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食堂里温暖的氛围延续到了操场上。
那三个曾经自我封闭的孩子,此刻正主动地融入集体之中。
他们笨拙地跟着其他孩子学习手语,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却又无比认真地,试图和其他朋友交流,甚至尝试着用自己刚刚学会的、还不熟练的动作,去翻译知更鸟哼唱的旋律。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孩子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种奇妙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那些听障孩子或先天或后天的残疾,正因为知更鸟周身不自觉散发出的、那丝丝缕缕的同谐力量,而被潜移默化地修复着。
这并非医学意义上的治愈,他们的耳蜗与声带并未发生实质性的改变。
但这股力量,却像一双温柔的手,拂去了蒙在他们心灵上的尘埃,让他们开始尝试用心去说话,用心去聆听。
也许,这正是知更鸟当初对林轩所说的,她想为他们开一扇窗,而不是强行打开那扇被上帝关上的门其真正的含义。
操场的另一边,小识再次进入了包工头的角色。
她带着一群精力旺盛的孩子,像个小将军一样,正在实地勘察,指点着那些楼房需要如何重新规划、如何加固、如何变得更漂亮。
瑶则安静地站在符华和芙宁娜身边,继续用心声,为她们翻译着孩子们那些无声却又充满活力的“话语”,让她们也能参与到这场温馨的交流中。
很快,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被吸引到了知更鸟的身边。
阳光下,她站在操场中央,温暖的歌声伴随着优雅的手语,演绎着那首《希望有羽毛和翅膀》。
她已经完全学会了这首歌的手语,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充满感情,为大家带来了一场无声却又无比震撼的音乐会。
孩子们看得如痴如醉,也纷纷伸出小手,笨拙地模仿着她的动作,学着用指尖去描绘希望的形状。
林轩按照愿望清单上的记录,将那些可以用钱买到的东西全都买了回来。
大包小包地拎着,他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福利院,找到一间空教室,将东西“哗啦”一下全都堆在了地上,自己则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缓过劲来后,他便开始动手,拿出准备好的包装纸和彩带,一个接着一个地将礼物用盒子包好。
正忙得热火朝天时,他看到刘凯文没有去操场,正好从教室门口路过。
林轩立刻朝他挥了挥手,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不行了……过来,过来帮个忙!”
刘凯文好奇地走进教室,当他看到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和玩具时,眼睛里顿时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林哥……这是?”
林轩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说道:
“对,保密哈,这是给所有人的礼物。”
刘凯文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啊……难怪,我说小虎(之前的小胖子)怎么神神秘秘地问我愿望来着。这……都是给弟弟妹妹们的惊喜吗?”
“昂,”林轩指了指地上的包装纸,“别愣着了,快过来帮忙包装。”
“来了来了!”
刘凯文立刻兴奋地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熟练地蹲下身,加入了这场为了守护大家梦想的秘密行动之中。
两个人并肩作战,一边包装礼物,一边在每个礼物盒上写上对应孩子的名字。
这气氛不像是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孩子,倒更像是一对相识多年的损友,时不时地互相打趣。
“哥,你这字跟狗爬的一样……”。
刘凯文看着林轩写的名字,忍不住吐槽道。
“你有脸说我?你不也画得跟鬼画符似的。”
林轩毫不示弱地反击。
“我那是没认真写!”
刘凯文嘴上不饶人,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很快,哥俩就利索地把所有礼物都包好了。
他们悄悄地将包装好的礼物盒藏在每个孩子对应的课桌下面。
至于那些暂时无法立刻完成的愿望,比如请老师和治病,他们也并没有忽略,而是在一个零食盒里塞满了糖果,并附上了一张充满希望的纸条,上面写着“老师很快就能来”、“过几天就带刘姨去大医院看病”之类的话语。
做完这一切,两人对视一笑,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秘密任务。
他们若无其事地走出教室,轻轻关上了门。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了整个操场。
芙宁娜正和孩子们玩着老鹰捉小鸡,她扮演着那只狡猾的老鹰,引得“小鸡”们阵阵尖叫和欢笑。
知更鸟则安静地坐在长椅上,看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太阳,一群孩子围在她身边,听她轻声哼唱着温柔的歌谣。
不远处,符华正一板一眼地教着几个感兴趣的孩子基础的太极动作,她觉得这是强身健体、磨炼心性的好方法。
而小识,则跑到福利院的后院,大手一挥,在一片空地上画了个大圈,豪气地宣布:
“以后这里就是养鱼的池塘了!本律者要养最大的锦鲤!”
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充满了新生的希望。
除了……那个还沉沉地压在林轩心底的名字,小雅,和那个几乎宣判了死刑的病症——渐冻症。
站在这片欢声笑语中,林轩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那三个游戏世界里的角色,拼命思考着。
哪个女角色,才能彻底治好她呢……是那个能够创造生命奇迹的天才科学家阮·梅?
还是原神里精通医术的某位角色?又或者……崩三里,有哪个角色的能力,可以逆转这种绝症?
算了,多想也没用,这个系统不会按照我的想法召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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