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林莫苍这边发现奕璨没有踪影后,迅即带手光昭会的成员和黑教高手奎扎罕等人往内庭寻奕璨而来……他虽然深知在昭碧大岛上人们惧怕魔教更甚于黑教,惧怕黑教更甚于惧怕洪氏家族及其利益集团的专制集权独裁……本不该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愿而将魔教和黑教引入其中,让他们介入……因为这无疑是在引狼入室,招虎进来……也本不该为此去利用无辜的奕璨和昭熳等人,让她们深陷囹圄……并还要最终将她们献与魔教与黑教的首领……然而为了自己心中长久以来挥之不去的复仇与光兴的计划和伟业……他也实在是顾不得这一切了……
再说飞龙与洪亦珍这边,言语上的交锋仍旧在紧张地进行着……
“你以为你真的能拯救民众百姓吗?真的能拯救出每一个人吗……?你以为你自己真的就是那个被上帝派来拯救出他们的大救星吗……?按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该过了那激进与亢奋的年纪了……怎么还是这样仍旧抱持着那些天真可笑的念头与理想不放呢……?”洪亦珍说道。
“在灵魂与自由的层面上,上帝救每一个人,但每一个人只能救自己。因此救群体的事交给上帝,救自己的事情交给自己。一个人尚不能自救,如何救他人?救群体……?一个人要明白,自己即便能自救也救不了他人,救不了群体……所以,作为一个人还是安心的呆在救自己的范围世界内比较好。因此,我这个举动并不是想要去充当谁的大救星,而是我自己的自救。至于我做这样的事,也并不是在把自己置于一个民众百姓的大救星的角色中,而是在做那为民众百姓去创造一个走向个体自由与独立的社会基础和条件……他们只有先获得这样的社会基础与条件,才谈的上强调自己的个体自由与权利。然而个体自由,权利与独立在观念上的依据在于上帝信仰。没有上帝信仰,人不可能成其为站在上帝面前的平等的人,而只能成为一种纯粹自由竞争意义上的人。那么自由竞争的结果仍然是胜者奴役负者,胜者专制负者。只有在上帝信仰的共同观念下,才可能避免胜者对负者的奴役与专制……因为不管胜负,他们都始终要在观念上受上帝制约,都始终无法改变观念上上帝面前人人平等这一天赋人权的基本事实……胜负只是个体之人面向上帝的展示,是自己能力的展示,是自己是否尽到自己最大努力的展示,是自己是否克服最大困难的展示,是自己是否通过了一切障碍,艰险,包括魔鬼的诱惑与威胁的考验的展示……这种展示的目的在于争取一个受上帝拣选的名额,而不是单纯对他人的心理优势与事实压制……所以我的做法的根本问题与努力方向在于要使每一个人首先要回到个体价值的层面,从这个价值层面出发来,再来形成群体概念,国家概念,国家发展的概念,国家制度的概念……而不是反过来先从群体概念,国家概念的层面出发去谈在这些概念下的个体之人如何服膺于群体与国家利益的需要,以及如何为这种需要去做出必然性的奉献与牺牲……倘若如此,则个体之人就根本不再是具有基于上帝创造的神性价值意义上的人了,不再具有这种价值意义上的个体自由,权利与独立性了……而只不过成了这些宏大概念下的附属品,附庸品与牺牲品……那么为了成就这些宏大概念,个体牺牲就不算什么……然而这就违背了上帝造人的初衷意义,即上帝是在创造人,激发人,是在利生,是在激发人的创生能力,是生的价值与意义的涌现……而这些概念是在牺牲人,限制人,压抑人,湮灭人,是驱使人走向死亡,黑暗与虚无的无尽深渊……没有上帝的信仰与观念的指导,就不可能成就人的个体自由,独立与权利的价值意义与观念上的优先原则,而是让人单纯湮灭在野蛮之争的乱泥中,湮灭在竞争胜出者的专制奴役与理念构建的垫脚石和炮灰般性质的牺牲中……”飞龙说道。
“你这样的说法,把那虚无的上帝与缥缈的天国抬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位,而把人的价值贬低与鞭挞得一无是处……然而在我看来,人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中之精英与英雄创造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之勇气创造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之胆量创造的世界。正是这些具有无畏勇气与胆量的精英英雄们引领人们去创造和创建了这个神奇,不凡与不朽的人间世界……我们放下这样的真切改变我们自身命运的人中之精英与英雄偶像不去崇拜,却要去崇拜了虚无缥缈的上帝偶像……?”洪亦珍说道。
“整个昭碧大地从来都只是在崇拜人,而不是在崇拜上帝,千年以来一直如此……这里有一个简单的原则,真正崇拜上帝的人就根本不会崇拜人,而真正崇拜人的人就根本不可能崇拜上帝。上帝信仰与观念下不可能产生人崇拜人的现象,而只会产生人欣赏人的情形。是的,那些人中精英与英雄们的表现很优秀,我很欣赏他们,欣赏他们天才般匪夷所思的艺术化的表演与智慧创造的突发奇想,但我永不可能去崇拜他们,因为我已经有了上帝这个唯一的崇拜对象,除了袘之外,我不可能崇拜别的神和偶像,因为这些崇拜都必定是建立在一场假象之上的结果……”飞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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