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后,汽车抵达仙霞山脚下。仙霞山高耸入云,山峰被云雾环绕,如仙境般缥缈。山脚下,仙霞派的护山大阵已自行激活,淡青色的风幕笼罩着整座山峰,风幕中隐约可见无数风刃盘旋,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如千万把利剑在挥舞。山门前的石碑上刻着“仙霞派”三个苍劲大字,字体由金色灵气勾勒而成,透着几分威严。
碑旁的两名弟子看到南宫晟杰一行人,立刻举起长剑阻拦。这两名弟子身着青色道袍,腰间佩着长剑,脸上带着几分警惕。“来者何人?此处乃仙霞派禁地,不得擅闯!”左侧的弟子厉声喝道,手中的长剑泛着淡淡的青色灵光,显然已做好战斗的准备。
狐青上前一步,周身的淡白色风旋瞬间暴涨,将周围的落叶卷成一道旋风,旋风中还夹杂着细小的风刃,发出“嗡嗡”的声响。“让隋永波出来见我们!”狐青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若他不肯出来,我们便拆了你们的护山大阵,踏平仙霞派!”
话音未落,他指尖的旋风突然朝着两名弟子飞去,吓得两名弟子连连后退,手中的长剑胡乱挥舞,试图抵挡旋风。但旋风的速度极快,瞬间便绕过长剑,将两名弟子的道袍划破了几道口子。
山门内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群身着青色道袍的弟子簇拥着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这名中年男子身着青色道袍,腰间佩着一把长剑,剑鞘上雕刻着精致的云纹,面容与隋永波有几分相似,却更显威严——正是仙霞派的当代掌门,寒涛子。
寒涛子的目光落在南宫晟杰身上,瞳孔骤缩,显然认出了这张与南宫毅有七分相似的脸。但他很快便恢复镇定,眉头皱起,厉声问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找我师弟隋永波?还敢在仙霞派山门前撒野,莫非是看不起我仙霞派?”
南宫晟杰向前一步,周身的金色灵气缓缓涌动,形成一道淡淡的防护罩。“百因必有果,二十年前,东武州的高架桥上,你师弟隋永波派人从我的父母手中掠走的婴儿,就是我。”
他的声音冰冷,如寒冬的冰雪,“隋永波因得不到我的母亲上官毓,便将怒火发泄在无辜的婴儿身上,害我与父母分离二十年,今日,我便是来与他清算这笔账的!”
寒涛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愤怒取代。“一派胡言!”他厉声喝道,“我师弟隋永波为人正直,潜心修行,从未做过这般伤天害理之事!你休要血口喷人,污蔑我仙霞派的名声!”
说着,他突然运转风系灵气,腰间的长剑“唰”的一声出鞘,剑身上萦绕着淡青色的风刃,如一道青色闪电般朝着南宫晟杰的面门劈来。这一剑快如闪电,带着强烈的破空声,显然是想仗着仙霞派的护山大阵,将南宫晟杰当场斩杀,以绝后患。
“放肆!”熊烈怒吼一声,猛地向前一步,土系灵气在身前凝成一道厚重的岩石护盾。护盾通体呈灰褐色,表面布满了岩石纹路,散发着厚重的气息。“铛”的一声巨响,长剑劈在护盾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青色的风刃瞬间消散,寒涛子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中的长剑险些脱手,身体连连后退三步,才勉强站稳。
狐青趁机出手,指尖凝聚起无数细小的风针,风针泛着淡白色的灵光,如暴雨般朝着寒涛子飞去。寒涛子刚稳住身形,便看到无数风针袭来,吓得他连忙运转灵气,在身前凝成一道风墙。但风针的速度极快,且数量极多,瞬间便穿透了风墙,将寒涛子的道袍划破了几道口子,还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几个细小的血洞。
“掌门!”周围的仙霞派弟子见状,纷纷举起长剑,想要上前帮忙。但熊烈早已挡在他们面前,双拳紧握,土系灵气在周身形成一道岩石铠甲,如一尊不可逾越的巨石。“谁敢上前一步,休怪我拳头无情!”熊烈的声音如惊雷般响亮,震得周围的弟子耳膜发疼,没人敢再上前一步。
南宫晟杰走到寒涛子面前,金色灵气在指尖凝聚成一把短剑,抵在寒涛子的脖颈上。“带我们去见隋永波,还有你们仙霞派的太上长老。”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要当着你们仙霞派所有人的面,清算这笔账,让大家看看你们仙霞派究竟收留了怎样一个败类!”
寒涛子的脸色苍白,脖颈上的短剑泛着凛冽的寒光,让他不敢有丝毫反抗。他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好,我带你们去见太上长老,但你们若是敢伤害我仙霞派的弟子,我定与你们拼命!”
南宫晟杰冷哼一声,收起指尖的短剑:“只要隋永波肯认罪,我便不会伤害仙霞派的无辜弟子。但若是你们敢耍花招,后果自负!”
三人押着掌门寒涛子往后山走时,沿途的仙霞派弟子已闻讯集结。三十余名身着青灰道袍的弟子列成方阵,手中长剑斜指地面,剑穗上的青色流苏在山风中猎猎作响,淡青色的风系灵气在剑尖凝聚,形成一片细密的剑网,将山路彻底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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