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广连连说道:“然后呢?然后呢?”
李猎户看了看桌子上的水壶,李小荣心灵手巧,明白人心,知道自己的父亲口渴了,于是就倒了一杯水给李猎户,李猎户点了点头,端过来茶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然后我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你们三个人的画面,于是我就告诉自己,还不能死,不能在这里倒下来,我要回去见到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我竟然使出一招一箭穿心的箭法,将那头黑瞎子射趴下了!”
李小广问道:“那头黑瞎子呢?”
李猎户指了指石破天,说道:“他就是那头瞎了眼睛的家伙,横冲直撞的倒在了我的箭下。”
李小广说道:“他为什么自寻死路呢?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不想活了呀?”
李猎户说道:“哎呀!可能是的吧,现在的小孩动不动不想活了,真的是难以管教。”
刘三娘说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别胡扯了,我看是这个臭小子是饿晕了,又迷了路,迷迷糊糊的,还以为你是野兽凶禽呢!”
李猎户对着石破天说道:“也许是吧!你母亲说的都是对的。”
经过整整三天的精心休养,石破天的精神状况已然与正常之人毫无二致。然而,令人担忧的是,尽管其精神恢复良好,但他那虚弱不堪的身躯却依旧未能完全康复。于是乎,刘三娘亲自前来为其进行一番详尽的诊断。最终得出的结论竟是血气严重不足所致!正因如此,在这过去的三日时光里,石破天宛如贵宾一般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料。每日里不仅有美味佳肴供其享用,更有各种滋补汤水滋养其身。
而这般待遇,竟让李小广和李小荣这对兄弟心生醋意。他们满心狐疑,暗自揣测这位突然出现且备受优待的陌生男子是否乃是自家老爹在外头偷偷留下的私生子。面对两个孩子的疑惑,刘三娘倒是并未过多思虑。倒并非她全然信任自己的夫君李猎户,毕竟在这世间,对于大多数女子而言,男子往往难以让人深信不疑;尤其身为妻子者,总觉得自家丈夫难免会有几分花心。但刘三娘之所以未曾往那方面去想,实则另有缘由——她深知李猎户既无那份敢于冒死偷腥的胆量,亦缺乏足够的实力去拈花惹草。要知道,这些年来,刘三娘早已将李猎户那过剩的精力统统榨取得一干二净。
此刻,正静静躺在病榻之上的石破天微微眯起双眼,有气无力、仿若游丝般轻声问道:“请问……我如今究竟身处何地?”一旁守候多时的李猎户闻听此言,毫不犹豫便如实相告道:“你现下就在我家之中。”不得不说,李猎户当真是个性情耿直之人呐!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家里?”石破天继续接着问道。
“你在鹰嘴岭受到花斑虎的袭击,我是岭下的一个猎户,是我把你救了下来。”
李猎户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小荣和李小广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李猎户都默默的叹了叹一口气,没有说话,表示无语。
刘三娘连看都没有看李猎户一眼,只是在心里腹诽道:“怎么样!男人的话信不得吧!”
石破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想要拖着残躯起来,向李猎户表示致谢!李猎户连忙把石破天按在了床榻上,笑着说道:“不用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石破天就离开了,他怕待着太久,怕石破天想起了一些事情,比如是李猎户射了石破天一箭。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石破天已经在李猎户家里白吃白喝的有小半年了。
“小石头,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打算以后干什么呀?”
“我啊,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打算呢,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感觉也挺好的。”石破天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清楚地察觉到刘三娘这会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估摸着是想把自己给赶出家门去。于是乎,他便故意这般说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刘三娘,倒要看看她接下来会如何接自己的话茬。
果不其然,刘三娘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忍不住开口教训道:“我说你这孩子啊,都这么大个人了,婶婶好歹也算你的半个长辈吧!今天婶子可得跟你说道说道。瞧瞧现在这大好时光,正是你该努力拼搏、奋发图强的时候啊!你得牢牢把握住机会,争取干出一番大事业来才行呐!日后也好光宗耀祖,让咱们老石家也能扬眉吐气一回不是?”
听到刘三娘这番苦口婆心的话语,石破天不禁暗自苦笑一声,缓缓解释道:“婶婶啊,您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情况。实不相瞒,我那可怜的爹娘去世得早,打小起我就是跟着一个光头师傅相依为命长大的。可谁承想,就连那位光头师傅如今也撇下我不管不顾啦,也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玩耍快活去了,我现在可是彻彻底底成了个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喽……”说着,石破天的眼眶微微泛红,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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