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龙,我的夫君,你死得好惨啦……”奕璨听完顿时泪如决堤,情绪崩裂,失控……眼泪与鼻涕顿时混连一起……她以手捶地,真砸得双手渗血……奎扎罕连忙将她拉住,阻止她再虐待自己……
“洪太后,我不杀你,誓不为人!”奕璨咬牙切齿,恨意裂天……
“方女侠若是有用得着末将之处,但请尽管吩咐……末将愿为方女侠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奎扎罕见状立即见缝插针地说道。
“难道这些真的是事实吗……?”奕璨仍然有些疑问。
“怎么会有假……?那审判游街示众及最后处死都是公开的……洪太后还请来了几乎所有南方诸侯和部分北方诸侯亲临现场观摹参与,光是现场枕戈待旦,旌旗林立的铁甲兵就有数千之多,除此之外还有数万民众百姓的现场围观……至于那些围聚在街头巷尾看游街示众热闹的民众百姓更是不计其数……这怎可能还有假呢?那天我虽未在现场,但听人所言,皆是如此,如有半句隐瞒和违心之言,扎罕愿立即死在女侠面前……”奎扎罕以手捂心,神色庄严地说道。
“那我佩洁姐被烧死一事可有确证……?”奕璨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据说现场已经被烧得一片狼藉,白骨累累……而四围又被人用层层铁链封锁,想来也定有人在外面持戈把守,即使有侥幸冲出来的,必定已严重烧伤,奄奄一息,把守者上去手起刀落轻易就可以结果他们的性命……听说被烧死的人中还有她的两个儿子……”奎扎罕说道。
“丹宏与丹忠……?天啦,佩洁姐真是悲惨到无以复加……不过这仇我一定得替她报的……”奕璨说道,心里暗暗发了狠誓……
“对了,那晚与我一同参加了营救与刺杀行动的那位女侠呢……?你知道她的下落吗……?”奕璨问道。
“还真不知道。不过以后林王若来,你可以问他,兴许他知道……”奎扎罕说道。
“昭熳,但愿你跟我一样命大,还在某个地方像我一样好好的活着。千万不要有事啊……那些是我们共同的仇人啊……我们要一同去报仇呢……”奕璨心里说道。
“还是那句话,方小姐有用得着奎某的地方,但请尽管开口吩咐……”奎扎罕彬彬有礼说道。
“对不起,我质疑了你……我实在是有些不愿相信和接受,但请你还能理解和原谅……”奕璨歉意地说道。
“没什么,扎罕不是如此小气之人……”奎扎罕说道。
奕璨心想:眼前这大汉能将我人魔洪恩九手中救出,定然非同凡响,我若想为飞龙哥与佩洁姐复仇,得要依靠他……既然他对我有意,我也不妨给他点念想,好使他能死心踏地地为自己效命,同也可帮助自己对付那教主的纠缠……想到这里她便假装又痛哭了起来,奎扎罕自然又上前安慰,她就势就倚靠在他肩头抽泣……这一下,两人的距离似乎就一下拉近了不少……
恰好这时,林莫苍派来送信给奕璨及带来重金予奎扎罕的心腹特使到了……
奕璨看完了信更加坚信奎扎罕所言不假……同时也决心要拉拢奎扎罕一起加入到林莫苍欲要复兴林氏前朝的宏伟计划中……
当天夜里奕璨梦见了飞龙,梦中的他正在与自己四目相对地情意绵绵……突然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抱了起来,扛在他那宽厚雄实的肩上,快步就走……入得房中,放于寝卧之上,不由分说就剥去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就开始暴风骤雨般猛烈的激情缠绵……她便在睡梦中不停的呼喊起来……“飞龙,飞龙,夫君,夫君……”
这时梦境中突然出现一个身形巨大的仿若死神的黑衣者猛然伸手就将飞龙拽走,刹时便不见了踪影……她骤然惊醒,才发现是一场梦……
“杀我爱者,我必诛之……”奕璨心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她又想念起自己的两个孩子光永与浅思来……不知他们现在怎样?是否安好无恙?总之,所有的孩子们都由慕柔,静云他们照料着,但愿他们都没事,一切都安好……
却说碧天国这边,佩洁正与林震雄在宫廷内庭花园里踱步……
“怎么样?最近看了一些关于《圣经》方面的书藉吗?……”佩洁问道。
“翻了一些,不过我还是感觉这个世界似乎是因缘聚合的,并无什么实体……”林震雄说道。
“缘是什么?缘就是我不知但却想知。倘若我是自有永有恒在,又何来不知?我不知,乃是因我非自有永有恒在……必得要将这条界线划清楚,才能给自由和道德保留可能性……”佩洁说道。
“信仰是观念,政治是现实,观念可以拔高,现实却不能,观念是美好,现实却是残酷,观念是饱足,现实却是残缺。其实现实没有观念讲得那么复杂,它只需要权力制衡。有了权力制衡,其它的事都能顺利展开,没有权力制衡,再好的观念也难以得到实施与保护……”林震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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