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过去。
想象中的紧张氛围并没有出现,在城中生活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正轨。
赤发结罗没有再谈名册上的事情,临久也就当做忘记了,对方几次谈话,就是只是告知她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老老实实在城中待着就可以。
不要在城中做逾越之事。意思呢就是告诉她“你有大用”。
当然也会指点一下自己关于功法上的问题。临久当然很清楚了,这么关照自己,只是把她的身体视为己物。
没有对方的束缚。临久也落得清闲。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江桥那家伙。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的紫金葫芦送给城主?
有心想问,但最近几天江桥都没有出现不知道上哪去了。
应该在有所准备吧…
城主不会坐视不管吧,临久有时候会产生这种诡异的想法。
要不要再上一层保险呢?临久可是记得城里还有两个狠角色,要不要想办法把他们两个也拽进来呢?
时间一天天过去,江桥再也没有出现。
就好像在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独自逃跑了一样。
妈的,人呢?
临久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自己逛个街,有时候都能“偶遇”月心,有那家伙在自己屁股后面跟着,她怎么敢去城主府呢?
准确来说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真是可恶。
在城里瞎乱转,她怀疑江桥可能拿着葫芦卷铺盖走人了、逃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久、都快半个月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过不久无极剑宗的人就要过来了。
到了那时候赤发结罗可能就要启动计划了,自己更是小命不保,江桥不在也行,不靠他,但那两个家伙呢?那两个从炎沼过来的狠人呢?
之前老是想躲着,现在想见又见不到。
不过这种事情倒是可以跟茶楼的人打听打听,先前江桥消失的消息也是从这里得到的。
续了一碗茶。临久趴在柜台上,对着小二勾了勾手指。
小二也是性情中人,看见招呼自己的是一个漂亮美人,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放了几枚池币,临久描述起那两位狠人的模样,询问有没有见过,她很害怕那俩人不会已经走了吧?
那两人长相确实非常的有特点,临久只是提了几句关于外表的描述,小二就直点头,回答早上的时候还看到了。还说那两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冰山美人。
“冰山美人?她长什么样子呀?”
还没谈几句,小二的眼睛就定格在了门口。
不会碰见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一回头,门口那头走来两个人,一大一小,不正是霜儿和钢牙吗?
临久有心要去打招呼。
但是忽然想到,月心那个跟屁虫还跟在自己后面,自己不能跟对方表现的太过于亲密,要不然会被怀疑与对方勾结…这该怎么办呢?
回头悄悄看了一眼,她发现月心居然神色有些慌张,扭头就走。
月心居然被吓退了?
临久心中冷笑不止:呵呵,胆小鬼。
再转过头,临久就看到,在那两人身后,跟来了一个穿着黑裙白衣的女子,临久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终于知道小二口中所说的冰山美人了。居然是自己此刻最不愿看到的一个人,妖鸩!
对方也确实称得上是冰山!
此刻对方是换了一件衣服,有点像是在盛池里买的款式,裙上印着竹叶,不算特别花里胡哨。配上她那白发,墨黑色的唇,多了些清冷,少了些妖异。
她身上的那种气质就很难让人去靠近,在看到临久之后,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瞬间临久就感觉胸口一阵窒息。
甚至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双腿有些发软,身后的人撞了一下她便猛地坐在了桌子上。
“乖女儿。”妖鸩开口,找了一处桌子坐下对着她说:“过来坐。”
“…”
这句话一下把临久从慌乱中拉了回来。
既然她开口叫自己女儿,等同于略微认同了自己的身份,不会杀自己!
应该…应该不会…
自己套着一层对方女儿的躯壳,顶着对方女儿的身份,而且她也这么叫自己了!
不会有事的!
上次也多亏了这样一个身份,她才能活下来,要不然肯定早就跟那些师兄弟一样直接灰飞烟灭。
但如果对方在城里想要杀自己,一指头就碾碎了,人家城主也不会管的。
“愣着这干什么?姐姐快过来吃饼呀。”霜儿催促。
“嗯。”
临久内心快哭出来了,不敢有任何怠慢,就怕惹妖鸩生气…走过去,她想坐在霜儿一边,刚过去就被妖鸩拉到了身边。
两人贴着坐。
“如果是我的女儿长这么大了,她的性格肯定比你要勇敢的多,跟你不一样,你呢,胆小如鼠。”
“是,我胆小如鼠。”
这话临久是咬着嘴唇说出来的
是的,我是老鼠!我能否定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今天绝不会否认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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