的红缨已经有些褪色;身披锁子甲,甲片之间布满了锈迹;腰间悬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雁翎刀,刀柄上的缠绳都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活像个虚张声势的衙役。
"关将军,"孔秀扯着公鸭嗓喊道,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没有丞相手令,休说两位夫人,就是只苍蝇也别想飞过去!识相的话,就乖乖留下,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活路!"他身后的小兵们举着木盾,盾牌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曹"字,有的笔画还没描完整,看上去十分滑稽。
关羽不答话,只是轻轻拍了拍赤兔马的马背。赤兔马仿佛心领神会,突然人立而起,一声长嘶响彻云霄。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化作一道耀眼的银虹,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孔秀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脖子一凉,喉间已经喷出一股温热的血柱,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小兵们见状,吓得丢盔弃甲,四处逃窜,有人甚至被自己的脚绊倒,摔得鼻青脸肿,惨叫声在山谷间回荡,久久不息。
洛阳城下,太守韩福正在城头啃着一只烧鸡,油光满面,吃得正香。听闻关羽到来,他慌忙将鸡腿塞进嘴里,油渍沾满了胡须,模样十分狼狈。"放箭!给我往死里射!"他含糊不清地喊道,同时抓起一旁的弓箭。城楼上顿时箭如雨下,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关羽不慌不忙,挥刀拨打,箭矢纷纷坠地,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在地上堆成了小山。
牙将孟坦自恃武艺高强,拍马冲出城门,想要在韩福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他的双刀舞得虎虎生风,嘴里还大声喊道:"关云长,看我取你......"话还没说完,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已经劈开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战马。韩福吓得手一抖,射出的箭矢歪歪斜斜地射中关羽左臂。
"老匹夫!"关羽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拍马冲上城墙,速度快如闪电。韩福转身就跑,慌乱中却被自己的官靴绊倒,摔了个狗吃屎。关羽刀锋轻轻一抹,韩福的人头骨碌碌滚下台阶,正好砸在一名小兵怀里。那小兵吓得脸色煞白,当场昏死过去。
汜水关镇国寺内,卞喜摆下素宴,桌上摆满了馒头咸菜,看上去十分寒酸。他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关将军一路辛苦,尝尝我们寺里的斋饭,可比曹操的大鱼大肉养生多了!这馒头松软可口,咸菜也是一绝!"话音未落,暗藏在佛像后的刀斧手突然从四面八方跳出,寒光闪闪的刀刃映得烛火摇曳不定,整个大殿瞬间充满了肃杀之气。
关羽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突然将茶泼向烛台。大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听得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兵器碰撞声。等火光重新亮起时,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鲜血汇成小溪在地上流淌。卞喜的脑袋被钉在匾额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老和尚躲在水缸里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这比当年黄巾军攻城还吓人!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四、张飞的"古城疑云"闹剧
夕阳的余晖将古城的断壁残垣染成了血色,张飞叉着腰站在城门楼子上,酒葫芦在嘴边晃荡,身上的黑袍沾满了泥浆,胡须上还粘着草屑,活像个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莽汉。
"都听好了!"张飞的吼声震得城砖直往下掉灰,声音在空旷的古城中回荡,"从今天起,这古城就是咱的地盘!谁要是敢抢百姓的粮食......"他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就把他的脑袋当尿壶!老子说到做到!"
几个流民怯生生地凑过来,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张将军,我们能入伙吗?我们会做饭,还会喂马......"
"好!"张飞一把搂住为首的老汉,差点把人骨头勒断,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燕云十八骑'!不对,是'古城八百猛士'!以后跟着老子混,吃香的喝辣的,保准没人敢欺负你们!"他抓起腰间的蛇矛,在城墙上用力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看见没?这就是咱的地盘!谁要是敢越界,老子一矛戳死他!"
没几天,古城热闹得像赶集。铁匠铺里叮叮当当,工匠们日夜不停地打造兵器;酒坊飘出阵阵醇香,引得路人直流口水;甚至还有个算命先生支起了摊子,摇着铃铛招揽生意。张飞每天带着兄弟们操练,一会儿把石头当敌人劈,一会儿比赛谁能一口气喝十坛酒。他还自创了一套"醉拳",喝醉了就在街上手舞足蹈,把路人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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