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汪苏泷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红肿的唇上眷恋地轻啄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流连忘返。
“说话,”他催促着,语气里带着诱哄和一丝被压抑着的急促,“还生气吗?”
余遂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期待和未褪情欲的眼睛,心里那片被委屈浸透的冰原早已化为涓涓春水,甚至开始沸腾。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被吻后的软糯沙哑:“…不了。”
汪苏泷终于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个带着痞气和满足的笑容,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满足地喟叹一声。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抖,那是激情过后的余韵。
“以后要是再生气,”余遂宁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小声地、闷闷地说,声音还带着点颤,“也不准不理人…不准冷暴力…”
“好。”他答得毫不犹豫,把散落的毛毯重新盖到余遂宁身上,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复。
“…可以…可以像刚才那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羞得恨不得钻到他心里去,“…但是…慢一点…”
汪苏泷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胸腔震动,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抱紧了她。
“好,”他眼中的笑意和爱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从善如流地答应,“都听你的。以后换你‘暴力’我,行不行?”
余遂宁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温暖可靠的胸膛里,听着他那同样急促却充满了喜悦和占有欲的心跳声,感觉自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和令人脸红的甜蜜紧紧包裹。
余遂宁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滚烫的脸颊重新埋进他温暖可靠的胸膛里,听着他那同样急促却充满了喜悦的心跳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放在温水里泡着,酥麻而滚烫。窗外天色渐暗,室内温暖如春,交织的心跳声和偶尔响起的低语呢喃,编织成一室旖旎而甜蜜的氛围。
汪苏泷看着她这副鸵鸟样子,终于低低地笑出声来,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乖。”
他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刚被暖热的小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补血的西药这几天都要按时吃,一顿也不能漏,”他低声嘱咐,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却带着不容商量的认真,“中药嘛…带着出门不方便,等你和周茉玩痛快回来了,我再每天给你盯着熬,一口不准剩。”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带着点哄小孩的意味:“到时候给你备好你爱吃的杏脯,喝完药马上就能吃,压压苦味。”
这时,他像是才想起什么重要的事,问道:“和周茉打算去哪儿玩?哪天回北京啊?”他的问题细致,透着关心。
余遂宁靠在他怀里,掰着手指头算:“可能去云南那边晒晒太阳……大概玩一周左右就回青岛陪我爸妈,在家待一周吧。”她抬头看他,“具体哪天回来还没定呢,定好了我告诉你。”
“嗯,”汪苏泷点点头,语气自然而坚定,“回来之前记得给我打电话,无论哪天,我去机场接你。”
“知道啦。”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心里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变得暖暖涨涨。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自上回演唱会事件后,余遂宁自媒体账号的粉丝数像坐了火箭般飙升,后台数据曲线漂亮得惊人。邀约如雪片般飞来,邮箱和微信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她婉拒得头头是道,理由充分得体,唯独有两份邀约让她犯了难。
就在余遂宁和周茉在云南享受温暖阳光的第三天,她的手机就频频响起。先是《团建不能停》节目组再次发来详细的流程和诚意满满的报价,她以休养身体为由婉拒了。
紧接着,《快乐的大人》第二季的导演亲自打来电话,言辞极其恳切,不仅再次阐述了节目轻松治愈的调性与她的高度契合,还抛出了最终的杀手锏——搬出了何老师。
当晚,余遂宁就接到了何老师亲自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亲切,没有施加任何压力,只是像朋友一样聊了聊节目的构想,表达了觉得她若能加入会为节目增添很多不一样的色彩,最后还体贴地说:“当然,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愿和身体状况,如果实在觉得勉强,也没关系的。”(上面说过余遂宁在芒果实习过,和何老师比较熟)
话说到这个份上,面对自己一直尊敬且对方如此真诚的前辈,余遂宁那些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
挂了电话,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计划的云南放松之旅和回青岛多陪陪父母的行程不得不压缩调整。她立刻给周茉和家里打了电话说明情况,然后又拨通了汪苏泷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汪苏泷听完,沉默了几秒。他能理解她的为难,也尊重她的决定,只是语气里难免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担心:“……决定了?身体能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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