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初夏,气温还未升高,没来得及穿上短袖,但龚明早早的地为这个小天使定做好了连衣裙,用陈于暮的话来说:
“即使改变了魔鬼的容貌,魔鬼的心依然吓人。”
直到进一万,小姑娘仍旧是一句话也不肯说,龚明却不着急,他似乎已经认为小姑娘是哑巴了。
陈于暮听后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强制拉着龚明带着小姑娘去医院检查,看看是不是什么声道出现了问题。
但很遗憾,医生那里也没有看出什么,龚明又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收获。
接着就是,陈于暮依旧抓着这个事情不放,追着龚明说教了五天才肯罢休不过也对,龚明身为医生连这点事都察觉不到,陈于暮这个社长肯定要痛批手下一顿的。
“龚明,上来吧,我有事想对你说。”楼上是陈于暮喊道。
“这十五天里我就顺便带着这小妮子的照片去金银各地区问了几问,没有人认识她,而且你仔细看的的话,她有些外国人的样子,应该是某个西方国家的混血。
最近我翻找了最近金银市的报纸,在4月28日,也就是二十天前,有一艘不知名未登记的货轮在金银市因为某种事故沉默了。
我猜那是贩卖人口的船只,而这位小姑娘也许就是幸存者,要找她的亲人那可真是天方夜谭,不如……你收养了吧,看你和她这么亲。”
龚明心中迷迷糊糊的沉雾被陈于暮的一句话拨开重重叠嶂,仿佛有晴空万里收尽了他的眼中。
什么贩卖人口的船,他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他情不自禁抱起一旁的女孩,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圈,转完之后还不过瘾,又是捏着那小女孩的脸蛋,那触感,就像薄薄的皮下是一层水。
“我有女儿了!我早就把她的名字想好了,就叫龚琳娜!”
陈于暮冷笑道,“早就知道你对他有感情了,不,是对龚琳娜有感情了。不过以后的事可要麻烦死你,登记入户,上学,孩子的教育,一堆事麻烦死你。你要是想真有个女儿,我让我以后的孙女给你当也成啊。”
“滚吧,就你这样的,儿子都不一定有。”
“我,我可以摸摸她的小手吗?”这时沈建文突然发话道。
“可以,但是得用香皂洗十遍手才能摸。”
陈于暮大笑起来,“小明,半个月,从一个正常人类变成女儿控,真有你的,我要是不搜集些证据,不出半个月你就私自把她变成你女儿了。”
从这一天开始,异能侦查社里又多了一位主角,当旁人进来时,她总是先看一眼是谁,若是熟人,她总会把龚明给她买的玩具高高举起送到大人的手边。
由于她的语言功能依旧是个问题,最好的记录只能吐出一个字——好。谁也不知道她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龚明总是说,那肯定是在炫耀他给龚琳娜买的玩具有多么好。只有陈于暮还在为此事隐隐担忧,把龚琳娜送到哪所学校合适呢?
龚琳娜的病症在当地的医院是检查不出结果的,无论是大脑的语言系统还是声道都是正常的,二人又是兜兜转转去了全国的各大医院,结果均显示正常。
龚明觉得无论龚琳娜是什么样他都可以接受,养着就对了。而陈于暮则一直想着能把这所谓的查不出来的“病”根除。这些沈建文都将这两位父亲的责任看在了眼里。
同时感慨一句龚琳娜真幸福。
五月的初夏很快就过去了,蝉鸣声渐渐 刺耳。女人们随着地球以太阳为中心的转动穿着越来越热辣。
她们的衣服所遮盖住的肌肤越来越少,大腿,脖子,甚至是肚脐眼,都收在了陈于暮的眼底。
电视里的动物世界的节目总说:“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交配的季节。”而夏天则更像是狩猎的季节。
它不像春天那样,从冰雪消融中复苏,人类的欲望都集中在了百花盛开的大美景上;也不像秋天那样一片深黄黯淡,凉风一吹,各位都在享受着果实的成熟。
更别提冬天里女人们不止用棉服包裹住了自己的身体,更是封锁了男人们炽热无比的心。
唯有夏天才是绝美的看头,春秋看景,夏日看人。不谈动人的大小腿曲线以及白嫩外露的的肉体。女人们的清凉穿搭才是绝美的看头,各种长裙短裙,长袜丝袜短袜,黑丝白丝肉丝……
总之,衣物的搭配的不同所带来的视觉效果的不同就像下雷雨天雷公一定要配上电母一样才是夏天的亮点。
“陈于暮,口水流到眼睛里了,给龚琳娜最好表率。”
龚琳娜拉住了正要上前搭讪的陈于暮,同时一个冰激凌塞到了他的手里,他一看,是龚琳娜给的,脸红的他才不好意思离开了。
正值六月上旬,温度就达到了第一次高峰,今天是他们要给龚琳娜挑学校的日子,陈于暮本不想去,可龚明硬是把这孙子给拉了过来,具体原因谁也不知。
龚明打着一把太阳伞来为龚琳娜挡住毒太阳的强光,陈于暮则在伞外被暴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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