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束收拾了一番,脱下围裙,擦了擦手,大步走进了前厅。
他一见到何太叔,先是一愣,便豪迈地笑了起来,声音洪亮地说道:“何兄弟,两年未见,你竟已到了炼气九层!果然我没看错,你天赋异禀,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他说完,拍了拍何太叔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何太叔闻言,急忙起身,与王束寒暄起来。两人相谈甚欢,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然而,一旁的燕姑在听到何太叔已是炼气九层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眼珠子微微一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的目光在何太叔和王束之间游移,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心中已有了什么盘算。但她并未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偶尔为两人添茶倒酒,显得格外温柔体贴。
王束与何太叔两人许久未见,此刻坐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你一言我一语,时而高声谈笑,时而低声细语,气氛热烈而融洽。
一旁的燕姑并未急着插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她见二人酒杯中的酒已空,便轻轻提起酒壶,为二人斟满。
酒液从壶口缓缓流出,落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酒香四溢,弥漫在整个厅堂之中。燕姑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就这样,三人一边吃一边聊,桌上的菜肴虽已凉了,但气氛却愈发火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已是下午时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何太叔抬头看了看天色,忽然从怀中的储物袋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玉瓶,轻轻放在桌上。
玉瓶通体晶莹,瓶身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纹,隐隐有灵气流转,显然不是凡品。
何太叔看向王束与燕姑,神色认真地说道:“王兄,燕姑,你二人的婚礼因我闭关而未能参加,实在是我的遗憾。这份贺礼,你们务必收下。”
说完,他将玉瓶轻轻推到王束面前。王束低头看了一眼玉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摆手道:“何兄弟,你这太客气了!咱们兄弟之间,何必如此见外?”何太叔却坚持道:“王兄,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若推辞,便是看不起我。”
王束见何太叔态度坚决,只得勉为其难地收下玉瓶,脸上却满是感激之色。他拍了拍何太叔的肩膀,笑道:“好兄弟!”何太叔微微一笑。
又聊了片刻,何太叔起身提出告辞。王束与燕姑也未多留,二人一同将何太叔送至旖霞楼门口。
燕姑见何太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急忙从王束手中夺过那只精致的玉瓶。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拧开瓶塞,一股浓郁的药香顿时扑鼻而来,香气中带着一丝清冽的灵气,令人精神一振。
燕姑将瓶口凑近鼻尖,仔细闻了闻,随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扭头看向王束,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低声说道:“死鬼,这何道友送的丹药可不简单!这是炼气期增进修为的顶级丹药,我刚才一闻,便知这是世家大族的炼药师亲手炼制的,品相极好,药力精纯,市面上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王束却似乎并未将注意力放在丹药上,只是愣愣地望着何太叔远去的方向,眉头微皱,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他喃喃自语道:“燕姑,你说……咱们这旖霞楼里,可还有像你这般的女修?不如撮合她与何兄弟结为道侣,这样他便不用再去那黄石岭厮杀了。那地方凶险万分,每次他去,我都提心吊胆的。”
燕姑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嗔怪:“你说得倒轻巧!你以为结为道侣是儿戏吗?更何况,我当初为了与你结为道侣,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上面的人,哪会不知道我的用意?我这是要死保你!要不是看在我为旖霞楼这么多年战战兢兢、用心经营的份上,上面的人怎么可能答应我这个要求?”她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王束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挠了挠头,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燕姑忽然伸出那娇嫩如玉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她的动作又快又准,王束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耳朵一阵生疼。
燕姑不管他的呼喊,手上微微用力,口中还嗔怪道:“你这死鬼,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何道友的事,他自己自有主张,咱们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说完便不由分说将王束提着耳朵进了旖霞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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