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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峰等了大半天也不见林山秀来,就知道应该是昨天回去晚了,被这未来的老丈母娘训了一通。
徐峰心想不来也好,感觉这东西得慢慢来,毕竟她们现在对自己还不算了解。
如果天天往不跑不但耽误农活,这要是让屯子里的人知道了,免不了说长道短,对山秀的名声也不好。
接下来几天,徐峰成天在山里的草甸子上转悠。
他现在使唤笛哨越来越溜,野鸡的习性也摸得门儿清。
有一回运气贼拉好,一天就撂倒了四只野鸡。
他那脚丫子经过王德才的调理,消肿消得挺快,现在能下地溜达了。
就是不能走太长时间,伤口新长的肉还一蹦一蹦地疼,还特娘的非常刺挠,想着应该是长肉芽了。
好几天没带狗子们出去撒欢,大黄领着仨狗崽子急得直转磨磨儿。
它们成天在地窨子周边的林子里瞎刨哧,那仨小崽子更是个顶个的能作,见着个耗子洞都能刨得灰头土脸的。
这天徐峰刚抄起斧头和猎刀准备进草甸子,大黄立马带着仨跟屁虫颠儿颠儿跑过来,围着他脚边直哼哼。
徐峰撸了把大黄的脑袋,乐呵呵地说:“憋不住了吧?今儿个带你们往草甸子深处撒撒欢儿!”
这回他不打算逮野鸡了。那野鸡尾巴毛再好看,也不如兔子皮、狗子皮来钱实在。
眼瞅着耽误好些日子了,挣钱的事儿可得抓点紧喽。
徐峰顺着河滩边的草甸子往里头摸,这地界儿还算敞亮,再往里走可就是越来越窄的山沟子了。
大黄鼻子灵,带着他一路嗅,没多会儿就撵出来两只灰狗子。
徐峰手起刀落,利索地放了血,把猎物塞进挎包。
河滩上石头硌脚,他脚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就没往沟里钻,只在林子边的缓坡上转悠。
正走着,大黄突然压低身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毛都炸起来了。
三条狗崽子也立马噤声,夹着尾巴往徐峰脚边缩。
徐峰心里“咯噔”一下——这架势,准是碰上硬茬子了!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大斧,攥紧了,浑身绷得跟弓弦似的。
这荒山野岭的,真要撞上野猪、黑瞎子,哪怕是个孤狼,他都未必能囫囵个儿回去。
可人就是这样,越怕越好奇。
他眯着眼,竖起耳朵,想从大黄的动静里辨出个究竟——到底是啥玩意儿,能让这条老猎狗这么紧张?
徐峰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前方——那水潭边的石头上,赫然立着一头体型壮硕的猞猁!
那家伙个头比家养的大狗还壮实,一身灰褐色的毛皮油亮亮的,耳朵尖上两撮黑毛支棱着,尾巴短粗,正低头舔着爪子上的水珠,浑然没察觉有人靠近。
“好家伙……”徐峰心里直突突。
这玩意儿可不好惹,动作快、爪子利,真要扑上来,一爪子就能给人开膛破肚。
他攥紧斧头,手心直冒汗,脚下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大黄喉咙里的呜咽声更低了,三条狗崽子更是吓得贴地趴着,一动不敢动。
猞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黄澄澄的眼珠子直勾勾地扫过来。
徐峰浑身一僵,连大气都不敢喘。
僵持了几秒,那猞猁耳朵一抖,突然纵身一跃,“唰”地蹿进旁边的灌木丛,眨眼就没影儿了。
徐峰这才长出一口气,后背的冷汗都浸透了衣裳。他抹了把脸,低声骂了句:“这鬼东西,吓死个人……”
大黄见危险解除,立刻抖了抖毛,冲着猞猁消失的方向“汪汪”吼了两嗓子,像是在壮胆,又像是在示威。
三条小狗崽子也跟着支棱起来,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副“刚才我们可没怂”的架势。
徐峰哭笑不得,拍了拍大黄的脑袋:“行啦,别嘚瑟了,真打起来咱几个加起来都不够它挠的。”
他回头瞅了眼猞猁消失的方向,心里盘算着——这玩意儿皮子金贵,要是能逮着,可比野鸡兔子值钱多了。
不过就凭他现在这装备,还是别作死的好。
“走吧,换个地儿,这地方归它了。”徐峰招呼着狗子们,转身往河滩下游走去。
得亏那猞猁没扑过来,不然今天怕是要见血了!
可徐峰带着狗子们刚往下游走了没多远,突然,大黄猛地刹住脚步,浑身毛发炸起,喉咙里发出一种徐峰从未听过的、近乎颤抖的低吼声。
那声音里透着极度的恐惧,连带着三条狗崽子也瞬间僵在原地,尾巴死死夹在胯下,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徐峰心头一紧,顺着大黄盯着的方向望去——
河滩拐角处的矮灌木丛里,一个庞然大物正慢悠悠地晃了出来。
那是一头棕熊,而且是头真正的“熊霸”!
它肩背高耸,浑身棕毛油亮发黑,粗壮的四肢每踏一步,地面都仿佛跟着微微一震。
那脑袋大得吓人,一双小眼睛泛着冷光,嘴巴微张,露出森白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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