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竹师兄面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红晕,连忙抬手遮掩了一下,干咳两声解释道:
“师父不必担心,是……是徒儿自己不小心抓的,方才觉得有些瘙痒。”语气颇有些心虚。
一旁的柳轩羽依旧是一副沉稳寡言的模样,仿佛事不关己,只默默在前方引路,恪尽职守。
按礼制,他身为副将,不便与王爷、将军同席用膳,便将他们引至雅间门口后,便自觉地在门外值守。
雅间内,四人围坐。
席间,玉砚提及正为春日宴的药膳菜式发愁,净空大师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他于医术药膳一道乃是真正的行家里手,无论是素膳还是荤膳(虽他自己不用),皆颇有研究。
当下便让侍从取来纸笔,略一沉吟,笔走龙蛇,竟一口气写出了十几道色香味俱全、且兼具温补养生功效的药膳方子,每一道都详细标注了食材、药材份量与烹制要点,简直是雪中送炭,解了玉砚的燃眉之急。
玉砚、洛宫奕乃至静竹都纷纷赞叹师父医术高明,心思巧妙。
净空大师被徒弟们夸得飘飘然,嘴上说着“低调,低调”,那捻着胡须得意洋洋的模样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一高兴,这老小孩便开始口无遮拦,翻起了徒弟们的陈年旧账。
“嘿嘿,你们是不知道,弥弥小时候啊,可是为师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净空大师说得兴起,指着玉砚笑道。
“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是个王爷了,小时候可糗着呢!都六岁了,晚上还尿床!哈哈哈!”
“师父!”玉砚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羞窘地低叫道,“您……您怎么又说这个!”这等童年糗事被当着洛宫奕的面说出来,他简直无地自容。
洛宫奕在一旁听着,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
他家殿下何止是六岁还尿床?就在不久前,情动至极处,不也……他面上维持着恭敬倾听的姿态,桌下的手却极其不安分地悄悄伸了过去,精准地握住了玉砚放在腿上的手,指尖还在那细腻的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玉砚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过电一般,差点惊跳起来!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正说得眉飞色舞的师父和忍笑的师兄,强作镇定,试图抽回手,却被洛宫奕握得死紧。
他脸上红晕未退,此刻又添新羞,只能努力维持着表情,在桌下用指甲狠狠掐了洛宫奕的手背一下,示意他安分点。
这个人!
真是太放肆了!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师父师兄面前,就敢这般动手动脚!玉砚心中又气又羞,却偏生无法发作,只能如坐针毡地听着师父继续爆料他的童年趣事(糗事),感受着桌下那只温热大手带来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隐秘触碰。
一桌素斋吃了近一个时辰,菜肴热了又换,换了又热,几人谈天说地,气氛融洽欢快。
净空大师常年居于深山,习惯早睡早起,此刻酒足饭饱,暖意融融,便不禁有些困倦起来。
玉砚见师父面露疲色,便起身安排回府事宜。
回程的马车安排与来时一样,他依旧与洛宫奕同乘一车。
刚钻进温暖的车厢,帘子尚未完全落下,玉砚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揽了过去,天旋地转间,已然坐在了洛宫奕结实的大腿上。
“方才听师父说,殿下六岁时还会尿床?”洛宫奕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响在玉砚耳边,“可是真的?”
玉砚瞬间羞窘交加,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低声急道:
“你!不许再说!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的事了……”他恨不得将那段黑历史从所有人记忆里抹去。
洛宫奕轻而易举地拉开他的手,眼中的促狭更深:
“哦?是吗?可我怎么记得……就在前几日,在微臣府上,殿下似乎……也‘尿床’了?那又该作何解释呢?”他刻意放缓了语调,每个字都带着暧昧的气息。
玉砚简直无地自容,浑身都烧了起来!这个人!
怎么敢如此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羞死人的话?!
他还是那个外人眼中冷面禁欲的大将军吗?更何况,前几天那次……分明也是被他折腾得狠了,失控所致!
他又羞又气,挣扎着就要从洛宫奕腿上下去。可洛宫奕的手臂如同铁钳,将他牢牢锁在怀中,还故意凑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
“殿下怎不回答?嗯?若是说不清……不如今晚,微臣再帮殿下‘回忆’一下,如何?”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玉砚气得不行,羞愤之下,竟张口就在洛宫奕近在咫尺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洛宫奕吃痛,倒抽一口凉气,随即低笑出声,语气里满是纵容和宠溺,
“真是只不乖的小野猫,还会咬人了。”
说罢,他不再给玉砚“反抗”的机会,轻轻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片因生气而微微嘟起的柔软唇瓣。
起初只是温柔的触碰,随即逐渐加深,辗转吮吸,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吻逐渐变得炽热,从唇瓣流连到泛红的脸颊,再到纤细脆弱的锁骨,甚至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早已探入衣袍,在那柔韧纤细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带着挑逗的意味。
玉砚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弄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被车外随行的侍从或是后面马车里的师父师兄听见,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即将溢出口的细微呜咽,身体却诚实地在对方熟练的撩拨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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