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书房内,烛火摇曳,将凌绝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他指间摩挲着那块焦黑的令牌碎片,阴冷邪异的气息如同毒蛇,试图钻入他的经脉,却被雄浑的血煞之气轻易碾碎。
“找东西……”凌绝低声重复着燕三的话,眼神幽深如潭。目标直指他的住处,这绝非巧合。蛇纹组织对他,或者说对他身上的某样东西,志在必得。指环?鳞片?还是两者皆是?
“继续审,用一切手段,撬开每一个俘虏的嘴,尤其是那些黑衣人的。”凌绝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我要知道‘影煞’的架构,他们的联络方式,以及那位‘上使’的任何信息,哪怕只是传闻。”
“是。”燕三躬身领命,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退去。
书房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凌绝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清冷的夜风涌入,吹散了些许室内的血腥与凝重。远处,码头区的灯火星星点点,修复工作仍在继续,但秩序已然恢复。可这表面的平静下,却暗藏着更深的旋涡。
焦霸之乱,看似平息,却像捅了一个马蜂窝,露出了水下冰山的一角。蛇纹组织的触角,远比他想象的更广、更深。他们不仅拥有“圣胎”那般诡异的造物,更有“影煞”这等训练有素的杀手集团,其图谋绝不仅仅是江湖争霸。
接下来的几日,龙骧会这台机器在凌绝的掌控下高效运转。对外,码头生意迅速恢复,甚至因凌绝归来展现出的强大实力和果断手段,吸引了不少原本观望的商路,声势更胜从前。对内,清洗与整合悄然完成,会内风气为之一肃,凝聚力空前高涨。
而燕三的暗堂,也不负所托,从那些黑衣人口中挖出了更多令人心惊的信息。
“会长,‘影煞’是一个极其隐秘的杀手组织,等级森严。我们抓获的,大多是最低等的‘灰影’,所知有限。但他们供出,此次行动的指令,并非直接来自总坛,而是通过一位潜伏在江南道某处的‘黑煞’传达。”燕三汇报道,声音依旧沙哑低沉。
“黑煞?”凌绝皱眉。
“是‘影煞’中的中层头目,据说每一位‘黑煞’都掌控着一片区域的暗杀和情报网络。至于‘上使’,则更为神秘,连‘黑煞’也未必见过真容,只知其权力极大,能调动‘影煞’乃至更核心的力量,似乎……直属于某个更高的存在。”燕三顿了顿,补充道,“有俘虏在精神崩溃时含糊提到,‘上使’似乎与……京城的某些大人物有关。”
京城!凌绝瞳孔微缩。事情果然牵扯到了庙堂之上!这蛇纹组织的背景,深得可怕!
“还有,”燕三继续道,“根据多方口供交叉验证,他们此次潜入总舵后方,搜寻的目标,似乎是一个……盒子。一个材质特殊,上面刻有奇异花纹的黑色木盒。”
黑色木盒?凌绝心中一动。他立刻想起老猎户临终前,除了指环,确实还留下了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小木盒,当时只说是祖传之物,让他妥善保管,并未言明用途。他一直将其与指环一同藏在卧房密室之中,从未在意。
难道,蛇纹组织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挑起帮派大战,就是为了那个盒子?那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老猎户又为何会有此物?
线索似乎越来越多,却又更加扑朔迷离。指环、鳞片、木盒、蛇纹组织、京城大人物……这些碎片之间,究竟隐藏着怎样的联系?
就在凌绝沉思之际,萧砚拿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会长,刚刚收到从京城辗转传来的密报。”萧砚将信递给凌绝,“是关于王元知府和……那令牌碎片上图案的。”
凌绝展开密信,快速浏览。信中的内容让他目光越发冰冷。密报显示,王元近期与京城某位权势煊赫的亲王门下清客往来密切,而那位亲王,似乎与一个信奉某种古老蛇神、行事诡秘的教派有所牵连亲王,似乎与一个信奉某种古老蛇神、行事诡秘的教派有所牵连。更令人震惊。更令人震惊的是,的是,信中提到,信中提到,朝廷密档朝廷密档中曾有中曾有零星记载,零星记载,前朝覆灭之时,有一支信奉衔尾蛇的遗族神秘消失,其图腾与现今某些隐秘组织的标记极为相似,疑似前朝余孽!
前朝余孽?京城亲王?蛇纹组织?
凌绝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前朝覆灭之时,有一支信奉衔尾蛇的遗族神秘消失,其图腾与现今某些隐秘组织的标记极为相似,疑似前朝余孽!
前朝余孽?京城亲王?蛇纹组织?
凌绝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桌面。如果密报属实。如果密报属实,那蛇,那蛇纹组织就纹组织就不仅仅是不仅仅是江湖邪教江湖邪教,,而是牵扯到前朝秘辛而是牵扯到前朝秘辛和和当今朝当今朝堂斗争的巨大阴谋!王堂斗争的巨大阴谋!王元在此元在此中中扮演的角色,恐怕扮演的角色,恐怕也不也不仅仅是坐仅仅是坐山观虎山观虎斗那么简单斗那么简单,他很可能,他很可能就是那个就是那个“黑煞”,“黑煞”,或者是或者是““上使”上使”在临江在临江城的代理人城的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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