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鱼的后背重重砸在冰冷的王座扶手上,骨头像散了架般疼
他咳着血沫,视线模糊中只看到塞拉斯蒂亚那张因偏执而扭曲的脸。
“你只能是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疯狂。
“你个疯子!!!”
程晓鱼喉咙里涌上的腥甜,让他的语气很虚弱
话音未落,塞拉斯蒂亚背后突然窜出一根粗壮的触手,带着湿漉漉的黏液 般缠上程晓鱼的脖颈——力道骤然收紧
窒息感瞬间掐灭了他所有挣扎的力气。他被猛地举到半空,脚尖离地,视线里的一切都在旋转,唯有塞拉斯蒂亚那双闪烁着占有欲的眼睛越来越清晰。
“哦~天啊,看来你还是搞不清场合……”
塞拉斯蒂亚的指尖轻抚过触手的表面,语气轻得像叹息
“难道还要我教你,什么叫‘听话’吗?”
头顶传来链条拖动的“嘎吱”声,程晓鱼艰难地转动眼球,看到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正缓缓降下。
笼子狭小得仅能容下一个蜷缩的身影,栏杆间隙密得连蹄子都伸不出去。
而笼中那个低垂着头的身影,银蓝色的鬃毛凌乱地贴在脸上,熟悉的月牙标记被泪痕晕开——是露娜!
她的前蹄被粗糙的麻绳反捆在栏杆上,绳索深深勒进鬃毛,渗出的血珠在金属栏杆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听到动静,露娜猛地抬头,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看到被举在半空的程晓鱼时,她浑身一颤,嘶哑地喊:“晓鱼!别跟她硬拼!她被寄生体控制了——”
“闭嘴!”
塞拉斯蒂亚厉声打断,另一根触手狠狠抽在铁笼上
“哐当”一声巨响,笼子剧烈摇晃,露娜被震得撞在栏杆上,闷哼一声,额角磕出了血。
程晓鱼的瞳孔骤然收缩,窒息感和怒火像岩浆在胸腔里炸开
他拼尽全力扭动身体,却只换来触手更紧的绞勒:“塞拉斯蒂亚!你冲我来!放开她!!”
塞拉斯蒂亚却笑了,笑声里带着病态的愉悦:“冲你来?当然。但你看,她现在多乖啊……只要你听话,我也让她‘好好’的,怎么样?”
程晓鱼被那根勒住脖颈的触手勒得喉管生疼,眼前阵阵发黑。
“来……过来……”
“只要你乖乖地过来,把脸凑过来……让我好好地‘吻’一口,我就考虑……放了我妹妹哦~”
话音未落,她脖颈上的触手足猛地收紧,程晓鱼的颈椎骨被勒得咯吱作响,喉骨像要被捏碎。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侧过脸,看向笼中的露娜
她的头软软地垂着,银蓝色的鬃毛被血污粘在脸上,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只剩一片浑浊。
“你……做梦……做梦!”
“你敢动她……我就算……”
“我敢什么呀?”
塞拉斯蒂亚轻笑,血盆大口缓缓张开,露出两排尖如利刃的牙齿,齿尖滴落着透明的粘液,滴在程晓鱼脸上。
那气味腥甜中裹着腐臭,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敢吃你呀~”
她的舌头像条滑腻的蛇,舔过程晓鱼的脸
“你看,你的血……闻起来就很喵喵呢~”
触手足猛地一甩,程晓鱼的身体像破布般被甩向铁笼——
“咚!”
他重重撞在露娜的笼子上,额头磕在栏杆上
露娜的胸腔剧烈起伏,她看着程晓鱼被触手吊在半空,脸色白得像张纸,嘴角不断溢出的血沫染红了下巴
那双总是带着韧劲的眼睛此刻半眯着,像是随时会彻底闭上。
“别……别再挣扎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头刚磕破的伤口还在渗血,混着眼泪滑进嘴角,又咸又腥
她猛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再用力往前撞向笼子栏杆——“哐当!”
铁笼剧烈摇晃,栏杆上的铁锈蹭在她的肩膀上,划出几道血痕。
可这点疼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煎熬?
她看着程晓鱼的脖颈被触手勒得更紧,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像是有话要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停下!我让你停下啊!”
露娜又狠狠撞了一下,这一次力道太大,反弹的力量让她踉跄着跌坐在笼底,尾巴紧紧夹在腿间,浑身都在发抖。
她抬起头,泪眼里满是绝望
“晓鱼,求你了……别跟她硬来……我没事的,真的……”
她的蹄子还被反捆在栏杆上,刚才撞笼子时太过用力,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已经能看到磨破的地方渗出的血珠,在粗糙的麻绳上晕开一小片暗褐。
可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盯着程晓鱼,生怕那根缠绕在他脖颈上的触手再收紧一分。
“你看她多懂事。”
塞拉斯蒂亚的声音冷冰冰,她故意松了松触手,让程晓鱼能勉强喘口气
“只要你像她一样听话,大家都能少受点罪,不好吗?”
程晓鱼咳了两声,血沫溅在触手上,引得那黏腻的东西一阵蠕动。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笼中的露娜,眼神里没有顺从,只有执拗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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