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的老猎户也留下了几天,教村民们怎么追踪狼的踪迹,怎么用弓箭和猎刀对付狼。“狼怕强光和巨响,家里可以备些火把和铜锣,夜里听到狼嚎就点灯敲锣;狼也怕老虎、狮子的气味,要是能弄到些猛兽的皮毛,挂在村口,也能驱狼。”老猎户一边说,一边给村民们演示怎么拉弓射箭。
半个月后,黑松岭再也没有传来狼嚎声,猎户们进山打猎,也没再发现狼群的踪迹。新安村的村民们终于敢打开门窗,孩子们又能在村口玩耍了。村长特意在村口立了块石碑,刻上“驱狼保民”四个字,还带着村民们给陆承宇送来了一面锦旗,上面绣着“智勇双全,为民除害”。
陆承宇接过锦旗,看着村民们脸上的笑容,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第一夜的狼嚎虽然吓人,但也让大家团结在了一起,学会了怎么保护自己。就像这滔滔江水,虽然会遇到风浪,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渡过难关,让日子一直往甜里流。
离开新安村那天,村民们站在村口送别,手里捧着新晒的笋干和猎到的野兔肉:“陆当家,有空一定要来!俺们给您留着最好的野兔肉!”
回到灵泉码头,林晚秋把村民们送来的野兔肉炖了一锅,香气扑鼻。刀疤脸啃着兔肉,含糊不清地说:“还是陆哥有办法,那狼王再狡猾,也斗不过咱们的陷阱和柴火!”
陆承宇笑着摇摇头:“不是我有办法,是大家齐心协力。要是没有村民们帮忙,没有邻村猎户支援,咱们也守不住新安村。”
老秀才这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本新抄的《防狼备要》:“这册子已经送到江北了,听说那边的村子也遇到过狼群,正好能用上。”
盐穗娘端着一碗兔肉汤走过来,眼里满是笑意:“你看,这第一夜的狼嚎,不仅没吓倒大家,还让咱们多了份防狼的经验,以后再遇到狼群,再也不用怕了。”
陆承宇喝了一口兔肉汤,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江风拂过,带着灵泉水的甜味,远处的灯塔亮了起来,铜铃声清脆悦耳。他知道,第一夜的狼嚎只是个开始,以后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但只要大家团结一心,有勇有谋,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日子也会在平安中慢慢发酵,一直往甜里流,再也不回头。
寒露过后,黑松岭的枫叶红透了半边山,新安村的猎户们终于敢结伴进山打猎。这天清晨,猎户老陈带着儿子小栓刚钻进林子,就见一棵松树下躺着块灰黑色的兽皮,凑近一看,毛发光滑,边缘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是狼王的皮!”老陈惊得差点坐倒在地,小栓也瞪大了眼睛:“爹,这狼王不是退进深山了吗?怎么会死在这儿?”老陈捡起兽皮翻看,发现脖颈处有个箭孔,伤口边缘发黑:“像是中了毒箭,说不定是被别的猛兽伤了,或是……”他突然想起陆承宇临走时设的陷阱,“走,赶紧回村报信!”
消息传到灵泉码头时,陆承宇正和老石检修防狼的木盾。刀疤脸拿着狼王皮冲进来说:“陆哥,新安村送来的!老猎户说这是黑松岭的灰毛狼王,不知道被谁杀了,兽皮扔在林子里!”
盐穗娘凑过来查看,指尖蹭了点伤口的黑渍闻了闻:“有硫磺和艾草的气味,还有种蛇毒的腥气。说不定是狼王上次受伤后没好利索,又踩了咱们留下的毒刺陷阱。”老秀才翻着《防狼备要》点头:“咱们在陷阱的尖木上涂过蛇药草汁,本是防狼逃脱,没想到真起了作用!”
陆承宇摩挲着狼王皮,突然起身:“去新安村看看,万一还有残余的狼崽,得彻底清理干净。”一行人赶到村里时,村长正领着猎户们在晒兽皮,见陆承宇来了,赶紧迎上来:“陆当家,您看!这狼王一死,黑松岭的狼彻底没了动静,俺们昨天还猎到了野猪!”
老陈拉着陆承宇往村外走,指着远处的陷阱区:“您设的毒刺陷阱还在,前天俺们发现陷阱里有狼的骸骨,旁边就躺着这狼王皮。想来是它伤重难愈,又找不到猎物,最终倒在了林子里。”陆承宇蹲下身查看陷阱,尖木上的蛇药草汁虽已风干,却仍留着淡淡的腥气。
正说着,村口传来孩童的欢呼,几个孩子举着用狼毛做的小毽子跑来:“盐大夫,您教的草药毽子做好啦!又轻又好看!”盐穗娘笑着接过,那毽子是用狼毛混着艾草叶扎的,还带着淡淡的药香:“这毽子既能玩,艾草味还能驱蚊虫,你们学得真快。”
村长趁机提议:“陆当家,现在狼患除了,俺们想在黑松岭脚下开片荒地种杂粮,您看可行不?”陆承宇眺望岭下的平地,土壤肥沃,靠近水源:“可行,但得留着外围的篱笆和了望台,再派猎户轮流值守,以防别的野兽下山。”老石立刻接话:“俺们带些木料来,给你们把了望台加固一遍,再做些新的猎刀!”
接下来几日,护江队的弟兄们帮着新安村加固了望台,刀疤脸还教猎户们给猎刀淬毒:“把蛇药草煮成汁,涂在刀刃上,就算砍不伤要害,也能让野兽慢慢倒下。”老陈拿着淬好毒的猎刀试了试,刀刃泛着淡绿的光:“有这玩意儿,再遇到猛兽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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