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安全区的水泥路上,发出 “噔噔” 的脆响,像在给接下来的未知敲着节拍。谢辉攥着手枪的手心又开始冒汗,不是怕总部的人,是社恐又犯了 —— 一想到要见一群陌生人,还要解释魔瞳和系统的事,他就想找个帐篷缝钻进去。
“别紧张,总部的人挺好说话的,就是有点啰嗦。” 周正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上次我跟他们汇报任务,听老教授讲了半小时‘系统能量守恒’,差点睡着。”
这话让谢辉稍微放松了点,阿雅趁机凑过来,偷偷把一颗水果糖塞进他手里:“含着这个,甜的能让人不紧张。” 糖纸是透明的,里面的橘子味糖果在阳光下泛着光,谢辉捏在手里,心里暖烘烘的。
赵烈跟在后面,探头探脑地打量着安全区,看到路边有卖热汤的摊子,眼睛瞬间亮了:“等下汇报完,咱们能不能去喝碗汤?我好久没喝过热的了!”
“你就知道吃!” 阿雅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放心吧,安全区这么大,肯定有好吃的。”
几人说说笑笑走到一栋三层小楼前,白大褂女人推开门:“总部的人就在里面,进去吧。” 谢辉深吸一口气,跟着走进去,刚进门就被一股消毒水味呛得咳嗽了两声 —— 这味道和蓝星医院一模一样,让他莫名有点想家。
客厅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戴眼镜的老教授,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还有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正盯着屏幕上的数据。看到谢辉进来,老教授立刻站起来,快步走过来:“你就是谢辉吧?快坐快坐!我早就想见识见识能吞噬系统的人了!”
谢辉被老教授热情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往阿雅身后躲了躲,手里的水果糖差点捏碎。中年男人见状,忍不住笑了:“李教授,你别吓着人家,年轻人脸皮薄。” 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对抗系统的经历,还有那个能看穿系统的‘特殊能力’。”
谢辉点点头,坐在沙发上,阿雅和赵烈、李哥坐在他旁边,像他的 “保镖”。他慢慢剥开水果糖的糖纸,含在嘴里,橘子味的甜意让他稍微放松了点,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起自己穿越、获得混沌魔瞳、吞噬系统的经历 —— 当然,他没说魔瞳是盘古和魔神创造的,只说是偶然获得的 “特殊能力”。
老教授听得眼睛发亮,手里的笔在本子上飞快地记着,时不时打断他:“你说魔瞳能看到系统漏洞?具体是什么样的漏洞?能解析代码吗?”
谢辉被问得一愣,只能含糊地说:“就是…… 能看到系统哪里弱,比如吸收能量太快会过载,还有任务冲突的时候会紊乱。”
“太神奇了!” 老教授激动地拍了下桌子,“这和我们研究的‘系统能量阈值理论’完全吻合!只要找到所有系统的共同漏洞,我们就能制造出对抗系统之主的武器!”
年轻女孩突然抬起头,指着平板电脑上的地图:“谢辉,你之前说系统之主的初级巢穴在安全区附近?我们根据你提供的系统核心碎片,定位到了具体位置,就在东边的废弃工厂里,那里有很强的系统能量波动。”
谢辉凑过去一看,地图上的红色点果然在安全区东边,距离大概有十公里。中年男人脸色凝重地说:“我们计划明天一早出发,去废弃工厂探查情况,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吗?当然,我们不会勉强你,如果你不想去,我们也会保护好你的朋友。”
谢辉心里犹豫了一下 —— 他知道系统之主很强大,去废弃工厂肯定很危险,但如果不去,系统之主迟早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不仅是他,安全区的人也会有危险。
“我去。” 谢辉坚定地说,“而且我有个请求,希望你们能保护好营地的人,还有阿雅他们。”
“放心吧!” 中年男人点点头,“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帐篷和食物,保证他们的安全。”
商量完计划,已经是晚上了。周正带着他们去了食堂,赵烈看到热气腾腾的肉汤,差点没控制住流口水。谢辉喝着汤,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阿雅、赵烈和李哥,突然觉得,这个末世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 只要有朋友在身边,再难的路也能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谢辉和周正、老教授、年轻女孩还有十几个士兵,坐着军用卡车朝着废弃工厂出发。阿雅把那把自制的烟雾弹塞给他:“小心点,要是打不过就跑,我们在安全区等你回来。”
谢辉点点头,心里暖暖的。卡车行驶了大概半小时,终于到了废弃工厂门口。工厂的大门已经锈迹斑斑,上面爬满了藤蔓,看起来阴森森的。谢辉握紧手枪,混沌魔瞳全力运转,扫过工厂 —— 里面果然有很强的系统能量波动,而且不止一道,像是有很多系统宿主在里面。
“大家小心,里面有系统宿主。” 谢辉小声说,带头走进工厂。工厂里布满了灰尘,地上散落着废弃的零件,远处传来 “咔嚓”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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