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基本备齐了做一顿饭所需的一切——
一个颠勺,几双筷子,一瓶酱油,一瓶油,多副碗筷 还有一小包盐。
总之,这些足够支撑几顿饭了。
众人将东西交给何雨柱,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雨柱,全靠你了。”
“傻柱,弄点好吃的。”
“哥,加油。”
众人从未如此信赖何雨柱。
何雨柱也未让众人失望,立刻动手做起饭来。
在他做饭时,大家都闲得无事,只能坐在地上等待。
趁此机会,也顺便观察三大爷他们搭建棚子的进展。
过了许久,他们才勉强完成了棚子三分之一的搭建。
然而,无人主动上去协助。
毕竟之前大家一同搭建棚子时,三大爷和阎解放却在那里争执不休,昂着脖子争吵。
如今工程未完,这结果也是自找的。
看了一阵后,一阵饭香飘来。
原来是何雨柱已经将饭菜做好。
尽管条件简陋,食材有限,调料稀缺,但何雨柱凭借巧手,竟做出令人垂涎的佳肴。
众人一天劳作下来早已饥饿难耐,哪能抵挡如此诱惑,纷纷上前打饭。
何雨顺与一大爷负责分配。
站在何雨柱准备好的面食后方,根据需求,为每人分发了些食物。
大致能让大家填饱肚子。
无奈食物有限,其余的还需留存至次日食用。
此时此刻。
三大爷与阎解放自然也嗅到了这边的香气。
对视一眼,随即停下手中工作,鼓起勇气来到分发食物的棚屋。
“嘿嘿 我们也该有份吧?”
三大爷双眼放光盯着锅中食物问道。
阎解放则站在旁边不住地咽口水。
起初,何雨顺并不愿给他们分发,但后来一大爷与他商议后决定。
毕竟邻里之间,若一分不给,眼睁睁看着他们挨饿,确实不太妥当。
因此,分还是得分的。
只是,他们只能分得别人的一半。
实属无奈,谁让之前只顾着吵架呢?
三大爷与阎解放看着碗里少得可怜的面食,脸色十分难看。
但他们也只能憋着不满,接受现实。
毕竟刚才两人一直在建棚子,对寻找食物毫无贡献。
如今有人愿意分些食物,已是念及邻里情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食物量少,大家很快吃完。
随后,众人开始在棚屋里搭建床铺。
这床简单至极,不过是找块布铺在木板上。
能让人睡下就好。
那时候的人比不上后来的娇气。
除了娄晓娥,大家都吃过苦。
环境差些也无妨。
娄晓娥虽出身名门,但性格爽朗,从不挑剔,同住在这简陋棚屋中,毫无怨言。
闲来无事,何雨顺走出棚屋散步。
唉,不知周末和林小沐约的电影还能否如约。
恐怕难成,或许影院已毁于废墟 走着走着,他看见自家旧屋的残骸中似乎有个小物件,像只小碗。
他心中好奇,走近拾起一看,竟是只小瓷碗。
纹饰颇为精致,竟似掐丝珐琅风格。
何雨顺前世对古玩颇感兴趣,略通此道。
此刻见手中瓷碗,不禁暗赞其仿制品之逼真 等等!
忽觉心跳加快。
要知道这是六十年代。
若在后世,这定是件精美仿品。
但当时仿制工艺尚欠火候,难以做出如此逼真的掐丝珐琅盏。
何雨顺凝视手中的盏许久,又看底部款识——这一看,惊得不轻。
款识上篆书“明宣德年制”几个字赫然入目。
何雨顺对掐丝珐琅知之甚详。
这是一种独特工艺,至明代景泰年间达顶峰。
所制器物精美绝伦,世人称其为“景泰蓝”。
景泰蓝,正式名称为“铜胎掐丝珐琅”,民间称其为“珐蓝”或“嵌珐琅”。
它以铜质为胎,用细铜丝勾勒出花纹焊接于表面,再填入彩色釉料烧制而成。
何雨顺无意间发现了一件看似普通却意义非凡的瓷盏。
起初,他以为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物件,可当得知它的来历后,不禁对这个家传之物产生了浓厚兴趣。
他小心翼翼地将瓷盏收入怀中,准备稍后向兄长何雨柱求证。
回想起来,若非自己及时发现,这个珍贵的器物很可能因埋藏于乱石堆中而毁损,那将是多大的遗憾!
怀着忐忑的心情,他决定再次仔细搜寻这片遗迹,希望能找到更多类似的遗珍。
然而,经过一番努力,却再无收获。
与此同时,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弟弟的行为。
他不明白为何被带到偏僻之处,更不清楚弟弟究竟想表达什么。
当看到瓷盏时,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是咱家爷爷留给我的 说是特别重要的东西,让我小心收藏。”他说这话时带着几分怀念,“那时候年纪小,没太当回事。”
何雨顺听罢,忍不住埋怨起哥哥的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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