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魂归墟的灵契约
魂归墟的雾霭里,灵契兽“忘川蝶”振翅而来,翅膀泛着幽蓝的光,每片鳞粉都映着阿桃的记忆:重生后在槐树下捣槐花、沈砚之偷偷替她补药铺的漏瓦、前世死亡时彼此护着对方的眼神。蝶翼忽然收拢,将她卷入记忆漩涡,竟看见从未见过的画面:沈砚之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他,在忘川河畔与阿桃的母亲相遇,两人对着魂灯立下“双生灵契”——“若后世魂灵相契,必护彼此周全”。
“原来母亲们的约定,从我们出生前就开始了。”阿桃指尖触到蝶翼上的咒文,忽然想起《灵契志》里的记载:“双生灵契,以魂灵为引,以心意为牢,非死不散。”雾霭中忽然浮现沈砚之的虚影,却带着暗卫营的咒文裂痕,“砚之,灵契兽为什么让我看这些?”
“因为灵契的核心,是‘毫无保留的坦诚’。”沈砚之的虚影靠近她,指尖却在触到她掌心时猛地缩回——咒文裂痕处泛着黑灰,“阿桃,前世我父亲与你母亲的约定,其实藏着一个秘密……”
话未说完,灵契兽忽然发出尖啸,雾霭化作无数暗卫营刺客,手中的刀刃全是沈砚之失控时的蝶影利刃。阿桃本能后退,却看见沈砚之的虚影率先挡在她身前,哪怕虚影被刀刃穿过,仍在努力替她挡住攻击:“别怕,这些都是幻象——灵契兽在考验你,是否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我信。”阿桃忽然想起魂灯阁的河灯,想起沈砚之藏在糖糕纸里的喜欢,忽然握住他的指尖,任由蝶影利刃穿过自己的掌心,“你看,我的血没有避开你,就像我的魂灵,从来没有怕过你。”
灵契兽忽然收敛翅膀,咒文幻象消散,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凝出实体,指尖擦过她掌心的伤口:“阿桃,灵契兽认可了——我们的灵契,从前世的‘守护’,变成了今生的‘相契’。”他忽然指向魂归墟中央的灵契台,台上悬浮着母亲们的灵契书,“只要签下名字,魂灵就能真正共生,再也不会被暗卫营分开。”
然而,就在他伸手触碰灵契书时,暗卫营的咒文忽然从他心口爆发,竟将灵契书染成暗红——蝶主的残魂附在咒文里,冷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双生灵契?当年沈明修就是用这招骗了绣娘,你以为阿桃知道真相后,还会签吗?”
第六十八章:往生镜中的碎影劫
往生镜的幽光映着魂归墟的灵契台,阿桃看着沈砚之胸口翻涌的暗卫营咒文,忽然想起蝶主的话,指尖在灵契书上方顿住——前世的记忆碎片里,确实有沈明修与绣娘在魂灯阁的对话,“以灵契护你周全,却也会让你卷入漩涡”。
“阿桃,别信他的挑拨。”沈砚之忽然抓住她的手,将掌心的蝴蝶纹与她贴紧,“父亲当年立灵契,是为了让暗卫营误以为我们的血脉是‘钥匙’,实则是用灵契之力护住你的魂灵——你看,灵契书的背面,是你母亲的血字。”
灵契书忽然翻转,背面果然有绣娘的血字:“阿桃切记,灵契非牢,是心之引——若砚之公子掌心蝴蝶纹温热,便是真心未改。”阿桃忽然想起每次牵沈砚之的手,他掌心的温度总能驱散咒文的寒意,此刻触到他掌心的茧,忽然懂了母亲的意思——灵契的真假,从来不在契约书,而在彼此的心意。
“我签。”阿桃接过灵契笔,却在笔尖触到纸面时,往生镜忽然爆发出强光,镜中映出前世死亡的完整片段:暴雨夜的槐树下,沈明修引开暗卫营,沈砚之替阿桃挡住首领的匕首,她的血滴在槐木簪上,他的血渗进槐树根系,两人的魂灵在雷光中交融,同时喊出“活下去”。
“原来我们前世的死亡,是因为灵契之力未完全觉醒。”阿桃忽然想起槐木簪里的虚影,那是阿桃的魂灵在等待沈砚之的魂灵,“砚之,灵契书不是开始,是我们魂灵相契的‘重逢’。”
话未说完,往生镜忽然碎裂,暗卫营余孽从镜中冲出,为首的正是沈砚白——此刻他的袖口染着暗卫营的图腾,却在看见两人相握的手时,眼底闪过挣扎:“阿桃,别签!灵契书里藏着暗卫营的‘魂灵锁’,当年绣娘就是被这契约困住的!”
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后,却因咒文反噬单膝跪地,指尖仍努力指着往生镜碎片:“碎片里的槐树根……有母亲们的灵力,快用它激活灵契!”阿桃忽然看见碎片中映着忘川河的魂灯,灯芯的光与槐树根共鸣,竟在灵契书上升起纯白的光盾,将暗卫营余孽震退。
第六十九章:灵墟核心的执念劫
灵墟核心的灵力风暴里,阿桃握着槐树根按在灵契书上,纯白的光盾化作蝴蝶群,每只蝴蝶都衔着母亲们的记忆碎片:绣娘在魂灯阁刻下“桃之魂”,沈砚之的母亲在星陨阁凝出“砚之契”,两人对着忘川河发誓“双生灵契,以心为引”。沈砚之的咒文裂痕在光盾中渐渐愈合,忽然站起身,指尖凝出槐木簪的光形——那是阿桃的魂灵与他的魂灵共同凝成的“心之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