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的秋雨淅淅沥沥下了三天,三花聚顶火锅庄的铜锅里却始终沸腾着热气。谢辉擦着额角的汗,看着华筝正用蒙古话教厨子切羊肉 —— 她坚持草原的 “手把肉” 得配着刀刃上的寒光才够味,案板咚咚作响,倒像是给火锅汤料打拍子。
“谢大哥,二楼有几个和尚点了十八盘肥牛!” 黄蓉抱着账本从楼梯跑下来,发间还别着朵晒干的格桑花,“不过他们袖口绣着少林的藏经纹,却一直在盯着你的檀木盒,得小心。”
穆念慈端着新熬的麻辣锅底经过,听到这话,手按在腰间的长枪上:“我去换身衣服,扮成跑堂的盯着。” 她特意在鞋底抹了雄黄粉,走过之处,连老鼠都绕道,更别说藏在角落的毒蛇了。
申时初刻,火锅庄的木门突然被撞开,六个灰衣人抬着具棺材闯进来,棺盖上用蛇血写着 “谢辉收尸”。正在啃羊腿的雄鹰卫刚要发作,华筝的箭已经钉在棺材上,箭尾的狼毛穗子扫落棺盖上的蛇鳞:“欧阳锋的余孽,真当我们怕了?”
谢辉认出带头的灰衣人 —— 正是在归云庄偷袭的蛇门左使,袖口露出的蛇形刺还沾着新血。他悄悄按了按铁球袋,发现穆念慈已经绕到对方身后,长枪尖对准了对方的脚筋。
“谢辉,交出九阴真经,饶你不死!” 灰衣人掀开棺材盖,里面竟装满了蝮蛇,蛇信子在热气中吞吐,吓得食客们纷纷后退。可没等毒蛇爬出来,黄蓉的麻药罐已经砸在棺材里,穆念慈的长枪同时挑翻棺材,毒蛇刚落地就被华筝的箭钉在地板上,成了食客们的下酒菜。
“好!” 不知谁喊了一声,火锅庄里响起掌声。谢辉趁机甩出铁球,砸中灰衣人的手腕,蛇形刺 “当啷” 落地。可就在这时,二楼的 “少林和尚” 突然发难,禅杖扫向谢辉的面门 —— 竟是峨眉派的俗家弟子假扮的!
“小心!” 穆念慈的长枪横在谢辉胸前,挡住禅杖的同时,枪头的狼皮护腕擦出火星。华筝的箭从天窗射来,精准射落对方的戒疤 —— 果然是贴上去的假皮!黄蓉则抱着装满驱蛇粉的羊皮袋,顺着楼梯往下撒,粉末在烛光下泛着蓝光,逼得假和尚们连连后退。
混战中,谢辉突然发现后巷传来异响,透过厨房的小窗,看到三个黑衣人正往水缸里倒黑色粉末 —— 是幽冥蛇毒!他默念 “时间静止”,在凝固的时间里将毒粉换成黄蓉的桃花露,又把黑衣人腰间的炸药引线悄悄剪断。
时间恢复流动,黑衣人刚要引爆炸药,就发现引线湿漉漉的根本点不着,反被穆念慈的长枪逼到墙角。谢辉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突然想起在草原见过的狼 —— 濒死时总带着不甘,却又不得不低头。
“送官吧。” 谢辉摆摆手,雄鹰卫立刻上前捆人。黄蓉却蹲下来,从黑衣人怀里翻出封信,封口处盖着峨眉派的金顶印:“果然是静玄师太!她居然勾结蛇门,还说要在华山论剑前除掉咱们!”
华筝气得捏紧弓弦:“明天我就骑马去华山,把这封信拍在她秃脑壳上!”
穆念慈却摇摇头,递过块干净的布巾给谢辉擦手:“先别急,张将军说过,峨眉派最近和西域的拜火教走得近,怕是有更大的阴谋。” 她指着信末的暗纹,“这个火焰印记,我在牛家村的老猎户那里见过,说是西域毒师的标记。”
火锅庄的危机平息后,谢辉坐在柜台前,看着三女围在账本前商量对策。黄蓉用炭笔在纸上画着江湖地图,华筝用匕首刻着新的箭簇,穆念慈则在整理缴获的蛇形刺 —— 每一根都被她用清心草汁泡过,再也发不出毒雾。
“谢大哥,” 黄蓉突然指着地图上的西域,“我爹说过,拜火教的‘圣火令’和九阴真经有莫大关联,说不定静玄师太想凑齐五令,召唤西域蛇阵。”
华筝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金帐汗送的狼头护身符:“草原的巫师说过,西域毒师怕狼骨粉,我明天就写信让叔叔送十车过来,看那些毒蛇怎么嚣张!”
穆念慈则把整理好的蛇形刺递给谢辉:“我在刺尖淬了桃花露,以后咱们的铁球和箭簇也这么处理,让他们尝尝以毒攻毒的滋味。”
深夜打烊时,谢辉站在门口,看着三女在烛光下忙碌的身影。铜锅里的余温还在,混着草原牛羊肉的香气和桃花酿的甜,竟让这江湖的血雨腥风都淡了几分。他知道,静玄师太不会善罢甘休,西域的毒师也在暗处窥视,但只要这三个姑娘在,再大的风浪也能化作火锅汤里的浮沫。
“谢大哥,来尝尝新锅底!” 黄蓉端着碗麻辣汤跑过来,里面漂着草原的奶皮子和中原的花椒,“我给它起名叫‘三花聚顶灭蛇汤’,专门对付那些阴沟里的毒蛇!”
谢辉喝了口汤,辣得直冒汗,却又暖到心里。华筝递来块奶豆腐解辣,穆念慈帮他添了勺清汤,三人的笑闹声在雨夜的襄阳城回荡,惊飞了屋檐下的宿鸟。
远处的钟楼敲响子时的钟声,谢辉摸着腰间的铁球袋,突然觉得这江湖就像眼前的火锅 —— 有麻辣的挑战,有清甜的温暖,更有三女如同不同的食材,在沸腾的时光里,熬出最动人的味道。他知道,下一场硬仗就在前方,但只要和她们一起,便能在这江湖的烟火中,守住属于自己的温暖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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