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广和石破天相视一笑,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但这两个纨绔子弟却不依不饶,非要比个高低。无奈之下,李小广和石破天只好答应。比试一开始,李小广和石破天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他们便已消失在远方。而那两个纨绔子弟,虽然骑着良驹宝马,但无论怎么抽打马鞭,都无法追上他们的脚步,那良驹在他们的鞭笞下,发出痛苦的嘶鸣,却依然无法改变落后的局面。
结果,那两个纨绔子弟把马鞭都抽断了,胯下的良驹宝马也累得鲜血淋漓,气喘吁吁,口中不断喷出白色的雾气。而李小广和石破天却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他们在原地望尘莫及,那狼狈的模样与李小广和石破天的潇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小广和石破天看到在身后吃灰的两个纨绔子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一笑,兴致也被勾了起来,李小广提议两人比试一场,看谁的轻身功夫更厉害,先到达老虎潭者获胜。石破天欣然应允,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只见一道青色身影如同一缕青烟,轻盈地率先落地。三息之后,一道黑色身影如黑色燕子般紧跟其后落下。穿黑色长衫的是李小广,穿青色长衫的是石破天。毫无疑问,这场比试石破天胜了李小广,青衣长衫战胜了黑衣长衫。
李小广却还一脸懵,见石破天落地,还以为他没力气了,想歇会儿,便开口问:“怎么不跑了?没力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呼吸声沉重而急促。
石破天反问道:“你怎么也不跑了?”他微微弯腰,双手撑着膝盖,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对自己实力的自豪,也有对李小广的调侃。
李小广回答:“我看你落下来,就跟着停下来了。”他一脸无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还没搞清楚状况。
石破天哭笑不得:“我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到终点了,而你停下来,是因为你输了。”他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动作带着一丝轻松与惬意。
李小广一脸茫然:“这里就是终点?”他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能证明这里是终点的标志,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惊讶。
石破天指了指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李小广走上前,双手用力把大石头上的灰尘清理干净,石头原本的面貌露了出来,原来是一块指引地标的大石碑,上面刻着几行字。李小广忍不住念出声:“此地为中点,向东是老虎潭,向西是鹰嘴岭。”他读完之后,心中暗暗佩服,没想到石破天在飞速奔跑时,还能留意到这么细微的标志。自己身为神箭手,本该对目标观察入微,却没发现这个地标,实在是自愧不如,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石破天伸手,笑嘻嘻地说:“愿赌服输,拿来吧?”他的手伸在李小广面前,晃了晃,那动作带着一丝调皮与期待。
李小广一脸肉疼:“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要不我把灵石给你?”其实灵石远比银子珍贵,价值天差地别,可在李小广这个俗人眼里,白花花的银子才更实在,更让他舍不得,那银子仿佛是他生活的依靠与保障。
石破天毫不犹豫地摇头:“不行!我就要银子。”看这架势,石破天对银子的执着似乎更胜李小广一筹,比李小广这个俗人还俗,那坚决的态度让人无法动摇。
李小广无奈,嘴里嘟囔着“你我皆俗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为了二两钱”,不情不愿地打开包裹,又打开储物袋,再打开装银子的钱袋子。这一连串“打开”的动作,仿佛也打开了李小广伤心的大门,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不舍,那缓慢的动作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李小广还不死心:“能不能给你一半?”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石破天,那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期待,希望石破天能网开一面。
石破天笑着说:“亲兄弟明算账,何况咱们还是异父异母的兄弟,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让人无法拒绝,那笑容仿佛在宣告他的胜利与不可动摇。
李小广感叹道:“怪不得老爹总让你去毛皮店子收账,这方面我真是远远不如你。”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的沮丧,那神情仿佛在承认自己的失败与不足。
石破天得意地笑了笑:“你哪方面能和我比?少废话,赶紧把钱拿来。”他催促着,伸手去拿李小广手中的钱袋子,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兴奋。
李小广把银子放在石破天手里,没好气地说:“贪财好色的家伙。”他小声嘀咕着,脸上写满了不满,那不满里既有对失去银子的心疼,也有对石破天的调侃。
石破天一下子懵了:“你说我贪财,我认了,可你说我好色,这从何说起?”他满脸疑惑,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小广,那眼神中满是无辜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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