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澄曦的“思想工作”下,唐僧虽仍觉尴尬,却也不再强烈抗拒“生育”之事。一行人怀着各种复杂心情,挺着大肚子,浩浩荡荡进入西梁女国国都。
举国轰动!万千女子涌上街头,争相观看这“男子怀孕”的奇景,指指点点,笑语不断。
西梁国女王闻报,亲自出迎。她见大唐使团与取经人队伍如此“壮观”,先是愕然,随即忍俊不禁。
但当她的目光落到那身披锦斓袈裟、面容俊秀、虽腹部隆起却难掩雍容气度的唐僧身上时,瞬间愣住了,眼中闪过惊艳与爱慕之色!
“御弟哥哥…”女王下意识地轻唤一声,脸颊绯红。
唐僧抬头,与女王目光相接,只见对方凤冠霞帔,容貌绝世,眼神清澈而热情,不禁心中一颤,连忙低头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参见陛下。”竟有些手足无措。
李澄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笑:“任务目标出现。 让这和尚留下成亲,可是师尊和女娲娘娘都默许的,只是,需得做得天衣无缝,不能让西方抓到把柄。”
女王将众人迎入皇宫,极尽款待,对唐僧更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眼神中的情意,几乎毫不掩饰。
是夜,女王设宴。
席间,女王借机向李澄曦打探唐僧情况。
李澄曦故作叹息:“陛下有所不知。这位玄奘法师,乃大唐得道高僧,一心向佛,志在西行。然佛祖亦有慈悲,未必不容人间真情。只是他性子迂腐,恐难自破心障。”
女王急切道:“那当如何?”
李澄曦低声道:“陛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陛下可如此这般…”她低声授计,让女王以探讨佛法、请教中原文化为名,多与唐僧接触,以柔情化其心,以智慧解其惑,徐徐图之。
女王闻言,如获至宝,对李澄曦感激不尽。
次日,唐僧、八戒、悟空、沙僧及使团中怀孕诸人,胎动愈发明显,腹痛阵阵,显是临盆在即,根本无法上路。
女王趁机道:“御弟哥哥身体不适,岂可远行?不如就在敝国安心休养,待‘生产’之后,调养好身体,再西行不迟。”
唐僧面红耳赤,尴尬万分,却也无法反驳,只得应允。
取经之事,暂时搁置。
李澄曦心中盘算:“第一步,滞留,已成。 接下来,便是要让这和尚自己‘心甘情愿’地留下,情劫难过,更何况还有这‘生育’的牵绊。西方教,你们想让他绝情绝欲取真经?我偏要让他尝遍人间至情,看他如何抉择!”
西梁女国皇宫内,唐僧师徒及一众怀孕使臣的“胎动”愈发频繁剧烈,眼看临盆在即。女王虽倾心唐僧,却也知此事关乎性命体面,国内医官束手无策,只得焦急万分。
就在这紧要关头,天际祥云涌动,南海观音菩萨带着惠岸行者,手持一玉瓶,飘然而至。
“玄奘。”观音声音空灵,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尔等误饮子母河水,身怀异胎,此非正道,阻碍西行。今特取来落胎泉水,饮之便可化去胎气,即刻启程。”
说罢,惠岸行者便欲将泉水奉上。
然而,唐僧却并未如往常般恭敬接受,反而后退一步,双手合十,目光直视观音,声音虽虚弱却异常坚定:“菩萨且慢!”
观音一怔:“玄奘?”
唐僧深吸一口气,腹中绞痛让他脸色苍白,但眼神却清明锐利:“菩萨,此水饮之,可是要杀生?”
观音微微蹙眉:“此乃异胎,非人伦正道,化去乃…”
“菩萨!”唐僧打断她,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质问,“佛曰:众生平等。胎中婴灵,岂非众生? 其虽借男子之身、依造化奇水生发,然既已成胎,便具灵性,乃一待生之命!岂可因‘非人伦正道’、‘阻碍西行’便轻易化去?此与杀生何异?岂非违背我佛不杀生之根本戒律?”
他越说越激动,竟引动腹中胎气,疼得弯下腰,却仍强撑着道:“若只因‘阻碍行程’便可杀生…那昔日通天河畔,灵感大王吃那许多童男童女,菩萨为何只一句‘劫数’便轻轻放过?难道童男童女之命是劫数,我等腹中待生之灵便不是生命?菩萨…您这佛法,为何有两般尺度?”
这一问,石破天惊!直指观音乃至西方教一直试图掩盖的“双重标准”。
观音被问得一时语塞,面色微变:“玄奘!你竟敢质疑佛法?”
“贫僧不敢质疑佛法,贫僧质疑的是执佛法者之心!”唐僧豁出去了,疼得冷汗直流,却目光如炬,“菩萨若今日强令我饮此落胎泉水,便是令我犯下杀戒!贫僧宁产此子,宁误行程,绝不造此杀孽!”
一旁挺着大肚子的孙悟空立刻跳起来:“说得好!师父!俺老孙支持你!俺那石猴闺女,俺老孙要定了!谁敢逼俺老孙杀闺女,俺跟他急!”
猪八戒也捂着肚子哼哼:“就是!菩萨您也太不近人情了!俺老猪虽不想生,但也是一条命啊,翠兰知道了非得骂死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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