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的深夜,浓稠如墨的夜幕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整个世界。窗外,微风如同一只无形的轻柔手掌,缓缓地拂过,撩动着窗棂边的布幔,发出细微的簌簌声响。偶尔,草丛里传来几声虫鸣,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很快消散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屋内,昏黄的烛火在狭小的空间里摇曳不定,火苗像是一个灵动却又脆弱的舞者,在夜风的轻抚下,肆意扭动着身躯。那跳跃的光影,将李猎户和刘三娘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影影绰绰,好似一幅神秘而又朦胧的剪影画。
李猎户侧身躺在床边,面向熟睡中的刘三娘,两只眼睛睁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写满了心事,显然被心中藏着的事儿折磨得难以入眠。终于,他忍不住轻声呼唤起来:“老婆,老婆,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那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夜晚,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划破了夜的寂静。
刘三娘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边缘,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唤猛地拉回现实。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李猎户,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意,慵懒地嘟囔道:“什么事情啊?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给那两个小家伙传授功夫呢。”她的语气中满是对睡眠的渴望,恨不得立刻把李猎户的话当作耳边风,重新坠入那温暖的梦乡。
然而,李猎户却丝毫没有要罢休的意思。他又凑近了些,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刘三娘,坚持道:“老婆!老婆!你先别睡,我觉得还是把这事儿说出来,不然我实在睡不着觉。”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执拗,仿佛这事儿要是不说出来,就会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搅得他永无宁日。
刘三娘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悦,但还是半开玩笑地打趣道:“是不是又想那啥了?”在这略显暧昧的夜晚,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哪啥?”李猎户一时没反应过来,语气里透着满满的疑惑,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迷茫,完全没料到刘三娘会这么说。
“来吧,我不动手,任你肆意妄为好啦,反正你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刘三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一阵带着温度的风,打破了夜的沉闷。
对于李猎户来说,“时间”二字就像一根极为敏感的神经,瞬间被触动。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就像熟透的苹果,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恼怒。
刘三娘敏锐地察觉到李猎户的情绪变化,虽然李猎户试图隐藏,但她还是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一丝不悦。毕竟,她比李猎户高了一个境界,对他的情绪感知更为敏锐,就像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她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温柔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揭你伤疤,我也很理解你。男人到了一定岁数,精力难免不如从前。而且自从小石头来到我们家,你就很少上山打猎了,缺乏锻炼,你能坚持一柱香时间已经很不错了。”她的话语里既有歉意,又带着几分对李猎户的体贴,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有时候,不是男人给予的太少,而是女人的期待往往过高,在这夫妻之间看似随意的对话里,似乎也隐隐透露出这样无奈的生活真谛。
李猎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哎呀!你都说些什么呀?这么晚把你叫起来,可不是为了这事儿。咱们老夫老妻的了,你也不觉得害臊。”他的语气里满是对这场误会的无奈,觉得刘三娘完全误解了他的意图,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刘三娘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想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询问,像是在向李猎户求证。
李猎户没好气地回应:“要不然呢?”他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余怒未消的味道,显然还在为刚才的误会耿耿于怀。
刘三娘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那更没有我在乎的事情了,还聊个什么劲儿呀!赶紧睡觉吧!真烦人!”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那雍容华贵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一对高峰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如同地牛翻身一般,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在这个家里,刘三娘不关心的事情,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起来,就像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瞬间被遗忘。
但李猎户并没有就此打住,他自顾自地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小石头其实很古怪?”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在喃喃自语,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哪怕是这寂静的空气也会泄露他的秘密。
刘三娘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只是闷声闷气地说道:“什么古怪?是不是有点怪可爱的,老掉牙的土味情话,在这儿等着我呢!”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显然没有把李猎户的话当回事,只当他是在开一个无聊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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