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继续念了好久,直到院子里的灯都熄灭了,她才站起身来说:“走吧,棒梗,今晚咱们去找丁秋楠那个贱女人算账。”
棒梗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有些不解:“奶奶,不是说去找我妈的麻烦吗?”他疑惑地问道。
“她可不是你妈。”贾张氏冷冷地说,“我教训谁,关你什么事。”
棒梗顿时不敢多言了。
贾张氏见他老实了,又解释道:“秦淮茹养着那两个赔钱货,能有多少油水?丁秋楠当医生,还住在易中海家,肯定捞了不少好处。
上次她打我的仇还没报,怎么可能放过她?至于秦淮茹那个 ** ,我早晚会收拾她的。
到时候连你爷爷都不用动手,她会自己求我的。”
她回头望向空无一人的地方,说:“老贾,下手别太狠,这些废物还能赚钱呢。”
棒梗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贾张氏没理他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开门走了出去,他赶紧跟上,留下贾东旭一个人继续念经。
他心里想反抗,但又怕贾张氏真回来打他。
于是不敢耽误,继续捧着经书念。
夜色浓重,周围一片寂静。
贾张氏带着棒梗径直来到易中海家门口,冷笑着看了看大门,又回头叮嘱:“先教训那个小 ** ,再收拾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她声音阴沉沉的,棒梗兴奋地跟在后面,想着又要看到爷爷出手了。
他们没注意到,傻柱家的屋顶上趴着一只猫,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它好像懂得了些什么。
杨剑今天特意让糖糖早点出来放风,生怕又被大哥来个措手不及。
看到贾张氏她们走到门口时,糖糖赶紧跑回去告诉杨剑情况,杨剑立刻紧张起来,觉得今天必须揭开 ** ,毕竟易中海家里根本没人配合他们演戏。
杨剑穿戴整齐后,急忙溜出门,藏在中院和后院的夹角里,悄悄张望。
贾张氏和棒梗站在易中海家门口眼巴巴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溜走,屋里却静悄悄的。
贾张氏心里有点发毛,嘀咕着老贾怎么这么磨蹭。
她溜达到丁秋楠房门外,从窗户往里瞅,见老贾站在床边,怎么喊丁秋楠都不醒,气得直咬牙,扭头就往家跑找贾东旭。
杨剑一看贾张氏动了,连忙溜到后院,生怕被她瞧见。
推开 ** 一看,贾东旭竟然倒头就睡,贾张氏气得直跺脚,飞起一脚就把贾东旭踹醒了,贾东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又挨了一脚。
贾张氏骂他是个废物,威胁说要是老贾这事办不成,回来就收拾他。
贾东旭吓得直哆嗦,连忙抓起经书念起来。
贾张氏转身又出了门,回到丁秋楠窗前继续张望。
糖糖在傻柱家屋顶上给杨剑通风报信,杨剑赶忙跑到门口看情况。
贾张氏趴在窗户上瞅了半天,丁秋楠一点反应都没有,棒梗也凑过来踮脚往里看,窗帘拉着,只能从缝儿里瞅两眼。
棒梗一挤,把贾张氏惹毛了,她一巴掌就把棒梗扇到一边,棒梗捂着脑袋,委屈地站在旁边。
贾张氏转过身对棒梗说:“你回去瞅瞅你那没用的老爹,是不是又睡过去了。”
棒梗一听,撒腿就往家跑。
刚开门,就看见贾东旭正一本正经地念经呢。
贾东旭身子一颤,还以为是贾张氏回来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棒梗这小子。
心里一放松,可棒梗哪有心思理他,看他又在念经,赶紧跑出去告诉贾张氏了。
杨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也觉得累了。
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一会儿一趟地跑回家。
棒梗进去跟贾张氏说了情况,贾张氏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
“这不对劲,怎么你爷爷到现在都没把人弄醒?”棒梗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肯定是你那没用的老爹刚才偷懒歇了一会儿,才耽误了你爸的事。”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眼里满是怨恨,“有鬼!”
她也只能这么想了。
“算了,今天先回去吧,一会儿咱们一起念经给你爷爷加加油。”贾张氏说着,气呼呼地就要走。
这时棒梗喊住了她:“奶奶,你说是不是因为丁秋楠喝得太醉了,所以爷爷才叫不醒?”
棒梗疑惑地问,刚才丁秋楠还是杨剑送回来的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对,刚才我出去和秦淮茹吵了一架,声音那么大,丁秋楠都没反应。
看来是真喝大了,不省人事了,所以贾东旭才叫不醒她。
“说得有理,我再让你爷爷试试。”贾张氏说着,就开始朝屋里使眼色。
她眼里的贾东旭立刻朝一大妈的房间狂奔而去。
贾张氏也赶紧跑到窗边往里看,却见贾东旭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丁秋楠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屋里黑得什么也看不见,贾张氏一时之间什么也瞧不清楚。
“看来我这能耐是真不行了,咱还是撤吧。”贾张氏转头,气鼓鼓地对棒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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