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和他的父母抛弃他有关,师范教育的必修课有一门心理学,蒋洛晗很喜欢研究。她和陈放谈过话,从陈放那里知道了许多,谢安的童年往事。
不爱学习,逃课,打架,上网,戏弄同龄人.......
最不能忍受别人说他是野种,通常这句话会引发一场打架,哪怕是和大孩子打。
按下玻璃,谢安点起一根烟,开车的时候提神,这是多年养成的驾驶习惯,还好现在的烟瘾不算大。
帅气与抽烟无关,谢安的帅,是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那种,根本无须借助任何外物。顶着阳光直射开车的谢安,一张脸无比俊朗与飘逸,在光与影的斑驳投影下很立体,嘴角微翘,眼神中有淡淡的忧郁。
这种帅对女生是致命的诱惑!
蒋洛晗忽然有种悲伤的感觉,一首诗在脑海中反复回荡:“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1个小时后,两人都聊得有点累了,蒋洛晗开始啃鸡爪,听见谢安的喉咙咕隆响了一下。蒋洛晗笑了,抓起一个鸡爪送到谢安嘴前。
“不要这个,要牛肉。”
气氛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湖市?我后天下午回,如果一起的话,我就去接你。”
在快接近星城时,谢安问道。
“这多不好意思,我还是自己坐车吧。”
“没关系,我有时间,尊师重道,从我做起。”
听到这句话,蒋洛晗忽然有种不想当老师的冲动。不但接,还要送。这就让蒋洛晗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
刘阳离星城只有40分钟的路程,尽管蒋洛晗一再说没必要麻烦,谢安还是转向了刘阳方向。
大瑶镇与赣省交界,山清水秀。
蒋洛晗的父亲开了一个鞭炮厂,母亲是小学老师,家里条件还算小康,有一个弟弟在上高一。
一家人因为女儿说今天回家,都在家里。看着从宝马上下来的蒋洛晗,又无比年轻英俊的谢安,蒋大富和丁小娥都愣了。
蒋洛晗说:“这是我的学生谢安。”
蒋大富收回了本来要递出的烟。
“叔叔阿姨好。”
谢安递上一根芙蓉王,熟练地为蒋大富点上,这是晚辈礼,荆南省一般敬烟不点烟的。
“一定要吃了中午饭走,到了吃饭的时候。”丁小娥说得很客气,谢安一想也是,不吃饭就是看不起人,也就没再推辞。
吃饭的时候,丁小娥有意无意地打听谢安的家世,在她看来开宝马家里条件一定很好。不像20年后,宝马满街走,这时候有个本田都是成功人士。
谢安很有礼貌,开车不喝酒,以茶代酒敬叔叔阿姨。
当谢安说搞计算机编程赚了钱,买了车,并不是富二代,而是孤儿时,丁小娥很震撼,给谢安夹了很多菜。
40分钟后,谢安存了蒋洛晗的手机号,就告辞了。上高速前,谢安给邓鹏、郑佳宜、旷学军三个人打了电话,说晚上请管理层吃饭,让郑佳宜订酒楼。
当小车绝尘而去,丁小娥开始与蒋大富对话。
丁小娥:“以前晗晗没带过男孩子回家。”
蒋大富:“大惊小怪,这是晗晗的学生。”
丁小娥:“学生怎么了,小伙子长得真的好,好像电影里出来的人。”
蒋大富:“帅能当饭吃?有钱才是硬道理,无父无母不明不白的,你想多了。”
丁小娥:“你50了,买得起宝马吗?人家才16岁。
她不知道,谢安故意说大了2岁,是不想让人太惊叹,装嫩装老有时候是一门学问。对父母的奇谈怪论,蒋洛晗都听在耳朵里,不过她没有澄清,这种事越说越错,不说不错。
但是有一句话蒋洛晗听进去了:女大三,抱金砖。谢安才15岁,她也不大呀,才21。
晚上蒋洛晗做了一个梦:谢安被人强迫在街上乞讨,每天讨不到100块钱,就要挨打。她拼命要将谢安拉走,谢安却说,他喜欢在街上乞讨,让蒋老师别管他。
醒来的蒋洛晗浑身湿透,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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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在枫林宾馆订了房,把车停好,就躺下休息了,离宴请还有2个小时,养养精神。
对于邓鹏被人举报,谢安是不信的,以前单位里要搞倒一个人,有两种办法:一是经济问题;二是男女问题。
现在不确定是不是实名举报,如果是实名的话,还值得一查,不是的话,那就只能是眼红了。
酒楼和药厂不远,环境很不错,据说味道也很有名。郑佳宜,邓鹏,旷学军,还有厂办,财务科,人事科,保卫科,后勤科,销售科,采购科,新组建的车队,广告,出口三个科室。
酒是酒鬼酒,香味独特的一种荆南省名酒,谢安说4个人,不多喝,干完3瓶,再随意,和每个人握了手,新来的三个科长不认识,三个人很紧张。
谢安就笑,“姐,9月的工资发下去了没?”
郑佳宜说:“按惯例,要压半个月的工资,次月15发上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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