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炜明安慰过董雨竹,看时间已经很晚了,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嘿,妹妹,我得回去啦!”
听到张炜明要走,董雨竹那美丽的杏核眼立刻泪汪汪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哥哥,你能不能不走呀?”
“你要是走了,这宿舍里可就我一个人啦,好吓人的,我真的好害怕哦。”
“万一晚上我又发病了,你难道就不心疼我吗?”
说着,董雨竹那两条柔软的手臂,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张炜明的腰,死活不肯松手。
她扬起那张可爱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张炜明,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渴望。
看着董雨竹那泪眼朦胧的模样,张炜明心里不禁一软,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董雨竹那黑亮柔顺的长发,像哄小孩似的,柔声细语地安慰了好半天。
董雨竹虽然不再哭了,但还是紧紧地抱着张炜明,不肯松手,又一次使出了她的撒娇绝技。
““我就晓得哥哥肯定会陪我的啦,嘻嘻!”这世上,哥哥可是最疼我的人呢。
洗漱完毕,董雨竹像只可爱的小猫咪,蜷缩在张伟明的怀中。
虽说有了张炜明的陪伴,心中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可全身还是像掉进了冰窖似的,不停地颤抖着。
张炜明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赶忙轻声问道:“雨竹妹妹,你是害怕还是冷呀?”
“我才不会怕呢,有哥哥在我啥都不怕。就是我全身发冷,冷得我直打哆嗦。”董雨竹娇嗔地说道。
听完董雨竹的回答,张炜明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呢?该不会是想请君入瓮吧?
大姨妈这会还在身上呢,可不能瞎胡闹啊!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想到这,张炜明突然觉得有一股凉飕飕的冷气,正从董雨竹身上慢慢飘过来。
张炜明一个激灵,赶紧伸手摸了摸董雨竹的额头,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小丫头片子咋这么凉呢?自己的手放在她额头上,感觉就跟摸在冰块上似的。
心里也顾不上多想,张炜明“噌”地一下坐了起来,轻声问道:“雨竹妹妹,你身体咋这么凉啊?是不是又不舒服啦?”
董雨竹牙齿直打战,浑身抖个不停,哆哆嗦嗦地说:“哥哥,哥哥,我好冷啊,你快抱抱我好不好嘛?”
张伟明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可不是抱抱就能解决的问题啊,看来我真的错了,如果那天晚上我们没犯那个错,也许你的寒毒就不会这么早发作了。
现在我只能用我修炼的纯阳元气,输到你体内,让元阳真气和你的元阴寒气中和一下,这样才能缓解你的症状。
哥哥,你你别别说了,我真的快冻僵了,我受不了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呀。”
此时此刻,张炜明心里啥顾虑都没了,暗暗运起神功,左手按在董雨竹腹部的丹田穴上,右手按在董雨竹胸前的膻中穴上。
左手像个小水泵似的,源源不断地把纯阳元气输送到董雨竹体内,右手则慢悠悠地吸收着董雨竹身上的九阴寒冰元气。
一个小时后,董雨竹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啦!张炜明因为功力尚浅,虽然帮董雨竹解除了寒毒侵体的痛苦,自己却累得晕了过去。
“哥哥,我不冷啦,你可以放心咯!”董雨竹连喊三声,可张炜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把董雨竹吓坏了,她立刻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喊着哥哥,一边使劲摇晃着张炜明的身体。
“哥哥,哥哥,你怎么啦?你别吓妹妹好不好呀?你快醒醒呀,我好害怕!”
不管董雨竹怎么大声呼喊,张炜明就跟睡着了一样,毫无反应,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可急坏了董雨竹,她赶紧张开小嘴,一边给张炜明做人工呼吸,一边又哭又喊地叫着张炜明的名字。
这会儿的张炜明完全没有知觉,其实呀,他体内吸纳了董雨竹的九阴元气,这些九阴元气正在和九阳真气慢慢中和呢。
子夜十二点,两种元气中和完毕,开始对张炜明的七经八脉、五脏六腑,还有身体的每个角落进行第二次洗髓伐骨。
洗髓伐骨三个周天结束,张炜明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废气和垃圾。
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起来,好像在说:“我要排毒啦!”哎呀呀,张炜明“嗖”地一下就蹦了起来,像只兔子似的,急匆匆地冲进卫生间。“噗通”一声,他把体内淤积多年的垃圾排得干干净净,然后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温水澡,哼着小曲儿走出了浴室。
看到张炜明容光焕发地走到床边,董雨竹“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哥哥,你刚才可把小妹吓死了,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好害怕呀。”董雨竹话还没说完,张炜明惊讶地发现,董雨竹往日那洁白如玉的小脸蛋,此刻竟然沾满了一层黑灰色的污渍。
张炜明着急地问道:“妹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看你这小脸脏得,赶紧去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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