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使，也真是够可以的了。”看着鬼使这前前后后的变化，孙小空心中一阵阵的无语，这也太赤果果了点吧。
“嘘，小空慎言，慎言。”程万里转头对孙小空低声说道。
程万里给孙小空的印象一直都是那种强硬，张扬，不甘低头的人，到了这里，程万里却和在外面截然不同，在这里，程万里还真是处处小心，如履薄冰一般。
这鬼主当得着实是挺憋屈的。
孙小空倒是没有程万里这么畏畏缩缩，他的性格和程万里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他是遇强则刚，遇弱则柔，越是强大的，孙小空就越是要去挑战，当年的鬼市够强大吧，碾压孙小空都一点问题没有，孙小空却也不曾畏惧过。
那时候他可不知道自己是程家的子孙，也不知道程家是鬼市的鬼主。
“这里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好歹也是一个鬼主啊，至于这么点头哈腰的么？”孙小空内心里略微有些不屑的说道。
“鬼主那是针对外界来说的，在这里鬼主还不如一个鬼使，用一个最直接的说法来说吧，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谁的修为高谁就能高高在上，如果你的修为高过这里的掌控者，那么你就可以在这里肆意妄为，否则就得低头，就得夹起尾巴，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程万里能感觉到孙小空的不屑，不过却没什么不悦的表现，对他不屑的人这么多年不计其数，现在有好下场的也没有几个。
他早就看透了。
“这话有道理！”孙小空点了点头，对于程万里的这句话还是很认可的，弱肉强食，修为决定高度，这话没毛病。
如果自己不是有现如今的修为，又怎么会做现在这些事呢，就算自己想去做，都没有那个机会，也更不可能有现在这个地位和身价。
“小空，我知道你心中有诸多疑问，趁现在，我正好给你解释一下，免得回头你触犯了这里的忌讳。”程万里对孙小空说道。
“我先说鬼主，鬼主这个身份是对外的，也就是说掌控的是外面的鬼市，是人……”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所有的存在都不是人？”孙小空惊讶的问道。
“嘘，小点声！”程万里四下张望了几下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只是猜测，不过你觉得，他们，包括刚刚的那个鬼使，他是人么？”程万里低声问道。
“不像，浑身阴气弥漫。”
“那就对了，所以我才这么说的，这下你就明白了吧，鬼主对外面的人，掌控的也是外面的人，并不是这里的人，在这里，鬼主并没什么太高的地位，是这里的掌控者所挑选的。”
“那这个鬼主，好像也不过就是个傀儡啊。”孙小空想了想说道。
“傀儡吧倒是谈不上，因为每年只需要向这里缴纳一定的物品，鬼市的管理他们并不会插手，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鬼市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这里的人会出手帮忙解决麻烦，你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鬼市都被称为不可挑衅的存在么？”
“难道就是因为这些人，额，不是人的存在？”孙小空不是傻子，一下就想明白了程万里要说什么。
“你可以称他们为守护者，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地府的使者，所谓无风不起浪，这里既然有传说是和地府相连的，是地府的门户，那么自然要有人把手，他们就是地府门户的守护者。”程万里所有的结论都是靠自己这么多年和这里的接触所猜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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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这些猜测，和真实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这也可以间接的反应出程万里的智慧，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仅仅是靠蛮横和运气。
“嗯，有道理，那这么说他们既然和地府有关系，又不是人，那么他们应该是鬼喽，怪不得，怪不得。”孙小空听程万里这么一说，也明白了为什么这里阴气这么重了。
“我大概明白这里是怎么回事了，这里应该的确是阴间和阳间之间的连接之处，这些人是封地府的命令来这里守护这个门户的，而他们呢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比如你说的那些物品，所以建立了鬼市，需要有人替他们搭理，所以就出现了鬼主，这下这鬼市的由来就清晰多了，难怪说鬼市究竟存在了多少年没人知道呢。”
“嗯，虽然是猜测，但是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吧。”程万里点了点头说道。
“这里的一共有六宫，被称为罗酆六宫，纣绝阴天宫、泰煞谅事宗天宫、明晨耐犯武城天宫、恬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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