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印记的异变
在战后的第七天,燕京的地下研究所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神秘的氛围。
夏丞相站在实验室的中央,他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左手掌心的青铜纹路。这些纹路在强光的照射下,竟然像是有生命一般,缓缓地蠕动着,仿佛在试图拼凑出一个特定的形状。
随着纹路的移动,一个奇特的符号逐渐显现出来——那是一只闭合的眼睛,紧闭的眼睑线条清晰可见,甚至连睫毛都似乎能数得出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夏丞相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愕和不解。
站在一旁的老林,推了推他那厚厚的眼镜,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青铜纹路的变化。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被这个诡异的现象所震撼。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上……从未出现过这种纹饰。”老林喃喃说道,手中捧着一份刚刚解密的考古档案。这份档案记录了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一次诡异发掘,地点就在广汉的祭祀坑。
根据档案记载,当时第七号青铜神树残件出土时,发生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在场的 12 名考古人员,在接触到这件残件的瞬间,全部突然失明。而他们留下的最后一句记录,更是让人毛骨悚然:“它睁眼了。”
夏丞相心中一惊,左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起,仿佛要将那股突然袭来的灼热感牢牢抓住。然而,就在他用力的瞬间,那原本平静的青铜纹路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猛然散发出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的手掌灼伤。
夏丞相吃痛地皱起眉头,但他的目光却没有丝毫转移,依旧死死地盯着那青铜纹路。就在他凝视的瞬间,他的视野突然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扭曲了一般,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在那模糊的画面中,夏丞相隐约看到了无数条交错的时间线,它们如同蛛网一般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而在每一条时间线的交汇处,都站着一个相同的观测者。
那个观测者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全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透过那无尽的黑暗,冷冷地注视着每一个历史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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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些什么。”夏丞相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些许威严,他紧紧地抓住老林的手腕,仿佛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老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似乎想要挣脱夏丞相的束缚,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他那光裸的胸膛。
在老林的胸口处,赫然刻着一幅汴河虹桥的微缩画卷。这幅画卷的线条细腻而又流畅,仿佛是由一位大师精心绘制而成。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墨迹竟然像活物一般在他的皮肤上流动着,仿佛拥有着自己的生命。
“因为我根本不是‘老林’。”老林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他缓缓地揭开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年轻却又充满沧桑的面庞。
“我是《东京梦华录》的作者孟元老……或者说,是他留在时间夹缝中的一道执念。”老林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让人不禁为之震惊。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就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靖康之变时,我亲眼看到金兵把《清明上河图》扔进火堆。"假老林——或者说孟元老的执念——轻抚胸口的画卷,"那一刻,我许愿用毕生记忆为代价,把汴梁盛景刻进血脉。没想到……这份执念竟成了观测者无法抹除的'错误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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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研究所里的量子计算机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激活一般,自动启动了起来。屏幕上原本快速滚动的代码,此刻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凝结成了一行血红色的文字:
“你们终于发现了?观测者不是守护者——祂是囚徒。”
这行血字如同惊雷一般,在夏丞相和孟元老的心头炸响。他们惊愕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紧接着,计算机的屏幕上继续显示出更多的信息:
“三千年前,殷商时期的大祭司在进行龟甲占卜时,竟然意外地捕获到了一个来自高维的存在。这个存在,就是后来被人们称为观测者的那个神秘存在。”
“而在周武王伐纣的时候,那棵青铜神树,其实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宝物,而是用来关押观测者的牢笼!”
“然而,就在刚才,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亲手帮祂撕开了牢笼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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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神树的呼唤
夏丞相左手的眼睛纹路突然毫无征兆地张开了,就像是沉睡千年的巨兽突然苏醒一般,那原本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伴随着这一惊人的变化,一股剧痛如潮水般涌上夏丞相的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攫住。在这剧痛之中,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那是无数古蜀祭司的吟唱,如同来自远古的回声,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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