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调查很详尽,具体是何时的事?”
李副厂长心中微动,原以为是许大茂提出的什么歪点子,却听来颇有几分道理。
许大茂有个妹妹,早年住在四合院时鲜少露面,那时年纪尚小。
后随父母搬走,多年来与许大茂鲜有往来。
许大茂的妹妹与何雨水是同学,虽关系平平,但也常能见到何雨水。
何雨水高考时曾在娄晓娥旧居住过一阵。
确实如此。
当年何雨水上大学期间,曾借住在那儿。
那时有不少同学心生羡慕。
尽管家具已撤空,但装修相当精致,比起四合院的生活条件好多了。
许大茂的妹妹无意间提及此事。
当时许大茂便留了心。
只是碍于何雨柱的强势,他一直未采取行动。
后来,许大茂特意去那屋确认,发现何雨柱的妹妹确实在那里住过。
“这事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们最近屡次针对何雨柱,均无功而返。
你说让我别再暗中监视他。”
许大茂笑着解释道。
李副厂长回想过去,这些年他们确实多次为难何雨柱,可每次都陷入困境,有一次甚至险些失败。
但这并非他们不记教训,而是形势不同了。
如今局势下,高层领导更容易被抓住把柄。
何雨柱就像座大山压在他们身上,若不把他扳倒,他们日夜难安。
尤其刘海忠和许大茂对何雨柱恨之入骨。
这种恨里掺杂着羡慕与嫉妒。
“把你知道的情况详细整理成材料交给我。
另外,刘海忠现在就着手调查那房子的事,如果有证据,我可以向上反映,但这类事需选准时机。”
李副厂长强忍内心的兴奋,他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当,只会两败俱伤,且极可能弄巧成拙,一旦何雨柱察觉他们的意图,收拾他们是轻而易举的。
“今晚前我会完成所有材料。
不过这事还是别说是我说的。”
许大茂脸上有些尴尬。
这些年何雨柱太厉害了。
让他们内心深处产生一种难以抗拒的感受。
因此,在事情尚未成功之际,许大茂心中依然保持着谨慎。
“这件事你尽管放心,若没有万全之策,我绝不会轻举妄动。
上级领导对何雨柱也极为重视。
仅凭我们现有的实力,已无力对付他。”
“您好,请问这里住的是什么人?
这房子看起来气派得很。”
刘海中带着几名手下抵达娄晓娥家附近,尽管此处人去楼空,但从外墙来看,环境比四合院好上百倍。
“还不是过去的资本家,现在都跑光了。”
听见刘海中的话,那人警惕地扫视了一眼。
刘海中今日穿得破旧,活脱脱一副劳动者模样。
他们三人此行是为了调查而来。
“这么多年来,这房子一直空着吗?”
“几年前倒是见过几个人住在这儿,好像是些女学生。
现在想必也都参加了工作。
偶尔有人回来打扫一下,但要说有人长期居住,那是没有的事。”
听闻此言,刘海中略感失落。
所谓人证物证齐全,李副厂长已表明态度:若要拿下何雨柱,必须有足够的证据。
但他也不愿就此罢休。
毕竟,如今他在厂内无权过问事务,留在厂里反成笑柄,尤其何雨柱当众所说的话——扎钢厂只有一个保卫科,科长也只能有一个。
刘海中本以为这是在认可他的地位,没想到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加工车间的科长其实是李胜利,与他并无关系。
此事已在厂内传开,此时回去定会成为笑料,无异于主动送上脸面任人羞辱。
“你们两人先回厂吧,这里我会二十四小时守着。”
刘海中下定决心,若不抓住时机扳倒何雨柱,他将成为扎钢厂最大的笑柄。
“刘队长,这种小事交给我们兄弟就行,您进屋歇息,喝茶聊天便是。”
刘海中摇摇头,此次行动必须全力以赴,否则一旦错过良机,他会后悔终生。
“近来院里人心浮动,大家心神不安。”
秦淮茹轻声叹息。
“时局如此,无可奈何。”
何雨柱眉头微蹙。
即便身为穿越者,他也无力扭转现状。
但他与家人定会平安无事。
“不知这般日子何时方止。”
“确实,校内变化颇大。
昨日教我们历史的雷老师,已被众人押走,如今每日清扫庭院,还不时受责备。”
何映雪提及的雷老师,背景并非清白,运动初始便遭人揭发。
何雨柱听罢暗自叹息,若冉秋叶未入那秘密机构,恐怕此刻也难逃此劫。
“校内事务切勿插手,只需专注学业即可。”
“那么爸爸,您认为此次运动是对是错?”
何明昊突然发问。
何雨柱沉思片刻,不知如何作答。
“凡事不可仅以对错评判,此番运动亦有其合理之处,但同样存在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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