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炜明用床单将二妹紧紧裹住,抱起她那娇柔的身躯,缓缓走出录像厅。此时的二春,已是泣不成声。
张炜明赶忙宽慰道:“二妹,莫要再哭了,他们并未对你如何,已是万幸。”
张炜明的贴心安慰,却让二表妹哭得愈发伤心。“八哥,今日我如此丢人现眼,日后我还有何颜面见人?”
“二妹,你是个好女子,你的身躯亦是纯洁无瑕,切莫有心理负担。此后,这街上再无人敢欺你。”
韩二春悲痛欲绝,哭着说道:“我的身子已被那些恶人玷污,我实无颜面苟活于世。”
张炜明沉稳地说道:“即便他们看了你的身子,你也莫要产生思想负担。我是你最亲近的表哥,你无需惧怕,你幼时我还曾抱过你玩耍。”
“八哥,我心中着实难受,我哪还有脸面见人?我不想活了。”
“雪儿,快开门。”欧阳雪儿打开房门,不禁大惊失色。
“哥哥,你的手臂还在流血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妨,适才与那些地痞流氓动了手。娘,您快出来。”
欧阳梅子连忙应道:“娘出去摘菜了。”
张炜明小心翼翼地将二表妹放在床上,却仍未见小表弟前来。开口问道:“雪儿,你和妹子陪着二春,我出去一趟。”
“哥哥,我先将你的伤口包扎好,再让你出去。”欧阳雪儿取出自己带有少女芬芳的手绢,仔细地为张炜明包扎好伤口。
“哥哥,你怎地如此不小心?雪儿好心疼。若是让那几位姐姐和娘亲知晓了,定然会责怪于我。”
“雪儿,此事与你无涉,切莫胡思乱想。云南白药已然涂抹于伤口之上,你速用玉佩令伤口愈合罢。
哎,现今无暇顾及其他,张炜明急匆匆赶往超市,购置了一条短裤、一件 T 恤,还有些许小零食,急速归家。
小表弟满头大汗道,我未能寻得九哥。小弟,无妨了,你速去洗把脸歇息片刻吧。
雪儿,你将衣物拿与二春穿上,哎,欧阳雪儿取了衣裤奔入屋内,为二春换好衣裳,洗去满脸泪痕。
张炜明开口问道,你与表弟如何遭遇那几个恶徒了?
二,表妹长吁一声道,昨晚父亲彻夜玩牌,归家后睡到下午方醒,母亲外出办事尚未归来。
见父亲醒来,我为父亲泡了一壶茶水道,我去寻母亲回来做饭。
如此,我领着弟弟在街上欲往商店寻母亲,半途撞见那两个混账东西。
二妹,事已至此,莫要多想,明日我自当去找他们理论,你们四人吃些牛肉干、果脯,这些小零食。
日后出门定要加倍小心,若遇地痞流氓,你便言我是你亲哥,街上的地痞无赖便不敢轻易招惹你们了。
实则张炜明心中亦没有十分的把握,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身边的亲人壮胆。
八哥,那俺和小弟就先回家啦,明儿个再来找舅妈玩哟。好嘞二妹,过去的事儿就别老琢磨啦,有八哥在,谁都甭想再欺负你咯。
姐弟俩走后,雪儿和梅子赶忙围到张炜明身边,关心地问:“哥哥,你手臂还疼不疼呀?雪儿和梅子可心疼了。”
张炜明宠溺地摸了摸小梅子的头,笑着说:“我一大老爷们儿,这点小伤算啥,别担心哈,你们看,这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啦。”
欧阳雪儿姐妹俩惊讶地看着张炜明的伤口,好奇地问:“哥哥,你的伤口咋好得这么快呀?”
“告诉你们也没啥,这都是白姐姐给我的鸡血玉佩的功劳。有这两块玉佩,不但能帮我疗伤,还能让我起死回生呢,在关键时刻还能给我提供能量,保护我的安全哟。”
这么一折腾,张炜明的计划全被打乱了。不过雪儿和梅子的学习和自卫训练可没停下。
朱桂芬回来后,问清楚刚才发生的事儿,心疼地说:“儿子,你没事儿吧?”
“娘,我能有啥事儿,刚才救二表妹的时候,就受了点小伤,现在已经好啦。”
“那你和那个修真的朋友出去这一趟,肯定遇到不少危险和麻烦吧?”
张炜明不想让娘担心,就轻描淡写地把这次秘境探险的经历说了说。
朱桂芬赞许地说:“儿子,你做得对,别看到啥宝贝就眼馋,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别强求。”
“娘,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生路上靠机缘,懂得放下心无忧。”
“儿子,你能不顾生命危险救你二妹,娘可高兴了。娘永远支持你。!
两个小女孩赶忙应和道,雪儿和梅子也力挺哥哥呢,前几天,哥哥和雨竹姐姐还救过我一命呢。
儿子,你咋不跟娘说呢?娘,您别瞎琢磨,我是怕您老为我担心。
我真想把那几个龟孙儿送进派出所,让他们尝尝坐牢的滋味,好知道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儿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人要是进了那里面,要是被判了刑,以后可就不好做人咯。
监狱里可就是地狱啊,不死也得脱层皮。要是真那么做了,你可就跟这些人,包括他们家里人结下一辈子的仇了,不到万不得已,可千万别走这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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