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前的一个星期。
科技大学的王教授,知道了《烛龙一号》到《烛龙三号》研制成功。
打电话给蔡仲园让他把科学研究报告写出来,除了保密内容之外,尽量详细一点。
写完之后到学校,参加新的学位评定。
蔡仲园用了两天时间写完报告,第三天到科技大学。
蔡仲园将车缓缓驶入科技大学南门时,晨雾尚未散尽。
后视镜里映出他略显疲惫的面容 —— 过去48小时里,他喝咖啡抵抗睡意,在实验室与书房间往返穿梭。
手机备忘录里记录着王教授特别叮嘱的 “三不原则”:不涉密、不遗漏关键数据、不回避技术争议。
行政楼的电梯间里,蔡仲园听见自己心跳声与电梯上升的嗡鸣交织。
推开会议室大门的瞬间,三十七位评审教授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投射过来。
讲台上,全息投影正循环播放着 “烛龙三号” 在马里亚纳海沟作业的影像,深海探测器周身闪烁的幽蓝光芒,与窗外透进的晨光相互辉映。
“请重点说明新型复合材料的抗腐蚀原理。” 材料学院的张院士突然发问。
蔡仲园从容点开第三十四页 PPT,三维分子模型在空气中旋转:“我们采用了纳米级石墨烯与钛合金的梯度复合技术,这是三年间进行的第 27 次成分迭代……
核能电池最基础的理论,就是用两种金属的电位差,制成的PN结,在放射性元素射线的作用下,持续不断地发电。”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目光依次扫过台下专注的脸庞。
……
午后的阳光斜照在学位证书上,烫金字体在 “博士后” 三个字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王教授将证书递给他时,掌心传来的温度带着期许:“接下来要准备申报国家科技进步奖了。”
蔡仲园点头应承,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没有硝烟的全球科技战役奏响序曲。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
蔡家和罗家的老人阶段性兴趣大爆发。
把原先喜欢的所有名家书法绘画,都用电脑调出来。
打印成画稿和书法稿,大批量制作名家书画。
着实过了一把瘾。
三个月后,蔡家客厅挂满了两位老人的“新作”。
蔡父的《砥柱铭》用了金粉描边,罗父的《八十七神仙卷》则添了敦煌矿物颜料。
“这《朝元仙仗图》...”蔡父指着罗父的作品,“你用了数字笔刷?”
罗父嘿嘿一笑:“仲园教我用数位板勾线,再临摹到宣纸上填色。”他掀开画卷背面,露出若隐若现的压痕,“你看这‘吴带当风',比纯手工快多了。”
蔡仲园笑道:“这叫‘新文人画',科技与传统结合的艺术品。”
“这是用透光台临摹的。“蔡仲园说道,“每一幅都经过三十道工序,从数字扫描到矿物颜料填色。”
罗母凑近细看:“这'悲鸿生命'的朱砂印,怎么会有荧光反应?”
罗父上前解释:“我们用了现代防伪技术,就像悲鸿先生当年在画上做暗记。“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射画卷某处,“看这里,隐藏着二维码。”
除夕夜,两家人围坐在蔡家老宅。
玻璃桌面上的《砥柱铭》与《八十七神仙卷》交相辉映,LED灯带调成了暖黄色。
“该下饺子了。”罗颖辉端着饺子馅走进来,忽然被蔡仲园拦住。
“等等。”他打开手提包,取出两卷新作,“这是给爸和岳父的新年礼物。”
展开画卷,竟是两位父亲的肖像画。
蔡父执棋的手悬在半空。
罗父握笔的姿势定格在宣纸上。
背景用透光技法,隐约可见《砥柱铭》与《八十七神仙卷》的纹路。
“这是用AI生成的……”蔡仲园话音未落,就被罗父打断:“错了,这‘吴带当风'的衣纹,分明是手工描的。”
蔡父指着自己画像中的棋盘:“我这步棋落子将军,儿子,你可又输了。”
众人哄堂大笑。
窗外的雪花落在玻璃桌上,与桌面下的千年墨宝相映成趣。
蔡仲园看着玻璃下的神仙,忽然明白:所谓传承,本就是光与影的接力。
在这次家庭书画展之前。
杨部长也把蔡仲园叫到家里喝了两次酒。
聊的也都是国家大事。
一直也没下达新的科研项目。
罗颖辉的身体已经完全正常。
晨雾未散的别墅区里,蔡仲园总能在六点整准时听见罗颖辉叩响玄关的轻响。
这位AI学博士总穿着米白色运动服,发梢沾着露水,手里攥着两台运动手环一台记录心率,一台监测步数。
他们沿着梧桐大道往返的四公里路线,早已被罗颖辉用荧光笔在地图上标注成精准的数字曲线。
厨房料理台前.
罗颖辉正在调配今日份的牛油果鲜虾沙拉。
料理秤显示着精确到克的食材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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