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温存。在秦云徽再次醒过来时,旁边的温度已经凉了,说明周子晟早就走了。
秦云徽唤了一声‘寒霜’,寒霜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水盆。
“他什么时候走的?”
“后半夜。”
秦云徽慢慢地起身,纱衣从肩膀上滑落,露出留下密密麻麻草莓印的香肩。
她眉宇间满是忧色,朝寒霜勾了勾手指头,在寒霜凑过来的时候,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
距离周子越书房的不远处有棵大树,那棵树的枝叶长得非常茂密。
寒霜走到大树下,抬了抬手里的篮子,看着上方。
“这是娘娘给你的伤药。你要是不下来拿,我就喊人了,让所有人知道你对娘娘不敬。”
一道黑影跃下来,从寒霜的手里提走篮子,再一个闪身回到了树梢上。
寒霜的眼里闪过异色。
娘娘说的办法果然有用。
她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说明剑奴又被周子越罚了。剑奴为了避嫌,肯定不想与娘娘扯上关系,但是……
他越是不想扯上关系,之后就越是要被牵着鼻子走。
有了这次的成功,寒霜和秦云徽变着法子的出现在剑奴的附近,要么送伤药要么送吃食,直到开始送衣物,周子越找上门了。
院子里,秦云徽穿着红色的纱裙,对着月儿跳起了舞。
她的怀里抱着一把琵琶,一边弹奏一边舞蹈。
突然,她把手里的琵琶扔出去。
周子越一只手接住琵琶,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袖。
她抽回衣袖,绕到旁边的石桌前,拿起两杯酒,塞给周子越一杯,自己再仰头饮用一杯。
周子越看着秦云徽曼妙的身姿,仰头喝下手中的酒。
“王爷觉得今日的月色如何?”
“你喝醉了?”
“我才没醉。”秦云徽嗔了他一眼,“今日高兴,多饮了两杯。”
“今日本王留下,如何?”周子越伸手想摸秦云徽。
她这个样子太勾人了。
秦云徽绕开他,嗔道:“你们这些男人啊,整日图的就是身子,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我说过,除非我心甘情愿,否则你只会得到一具尸体。”
“本王对你不好吗?周子晟能给你的,本王也能给你。”周子越说道,“你不是想要剑奴吗?本王给你。”
“真的?”秦云徽眼眸含喜,那双如宝石般的眼睛里有了喜色时,连夜明珠也没有它明亮。
果真是妖妃。
难怪暴君如此痴迷于她。
虽然秦云烟与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这气质、这风情,她就算是拍马也赶不上。
不过,暴君最近应该被蛊毒折磨得失去了判断能力,没有认出秦云烟不是他宠爱的云妃。
“真的。”
“那你把剑奴叫出来。”
周子越的眼里闪过戾光。
他唤了一声:“剑奴。”
剑奴闪现。
“接下来你跟在王妃身边,听王妃的使唤。”
“是。”
周子越伸手想搂秦云徽的细腰,后者扑到了寒霜的怀里,醉醺醺地说道:“寒霜,再来,我还要喝。”
“王爷,娘娘有些醉了。”寒霜扶住秦云徽,对周子越说道,“今日便不招待王爷了,王爷慢走。”
周子越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秦云徽,对寒霜说道:“你伺候王妃早些休息。”
寒霜又对剑奴说道:“剑奴,你晚上不用守着娘娘,明天再过来就是了。”
“是。”
周子越深深地看了一眼剑奴,转身离开。
剑奴身子一跃,离开后院。
寒霜扶着秦云徽回了房间,等秦云徽躺上床,她熄烛离开。
在房门合上的时候,一人打起床帐,钻了进去。
“你还给他跳舞!”
秦云徽睁开眼睛,搂着周子晟的脖子,娇声说道:“不给他一点福利,怎么让他脑仁发热,把剑奴送到我手里?”
“他在试探你。”
“我知道。”秦云徽说道,“只要剑奴落到我们手里,管他怎么试探,至少成功的几率更大了。”
“就算是这样,你给他跳舞,朕很生气。”周子晟勾着她的下巴,“你得给我跳,跳一辈子,好好补偿我。”
“好好好,等此事结束,我天天给你跳,就怕到时候你看我人老珠黄……唔唔……”
从那日起,剑奴成了秦云徽的跟班。秦云徽没有让剑奴成为影子,而是不管去哪里都带着他,好像真的只是让他做个护院。不同的是,秦云徽会让剑奴与她同桌吃饭,会给他采买衣服,不管吃什么都会给他准备,连糖葫芦都买三串。
“王妃又带剑奴做什么了?”
“今日娘娘点了三个花魁,让她们跳舞、弹奏、唱曲、陪酒,剑奴全程跟着,娘娘让花魁伺候他,他被吓跑了。”
周子越挑眉,自言自语:“难道她要剑奴真的只是想找个玩伴?”
“从最近几日来看,娘娘只是带剑奴到处玩耍,到了晚上就让他回住处休息,不让他在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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